他,亲手结束了一个王朝,继而又开创了一个新的王朝,除了有关联他母妃的人全部被屠杀,还有宫中所有禁卫军尽数被杀之外,再无其他死亡。老臣,遗孤皇室都被他留了下来,不为其他,只为了这世上能有人还记得,他的狠厉,他的手段,他的无情。
殿下的众位大臣都回忆了起来,或者说他们现在想起来当日的情景,就像是又再次重回了当年一样,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让人胃液不断翻滚,作呕的浓郁血腥味,还有一抹月白端坐在王位上的冷漠高傲的帝王,他们怎会糊涂的忘记!他们怎么能忘记这个放纵了他们数年的帝王,本性是那么的无情绝狠。
正当他们还在懊悔这些年的行为太过放肆,生怕触怒了这变幻莫测的帝王的时候,殿上的王位处,蓦然的传来一声冷意彻骨的声音。
“是不是朕这些年太过信任放纵你们了,让你们不把朕这个帝王放在眼里了。”
“臣,臣下们不敢。”殿下的大臣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当然这时候米加仑已经很识趣的用风元素隐藏了自己的身影,他可不想突兀的站在那里,显得自己很特殊的样子。
“哼,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就连质子的事情,你们都敢插手,替朕拿主意,朕看朕这个帝王的权利干脆全部交给你们算了,好称了你们心意!”濮阳南轩冷声喝道,一股冰寒入髓的杀气猛然弥漫开来,笼罩着整个裕华殿内,吓得殿下的大臣俱是颤抖起来,其中尤为那名上书推荐四皇子当质子的张大人颤抖的厉害,他怎会不知濮阳南轩的话中意思就是指他,如今这位帝王当真怒了,就算是将他立刻杀死在殿上都有可能,他能不颤抖恐惧吗。
“臣下万死!”大臣们惊慌的磕头,齐声向动怒的帝王恳求饶恕。而殿上的帝王却一句话也没有回应,任凭他们跪在地上,颤抖着身体,恐惧的等待着帝王的宣判,一种诡异僵持的气氛无声无息的慢慢充斥着整个殿内,大臣们额头上渗出的冷汗也一滴滴落地,不敢再出一声。
也就在这时,一阵气息极度不稳,仓皇凌乱的跑步声愈来愈近,大臣们还依稀听见了有宫女太监的喊叫声,正要纳闷后宫之中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在了殿门边,外面的阳光将人影的影子在地上拉得长长的,从那形状大臣们有些模糊的能辨认出来者应该是一个女人。
焦急的跑进殿内,那道人影踉跄的跪倒在地,一声绝望哀求的声音突兀的在寂静冷意的大殿中央响了起来。
“陛下!陛下!臣妾求你……求你不要带月儿去束柏,臣妾求你!……”谨妃失控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平静如水的柔美,凌乱的发丝,不太整齐的衣袍,还有那一脸泪痕满面的苍白,任谁人都不会想到此时出现在殿上的人,竟是那后宫中最得宠的谨妃娘娘。
濮阳南轩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下此时已经磕的额头出血的谨妃,一句话也不说,既不承认他要带濮阳曦月去束柏,也不否认。而他的这个行为在殿下大臣还有谨妃的心中,已经变成默认了此事。于是谨妃更加惊慌的磕起头来,她的脑海中全部都是濮阳曦月悲凉无助的身影,那双望着她的明眸之中苦楚酸痛的样子,让她的心仿若撕裂般的剧痛。泪眼婆娑的望着殿上一脸冷色的帝王,谨妃啜泣的恳求。
“陛下……臣妾求你,求你…月儿不能去,不能去束柏啊!”
“为何?”濮阳南轩终于说了一句,可语气之中尽是冷漠绝然。
“…月儿,月儿比后宫之中所有的皇子受的苦都多,四年的折磨让他的身子,身子更是病弱不堪……就连他的精神都已经变得不堪一击,送他去束柏,就是要他去死啊!”谨妃失声痛喊道,泪水不住的流下混合着额头上的血迹,慢慢滑落到地上。
“送四皇子去束柏并不是朕的主意,而是御史张大人的主意。”濮阳南轩不急不缓的说,美眸无波无惊的看着殿下的谨妃。
轰!……谨妃和殿内大臣都愣住了,他们目光都投向了跪在那里的御史张大人,谁都知道张大人是二皇子濮阳泽的那派代表人,他的身后就是后宫的云妃还有云妃的父亲,曜东帝国的陈相。濮阳南轩这一看似无足轻重的一句,直接将事情挑明的清清楚楚,这就是后宫之中的王储之争,二皇子昨日在殿上未得太子之位,所以就想趁着质子的事情将阻碍他的四皇子除去,这无疑于是二皇子一派向四皇子和六皇子一派主动发出的挑衅。
谨妃猛然起身,倩影跑到跪在地上的御史张大人面前,冰冷泛白的玉手抓起那张大人的衣领,将其揪了起来,继而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死命的用力,贝齿中阴狠发狂的喊道。
“你好狠啊!云妃和二皇子好毒蝎的心肠!竟要将我的孩子送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们怎能这般狠毒的对待那个命苦的孩子!他没有招惹你们任何一人,更不曾加害于你们!他病弱不堪到能被三岁的宇儿一把推倒,你们竟然还认为这样的孩子能威胁到你们的荣华富贵!!”
谨妃此般几乎是叫喊出来的话语让殿内的人都惊了,他们昨日见到濮阳曦月的康复难道是四皇子逞强装出来的?就是啊,被魔法吞噬了四年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健康,所以他们此刻深深的相信了谨妃的话,更加确信了濮阳曦月真的是一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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