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草泥妈!是哪两个sb半夜三更不睡觉!”
马志奇狠狠砸了一下车身,对破坏他好事的人愤怒到极点。
歌声是从一幢白色洋楼传来,洋楼四周的绿化不错,遮挡住外人的视线,只看到屋顶和一面白色墙壁。
“呸!还中英文合唱。”听清歌声,马志奇又骂了一句,放弃对着黑咕隆咚窗户的监视,准备小眯一会,等天亮抓拍偷情导演和女演员离开的画面。
因为有少许蚊虫叮咬,关车窗可阻隔蚊虫,马志奇将车窗摇上,等热得难受再打开透风。
关上车窗,二重唱被阻隔在外,世界清净了。
翻翻手中相机,马志奇叹了口气。他现在已不是香城晚报的记者,一年之前,被报社以报道讹诈他人由开除。港城有些许多记者得到一些商家厂家不利的资料,会主动跟这些商家厂家联系,商家厂家机灵知趣,一般会花钱买下这些资料,这就成了记者们的灰色收入,也成行业秘而不宣的规则。
香城晚报所有记者基本都沾到报道讹诈,报社对马志奇的开除,让马志奇意外。报社立意那马志奇开刀,马志奇无法可想,只能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香城编辑部办公室。
半年之后,在内陆申市一家娱乐报刊工作的马志奇从同事那里获知自己真正被开除的原因。他是因捕风捉影乱报道得罪了袁家三代,被袁家家主找到香城晚报投资人,直接点名要求开掉的。马志奇这才明白自己在港城媒体找不到工作的缘由。
“卧草!冤有头,债有主,根本是你们袁家内斗,那报道关我什么事?”马志奇愤愤然,觉得自己冤枉得紧。明明是因袁六公子收买的总编指示才发的报道,偏偏袁家家主的报复落到他这个无辜马仔身上,真是柿子找软的捏!
想到自己的薪水不如以前的一半,马志奇对原总编抱怨之外,恨起了袁家一家大小。
二重唱继续在夜空飘荡,这附近解放前是租界区,街道两侧以各式各样的洋楼建筑为主,时光流逝五六十年,这里大部分建筑保存完好。
以前每幢洋楼要住五六家市民,九十年代后,一部分有历史价值的洋楼被政府收回变为纪念或收藏馆,一部分被海外商人货币购买作为临时住房或是公司办公室。原居民不是搬入政府安置的新居,就是拿钱自己购买新房。这样一来,这条街的常住居民就不多。突如其来的二重唱打扰到的人不多,唱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有居民开窗抗议。
杨晓歌被露台外传来的汽车刹车惊醒,醒来发觉自己腹部被重重压住。睁开眼撑起上半身一看,发现自己躺在露台地板上,袁明毅的脑袋枕在他的腰间仰面躺着轻轻打鼾。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柔和,安静而内敛。
怎么睡在露台地板上了?
这时东方天际才刚刚露白,马路上除了少许汽车,还没有什么行人走动。
袁明毅坐的椅子翻倒在地,小台子上两瓶酒都空了,两只玻璃杯一只倒立放着,一只还有三分之红酒。
杨晓歌抚了额头,最后的记忆是袁明毅酒多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自己去拖没拖动,索性跟袁明毅一样躺到地板上看星星。
“明毅,醒醒,到房间去睡。”杨晓歌摇了摇袁明毅的肩膀。
夏天亮得早,看看时间,还能睡一两个小时。
“不,别拉我,就在这里睡。”袁明毅闭着眼拍开杨晓歌,翻身脸朝下趴住。
“不要!”杨晓歌浑身抖了抖,袁明毅什么地方不好趴,偏偏趴在他小兄弟处,呼出的温热让杨晓歌起了反应,那地方迅速膨胀。
夏天天热,杨晓歌没穿内裤,就穿一大裤衩大背心。
“什么东西...”袁明毅不满的咕噜,用手在隆起处揉了两下,一副要抹平方便他当枕头的架势。
“不要!”杨晓歌只感觉一股电流从那地方向全身蔓延,直冲头部中枢神经,强烈得让他脚趾都弯曲了。
杨晓歌猛吸一口气,觉得不妙,小兄弟快要憋不住,忽地一把将袁明毅推到地板上,爬起箭一样冲出露台去了卧室洗手间。
“怎么了?”头碰到地板的袁明毅被惊醒,懵里懵懂半坐起身。“哦,天亮了啊。”
昨天袁明毅应酬就喝了很多酒,回到白楼陪杨晓歌又喝一瓶,已过了酒量,这时并没有酒醒。看不到合作伙伴,袁明毅以为杨晓歌早已回房睡觉,头一歪,又倒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洗手间的杨晓歌一脸潮红,对自己刚才被袁明毅无意挑拨竟然激动到差点失态很意外。
摸摸鼻子,杨晓歌觉得自己前世加这世当处男时间太久,禁不起一点考验了。
☆、第31章
天一亮,马志奇就不敢睡觉了,半开着车窗,手拿相机紧紧盯住马路对面旧居楼,怕错过抓拍共度春宵情侣出门的画面。
马志奇是一个敬业有耐心的狗仔记者,敬业程度原来在香城晚报就很有名,到了申城娱乐报纸薪水降低,每月奖金又跟报道含金量挂钩,为保证家庭生活水准不降低,马志奇只有多拼奖金,工作起来更卖力。
就在马志奇眼睛一眨不眨地监视时,眼角余光瞥见昨天传出二重唱的白楼别墅开出一辆白色宝马。
卧草!神经病出来了啊!
马志奇心里骂了一句,盯着那辆宝马,想看看半夜鬼嚎的神经病长什么样。
宝马车往东方向行驶,早晨的阳光照射在车窗反射刺目,马志奇只看清车内人数,车内只有一人,也就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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