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谦舔舔修颐的耳垂,含含糊糊的说,“我看不一定是单纯的有过节吧,吴启那小子……”
修颐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一眼,两人亮晶晶的眼里都透着兴奋——有猫腻!
又等了一会,修颐听听外面只有电视的声音没有说话声了,就抓着谢铭谦出去,“走,瞧一眼去。”
出了书房走到外间客厅,修颐磨磨蹭蹭了差不多三、四分钟的意思。他家这屋子格局挺有意思,要说是一套房子吧,也可以分成内外两大间用——外头是客厅客卧厨房公共卫生间;里头是主卧侧卧和书房,内外两边被一面承重墙挡着,当初装修的时候还在那块空地弄出了一个小水池子样的室内加湿器,导致内外进出都要绕一小段路。
修颐拉着谢铭谦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往客厅前进,谢铭谦无奈的望天。
“你至于么……”
“嘘!”修颐横眉竖眼的转过头来跟谢铭谦咬耳朵,“你小声儿点!师兄耳朵尖着呢!我告诉你,我进书房之前师兄和吴启那个劲儿就不对,就这么贸贸然的出去了万一被师兄迁怒就完了!”
谢铭谦挑眉,只好配合着修颐慢慢磨蹭。
好不容易到了客厅之后,就看见吴启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沙发上,电视的声音也比之前小了。秦椹靠在另一边的沙发里没动静,好像又睡着了。
谢铭谦给吴启使了个眼神问怎么回事,吴启用口型回了一个——不知道。
摆明了这是人家俩人直接的事,不乐意告诉你╮(╯_╰)╭。
这时在厨房折腾一下午的李师傅出来问,“三少,饭做得了,现在上桌么?”
谢铭谦瞧这情况不尴不尬的干脆上桌吃饭来缓解一下,“上吧,麻烦李师傅了。”
李师傅摆摆手,“您言重了,这是我的工作嘛。一会秦先生的我会单独端上来,你们吃别的。”
修颐见李师傅这么上心准备,也忙过去谢他,又留他一起吃饭。李师傅说家里有人等了,就不留下了,之后就走了。
谢铭谦把李师傅送出门之后就见修颐杵在门口一手摸着下巴看着客厅里面——吴启在喊秦椹起来吃饭。
要说是“喊”可能不太贴切,应该是吴启轻轻的拍秦椹的肩膀,半俯□在秦椹耳边跟他说饭好了,起来吃饭。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谢铭谦跟修颐说。
要说了解吴启,谢铭谦不说是最了解,当了这么多年兄弟也算是相当了解了。在谢铭谦印象里吴启一向是个油嘴滑舌说的比唱的好听,但是实际上冷血无情的人。谢铭谦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对谁这么温柔过。
一愣时的功夫,秦椹已经被吴启喊起来了,他本来就没睡着,只是躺着不想动而已。
秦椹睁开眼就瞧见了吴启那双黑沉沉的眼珠子,瞬间想起了一个永远都不该想起的人。秦椹的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手上用劲推开吴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对修颐说,“饭好了?那吃饭吧,我要饿死了。”
只有吴启注意到了他的手在抖,是因为极度的恐惧造成潜意识里惧怕的条件反射,身体上的表现就是颤抖。秦椹已经控制的很好了,只有手在抖,身体还是比较平稳的。
吴启严重寒光一闪,这就是他被束缚住的原因么……让他如此害怕的是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
“哦,那来吃饭吧。”修颐被秦椹拉进了餐厅。
“谢铭谦把酒带进来,那可是我的私藏好货!”秦椹边拽着修颐边支使谢铭谦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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