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觉着这两人很有问题,问题大大的。
过了一个时辰,一人来报,说伤者醒了,季长风才将棋子放回棋盒:“去看看?”
沃仕斐点点头,也将棋子放回棋盒:“回来再下。”
季长风笑答:“怕是回来你就没心情下了。”
沃仕斐不置可否。
两人起身就走,丝毫没影响,可怜了楼清,自他们对弈就一直跪坐在那不曾起来,如今急忙起身,一时气血不畅,往前扑去,幸亏方琴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他:“楼先生,无恙否?”
方琴习过武,刚刚又有活动,她还能走到季长风和沃仕斐身边说上一两句,楼清却不行,不是不行,而是不敢,季长风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没有看过他,一眼都没。
楼清勉强笑了笑,鼻尖沁出汗,在白皙的肌肤上如一滴晶莹:“无碍,只是坐的久了。”
方琴正想喊季长风,可季长风脚步未停,径直走向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远,楼清心思复杂,可一想到季长风离去时的那声笑,楼清又觉得自己活该。
方琴扶着楼清,又不敢安慰,只能低声细语的跟他说话:“要不要歇歇?”
楼清摇头,方琴只好做他的支柱,扶着他出去,气血不通畅,楼清的双腿并不好受,季长风都跟对方说了好几句话了,楼清才步履蹒跚的走到。
他们两个一进门,说话声戛然而止,只是望了他们片刻,又恢复正常。
季长风道:“听说明日黄县令要娶妾,那妾,怕是你们的熟识。”
房内有四人,一位是那受伤的男子,他此时正坐在床上,因身体原因,背部弯曲,似是难受,而那位妇人则坐在床沿,与那男子在一块。
而季长风与沃仕斐则是对坐着,只是视线都望着床上的男子。
方琴扶着楼清,正想跪坐时,却听季长风低沉道:“身子不适,为何不回房歇着?”
方琴觉得季长风很会消遣人,真的。
楼清委屈,却又不敢表露,只能支吾着:“我...”
“到那坐着。”楼清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是这房里的一张四方床榻,这种床榻是平时用来小憩的。
楼清的委屈散了大半,心中又明亮起来,踱着步慢慢走去。
便是给楼清这一打岔,众人还是能快速回到正题上。
毕竟刚刚的季长风很有威严,张大虎和徐姨娘都看呆了。
沃仕斐接着季长风的话嘲讽道:“黄次超年过五十,徐姨娘的女儿怕是只有双十年华,黄次超一枝梨花压海棠,你们两位倒看得过去。”
被沃仕斐这话冷嘲热讽,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张大虎也一样,所以此刻他的双拳紧握,额头青筋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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