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家里那个小崽子的生日,人家好好的三口之家,我回去凑什么热闹。”夏辰东抽烟的动作很优雅,修长的中指和无名指,不着力道地夹着烟,风情而fēng_liú。
“那我下辆车可就上了,老佛爷最近查岗查得紧,我得收敛点,不然假期想出来给自己弄点福利都难。”
夏辰东点头,“嗯,你先走,我再呆一会。”
邢流墨将地捡起来,往肩上随意一搭,又对夏辰东道:“我说,你不是富二代嘛,怎么还和我们这些平民一起等公交,说出去多梦幻。”
夏辰东自我调侃:“没办法,娘死了,爹不亲,缺爱。”
邢流墨:“怎么听着那么像灰姑娘?”
夏辰东:“所以等着王子来拯救。”
邢流墨:“让我来做那个拯救你的王子!”
夏辰东:“好啊,躺倒,打开腿,我的王子。”
邢流墨:“王子都是上面那个。”
夏辰东:“不,童话里王子可是被插的那个。”
邢流墨皱眉:“嗯?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夏辰东温文尔雅地笑:“不是说了么,王子拿了水晶鞋通告全国,说谁的脚能插`进去就娶谁。其实嘛,童话里往往都有隐藏含义,这个你懂的,比如小红帽里那个大灰狼,露出的所谓尾巴,其实是它巨大的性`器。”
邢流墨:“……”
夏辰东面不改色继续抽烟,又一辆巴士来了,冲邢流墨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车来了。
“对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报名,那么长的假期,呆在家里多没劲!”邢流墨临上车前对夏辰东说,“这次是全国联赛,各地的高中生都有,借这个机会多认识些朋友也不错。”
所谓多认识些朋友,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朋友。这一点夏辰东和邢流墨很有默契,于是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好吧,让我考虑考虑。”
公交车走了,清冷的长街上就剩夏辰东一个人。他索垫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靠着站牌继续一支接一支地抽烟。
朦胧的烟雾弥散,飘远,淡薄,最后变得杳无踪迹。
公交车一辆接一辆过去,夏辰东都没有动,直到夜色完全将他的身影吞没,他才慢慢站起来,却并没有继续等车,而是溜溜达达地沿着街走,去了附近一条热闹的商业街,随便找了家店吃了点东西。吃过晚饭后又四处溜达,最后在一家蛋糕店门口停下脚步。
“这个蛋糕好吃吗?”夏辰东随手指了一款抹茶蛋糕,笑眯眯地问售货员。
“嗯,好吃,这是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几款蛋糕之一呢。”售货员两眼放光地看着面前这个穿校服的年轻帅哥,殷勤地介绍。
“那能不能帮我加几个字呢?”夏辰东问
“啊,这个,不好意思,我们的糕点师傅已经下班了,想加字的话恐怕不太方便。”
“没关系,你把裱花嘴给我,我自己来。”
“这个……”售货员有点犹豫,糕点师傅的东西可不是谁都敢碰的。
“拜托了,帮个忙吧!”夏辰东看着售货员的眼睛,歪着头淡淡微笑。
“好,好的!您稍等!”已经被电晕了的售货员,有点找不着北地说。
夏辰东拿着裱花嘴,大开大合地在蛋糕上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英文单词——11 yea old,看着那鬼画符一样的丑陋字迹,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将裱花嘴还给售货员。
“这是送给人的生日蛋糕吗?怎么不写生日快乐?”售货员在旁边睁大眼看着,好奇地问。
夏辰东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说的是呢,不过已经没地方了,下次再说吧。”
夏宅离夏辰东的学校并不远,顶级的别墅小区,坐落的位置也是在市中心最繁华便利的地方。从蛋糕店出来,夏辰东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那里面的一家三口显然已经吃过饭了。
“怎么这么晚,你弟弟一直要等你回来吃饭呢。”二世祖渣爹一见到晚归的大儿子,有点不满地斥责道。
夏辰东瞥了眼安静站在楼梯口的夏振泽,露出一丝抱歉的笑,一脸乖相地对渣爹说着信手拈来的瞎话:“学校最近在准备全国高中生计算机联赛的预选赛,学生会晚上开了个会,抱歉回来晚了。我给小泽带了生日礼物。”说着,提了提手中那个包装精美的生日蛋糕。
二世祖渣爹的脸色好了很多,小白花继母适时出来打圆场说好话,没有人问夏辰东有没有吃晚饭,因为他一向很少回家吃饭。夏辰东懒得再在客厅里待下去,直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哥,你又对爸说谎了。”夏振泽不声不响地跟着夏辰东进来,却只是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进,静静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夏辰东看,看着他一颗一颗解开校服扣子,脱掉校服外套,半裸着身体打开衣柜找家里穿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夏辰东从小祸害出了毛病,夏振泽和他同父异母的骚包哥哥不同,不爱说话,总是很安静,为人也很低调,乖巧懂事从不让父母操心,成绩也很好,几乎和他哥哥小时候一样,人见人爱,当然,只有一个人除外,就是他哥。
“哦?说谎了又怎么样?”夏辰东套上一件连帽运动衫,之前在客厅里的伪装全都不见了,转而换上淡漠的神情。
“今天是我的生日。”夏振泽声音轻软地说。
“然后呢?”
“我以为你会回来。”
夏辰东轻轻地笑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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