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净笑着摸他的头,“你在师兄眼里可不是小孩子么,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一个人睡觉害怕的直哭,非要人抱着才能睡。”
“师兄!”修颐因为被揭了短羞的有些脸红,赶忙叫住玄净不让他再说。
丢死人了……
“小修颐,别害羞嘛!你在咱们心里永远都是粉嘟嘟圆乎乎的小娃娃!”说话的是二师兄玄愿。虽然修道多年,却也改不了跳脱的性子,总是最爱欺负修颐。
正所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一个月转眼而逝。修颐在8月初的时候下山回家。他本是想多留些日子,在清虚真人面前尽尽孝心,但是却被赶了回来,说什么命数已定,不能多留。
修颐从小在道观长大,却不迷信。因不是真正的徒弟,情绪真人亦没有教他任何本领,只是给他讲讲经书,修身养性而已。所以修颐还是这红尘世人,不懂命数,不知天命。
时隔一个月,谢铭谦终于在修颐家里等到了人。确切的说,是修颐一回家就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家里。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外出一个月之后,在自己家里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恰巧这个不认识的人还一副理所应当好像他走错门了一样的表情。说实话,这场景很惊悚。
至少修颐被吓到了。
但是坐在他家客厅正座的太师椅上,手里夹着烟的男人看起来太危险,尤其是他身后还有两个类似保镖,看起来也确实是保镖的黑西服黑墨镜的壮汉。对比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虽然双方武力值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是他骨子里是个有点小清高小矜贵的人,绝不容许自己有半点退缩,“你是谁?”他眼角向上吊着,青白的下巴也微微扬起,看向谢铭谦的眼神是仿佛看到脏东西了的样子。
“嗤……”谢铭谦没绷住笑了出来,早就算到他的心尖子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别的没学会,那套清高孤傲又虚张声势的理论倒是学了十足十,像只小奶猫,什么都还不知道就学会了挠人。但是不管是什么,到了谢铭谦这里都统统没有用。他站起来径直走到修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说:“我是你男人。”
修颐拿眼角瞥他,看神经似的。他抿着唇不说话,这个男人已经正大光明的登堂入室而周围邻居一般反应都没有。知道他是谁,摸到他家里,甚至连他今天回家都清清楚楚,一早等着这里,说是手眼通天都不为过。
谢铭谦也不在乎他有多生气,或者他的眼神有多轻蔑,只是指指旁边的椅子,“坐。”,旁边的黑西装一号立刻很有眼力见儿的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端给修颐。明明都怕的不行了,还要硬撑着这副强势模样,谢铭谦头一次觉得有些心疼。
修颐斜眼看他,从终南山回来奔波一路确实有些累,再说这是他家,凭什么不坐下歇着。见水杯是平时自己常用的就不疑有他端起来喝了口水。他不知道他面前就是个披着官皮的土匪,完全没有想过刚才喝的水里面有没有加料。
谢铭谦看他乖乖喝水笑的很愉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只是自己的眼睛,笑的很嚣张,“老子看上你了,要娶你回家当媳妇儿!”
他是很大男子主义的那种人,也许是家庭教育的影响,他爷爷在家里对他奶奶从来是说一不二;他老子虽然是出了名的宠老婆,但是只有他一说话,谢铭谦他妈永远不会反驳。所以他天生就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是他说了算,修颐作为他“媳妇儿”只能乖乖听话。
修颐眯着一双桃花眼,显然是对谢铭谦的不赞同。他活了二十四年,自认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还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吓到了,就算他自小修习养气功夫在周围人里算好的,在这么霸道的一个人面前也气得身子都抖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是不知道同性恋的事,他也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这样强势的,完全不容人拒绝。
“呵。”修颐冷哼一声,端着一张能冷冰冰的小脸,脸色都是发青的,“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跟你走?”他心里还总是留有天真,他不相信真的有人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但是他忘了他的下巴还被谢铭谦捏在手里。
他说完这话就觉得下巴上一疼,然后眼前完全被阴影覆盖,唇上有温热的触觉,随即被大力吸吮。一条火热的舌头顶进了嘴里,下巴被捏住强迫的张大嘴,只能接受,想咬下去都没有可能。
修颐只觉得唇上很疼,那条不属于他的舌头在他嘴里肆虐,扫过牙齿,又在他的口腔内|壁上来回滑过,他的舌头也被勾着吸吮,嘴被迫大张着承受,多余的津液流出来顺着莹白的脖颈滑进他的衬衣领口里。修颐只觉得从尾椎骨的位置窜上来一股酸痒的感觉,腿都软的一点戾气都没有。想挣扎,结果又被揽住了腰,被狠狠的压在椅子里,再也动弹不得。
谢铭谦早就对修颐心里起火,本来只想得点甜头顺便下下他好让人乖乖跟自己走。没想到被修颐一挣扎,心里那股火“腾”的就烧了起来,都等不及把人带回家,只想在这就把人办了。
他这火已经憋了快两个月了,之前忙的要死没工夫,后来见了修颐之后满心都是这么个人,对谁都没兴趣,那天从洛阳城带走的小少爷动都没动看着就烦,如今找着正主了哪里还能再忍?再忍就是太监!
谢铭谦狠狠的亲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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