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头,白竹就坐到旁边,盯着在我怀里睡觉的小白瞧,刚伸出手想要摸摸,小白突然就睁开眼睛,朝白竹警告着。
白竹一吓,急忙缩回手,小白这才张大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站起身抖抖身上的毛,显然已经醒了,那双乌溜乌溜的眼睛衬着旁边的火光,看起来格外漂亮,我忍不住抱起小白,往脸上蹭了蹭。
见白竹没回火堆旁照看火,不由问:“白竹,你不用去看着火吗?”虽然现在是晨风和姐姐在看火。
白竹撇嘴道:“你那个姐姐很过分,居然说我在旁边添乱,把我轰过来,不让我帮忙。”
我好心道:“你不要惹她哦,我姐姐要是生气起来,很可怕的。”
白竹气道:“怎么,我被骂,你很得意啊?”
我嘟嘴道:“没有啊,我之前就老是惹姐姐生气,所以提醒你一下。”
白竹一听,幸灾乐祸道:“哈哈,我可没你那么笨,我才不会去惹你姐姐。”
我好心提醒,却惹来白竹的嘲讽,心里赌气,不理他,白竹癞皮地凑过来,道:“喂,祁烈,看看这是什么。”
我抬头,白竹手里拿着一颗果子,我不解看白竹,白竹炫耀道:“想吃吗?想吃也可以,你把小狐狸让我摸摸,我就给你吃。”
我低头看了小白一眼,还没回答,白竹就不高兴了,道:“到底给不给我摸啊?”
我答道:“小白不同意,它说除了我,不允许任何人碰它。”
“为什么?”白竹气恼了。
“是啊,为什么?”我也问。
白竹气道:“是我在问你!”
我向白竹解释道:“不是啊,我问的是小白。”
于是白竹终于气得瞪眼了。
过了一会儿,白竹问:“那小狐狸怎么回答?”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竹,因为小白说,人类没资格靠近它,不过偶尔也有例外,而且是唯一的例外,于是我就成了那种例外。我想了想,答道:“小白说,这是秘密。”
“切,不想说就算了。”白竹撇了下嘴,又好奇道:“这只小狐狸叫什么?”
这个问题好简单,我立即答道:“小白!”
“我不是问你自己乱取的,狐狸分成很多种的,你问问它是什么狐?”
我挠挠头,道:“小白就是小白啊。”不解为什么什么东西到了白竹这里都要分,睡觉要分成生不生孩子,现在连狐狸也要分?
“肉烤熟了。”白竹刚要生气,却听晨风那犹如‘之音’的声音,立即奔到火堆旁双眼冒光,不理我了。
晨风将烤肉分成多份,递给每个人,我看着自己两手空空,等了许久也不见晨风给我,不由纳闷,难道我没份?接着公子洗了几个果子递给我,道:“烈儿,先吃这个。”
“公子,我想吃肉!”我看着手里的果子,委屈道。
“再忍几天,你的腿折了,我刚固定住,回圣医门还要重新包扎,现在不能吃那些东西,对你的伤势有影响。”
“哦,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吃肉?”我咬了一口果子,有点酸。
晨风在一旁笑道:“烈儿放心,到了圣医门,有专门给骨折的病人吃的药膳,不会让你天天吃果子的。”
“为什么祁烈不能吃肉,他不是骨折了吗?应该好好补才对吧。”白竹咬一口兔肉,问了一句。
“那是分情况的,不要病急乱投医。”晨风答道。
“我当然知道了,只是随口问问,谁要你教训了。”白竹听着,不爽道。
突然,我怀里的小白“嗖——”地一下窜出去,我不解,喊道:“小白,你去哪?”
白竹那边已经眼睛瞪圆,大叫起来:“啊,回来,我们的鸡肉,可恶,这只馋嘴的狐狸!”白竹气得跺脚,恨恨地看着叼着半只烤鸡,已经跳到水潭边小石坡上的小白,恼得要命。
小白已经美滋滋地独享起那半只烤得冒油的鸡肉。
白竹抓不到,便朝我道:“祁烈,你要给我好好教训那只臭狐狸,太过分了,敢抢我们的鸡吃,一定要教训。”
“小白很乖的,可能是姐姐他们烤的鸡肉太香了。”我不由替小白辩解一句。
公子看了一眼,笑道:“既然被叼走,就算了。”其他人也没再说什么,叶大侠根本就不吃东西,一直静坐在石头上,逼着眼不知在干嘛,不过没人敢去打扰他,因为连晨风要递野味过去,都被莫风给拦住了。
公子随即拿出一个瓷瓶,打开瓶塞,递给我,道:“烈儿,先喝下这个。”
我脸都忧起来,问:“公子,能不能不喝这东西。”那里面绝对是苦苦的药水。
“烈儿,想要你的腿快点好,就要听公子的话。”晨风已经吃完,在一旁劝说道。
我看了公子,公子即使点个头,都透着一股儒雅,我只好喝下瓷瓶里黑乎乎的的‘水’,虽然没有苦味,但是一股奇怪的药味,同样让人不好受。
因为公子担心我晚上乱动,小心地抱着我,我窝到公子怀里睡,小白吃完半只鸡后,已经在我怀里窝着了,似乎完全不怕公子。
公子看着小白,并没有去碰,只是突然笑出声,道:“有趣。”
我好奇,低头看小白,原来小白伸出自己的一只爪子,正拍着自己有些鼓的肚子,似乎美餐一顿,让它很满意。
我问小白,它在干什么?
小白半眯着眼睛,斜了我一眼,说是向刚才旁边那个人学的,随即闭眼呼呼大睡,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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