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脸的眉头邹起了一个大疙瘩,看这人眼泪莹莹,皮肤通透,明明是个男子,竟然动人无比,只是这又吃又喝又耍无赖的样子实在让人头疼,叫他上来问罪果真是个错误!
吴守田又大吃几口菜,大喝几口酒:“本公子想问那大嫂如何回家,她竟然打我!”说完继续哇哇大哭,当然,虽然大哭,该吃的还是吃,该喝的依旧喝。边吃边哭边喝,好快就饱了,吴守田见左右石雕塑无话可说,胆子又变大了,对雕塑道:“兄台,本公子心胸豁达,不是那小气的人,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雕塑又吐出几颗石头:“杨风。”吴守田冒着星星眼又看看阴沉脸,那厮也邹着眉头道:“杨展。”
“原来是二位杨兄弟,在下姓吴,名守田。不知道叫小弟叙话是何意。”吴守田说完就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杨展被吴守田一通胡闹,早没了兴致,只敷衍道:“看小兄弟面熟,以为是熟人罢了。”
吴守田知道自己过关,高兴非常,又想在京城遇到大人物还不好好认识认识,便道:“相逢即是有缘,两位兄台不如和小弟多喝几杯。”话说这酒味道真心不错啊,甜甜的,香香的。
杨风端起酒杯喝一口,算是回应了。
杨展本想就此罢了,忽然想起翰林编修吴守仁,便问道:“莫非吴守仁便是你兄长?”
吴守田扭头叫书童坐:“快坐,赶紧吃!”又回答杨展:“正是,你们认识?”
杨展很久没有人和他这样轻松对话,觉得有趣,便耐心回答:“见过,但不熟。你怎么对一个下人这样好?”
吴守田听他说书童是下人,心中不爽,又想这群古董怎知什么是人人平等,心中顿觉寂寞又不痛快:“你们不懂。”
杨展听这话正要发怒,杨风咳嗽一声。杨展憋回怒气,沉声问:“你不说怎知我不懂?”
吴守田拍拍书童的脑袋,讥讽一笑:“兄台可听过‘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我家书童可是个好少年呢。”
杨展一听,此中大有深意,神色阴晴不定。
5,震撼的吻
吴守田见自己镇住了杨展,得意非常,眼珠一转看杨风,想起自己要为吴守田找场子,一时恶向胆边生,一把拉住杨风的袖子,又擦了一把鼻涕。
杨风脸色瞬间冰冷,一双刀子眼刮向吴守田,似要把他碎尸万段!吴守田差点吓尿,委屈道:“不好意思,拿错了。”
这么大的鼻涕声不可能听不到,杨展对吴守田微笑道:“守田,别闹,我弟弟发怒你可受不起。”
吴守田被杨展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哎妈呀,咱啥时候关系那么好了,不能吧!尴尬的说:“这个,我忽然想起怎样回家了,趁现在还记得,在下先走一步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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