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唐青关起来以后,秦越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只有在和唐青疯狂的做`爱之后,他才会有些许睡意。唐青走到床边坐下,如黑夜般抖森的双眸仿佛蕴藏着星海,秦越看着男人,眼底却没有倒映出那人的身影。
唐青的手摸到秦越湿润的下`体,那是早晨他射入秦越体内的精`液,想到身下的人含着他的精`液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欲`望又不受控制地挺起。现在的秦越看起来比之前可爱多了,不会再想方设法地从他身边逃离,也不会排斥跟他亲热。
心虽麻木,但身体还是会有欲`望,唐青修长的手指在秦越湿软的蜜`穴抽动,然后抽出手指换上坚`挺的硬物插入,噗嗤噗嗤地交`合声回荡在静谧的房间内。秦越面无表情地分开腿,以方便唐青更加深入地侵犯,自从得了失眠症以后,他似乎爱上了和唐青做`爱的感觉,因为疯狂的交`合之后,能让他安然地睡上几个小时。
唐青换了好几种姿势干他,秦越觉得很舒服,甚至还扭动屁股像个dàng_fù一样求男人操得深一点。两人不知道这样颠鸾倒凤地做了多久,直到秦越再也睁不开疲惫的双眼,唐青才彻底收手。
深夜时分,唐青站在窗边,窗台上放着青花瓷制的烟灰缸,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淡淡的烟圈,目光时而不时扫过躺在床上沉睡的人。唐青说不清自己对秦越的感情,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但唯独面对亲越时,那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他掩埋。
秦越恨唐青,但唐青却不愿意放手,唐初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从小到大对他来说宛若天神般存在的哥哥,竟然会以这样的手段将一个人强行囚困在身边。换作以前,唐青对这种手段是不耻的,但没想到,如今的他也变成了无耻列队中的一人。
与陈萱婚礼的前夜,唐青叫上顾澜和沈文轩去酒吧不醉不归,原以为酒能醉人,却不料越喝越清醒。顾澜叫着韩思彦,沈文轩想着苏凡,唐青囚困着秦越,似乎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人,只是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心。
“唐青,你说韩思彦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顾澜趴在桌上,看着透明的玻璃杯中流淌着鲜红的液体,一双桃花眼似是含情,似是埋怨,“我对他那么好……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多爱我一点呢?”
唐青低声,“你喝多了,顾澜。”
“喝多了……呵呵。”顾澜转过头,看着一旁的沈文轩,指着自己,“文轩啊,你说我喝多了没?没有对吧……我看唐青才是喝多了。”
心事繁重的沈文轩虽说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顾澜醉得厉害,顶多也就是有些头晕。
“反正你们都不懂……不懂……”顾澜将酒杯里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然后双手搭上旁边坐着的唐青,“你看看你,连喜欢别人都不肯承认,怎么会懂我呢?”
唐青微微皱眉,“顾澜,你喝得差不多了。”
“你就只会一句吗?不是我喝多了,就是我喝得差不多了。”顾澜一把推开唐青,“我清醒得很,不清醒的是你……居然还要结婚。”
沈文轩扫过唐青阴沉的面庞,想必顾澜是戳中了唐青的心事。
“你根本不爱那个女人,却还要跟她结婚,唐青啊……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顾澜大声招呼不远处的服务生,“喂,再给我来一杯!”
从一开始,沈文轩就隐隐有一种感觉,唐青想要为唐初报复秦越不过是一个借口。凭跟随唐青多年经验,沈文轩几乎可以肯定地说,若唐青想要报复一个人,那他绝不会给对方留一丝绝地反击的机会,斩草除根向来是唐青信奉的理念。
可唐青对秦越却一次又一次的手软。
秦越只看到唐青的心狠手辣,他一心认为是唐青害得他家破人亡,却不知道他的生活早在唐青出现前就已经开始四分五裂了,而唐青恰恰出手救了他。秦氏收购案背后的真相,除了唐青,就只有沈文轩最清楚了。
当初唐青收购秦氏时,沈文轩发现秦氏资金亏空已久,只是账面做得很漂亮,若不仔细探究,很难看出其中的破绽。这样的秦氏,就算没有唐青出手,会倒闭也是早晚的事,而唐青只是抓住了这点,跟秦父做了一笔交易,秦越不知道,出卖秦氏,出卖他的,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沈文轩永远记得秦父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一边说着秦越是他唯一的儿子,一边又恬不知耻地收下了唐青的支票,在那人心中秦越的分量还比不上一张支票。至于秦母为何会被送走,这起因也是由于秦母主动找上唐青,沈文轩怎么也想不到秦越不是秦母的孩子,提起秦越时眼底蕴藏着一股深恶痛绝的恨意,那种恨令人冰凉彻骨。
秦越是秦父与秦母妹妹生下的孩子,当初秦母嫁入秦家三年却无子嗣,秦家人都以为她无法生育,虽然表面对她都客客气气,其实暗地里对她都是嗤之以鼻。因为心情抑郁,秦母妹妹千里迢迢赶来日夜照顾,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最疼爱的妹妹居然和自己丈夫好上了,还有了孩子。
这样刻骨铭心的痛令秦母夜不能寐,或许老天爷心疼秦母,就在妹妹怀孕后没多久,她也怀孕了,原本她与秦父都商量好了,让妹妹打掉孩子,再给她一笔钱让她回家,可没料到与妹妹谈判的过程里,因为妹妹死活不肯拿掉孩子想要逃走,秦母激动之下想去拦住她,结果一不小心摔到在地滑了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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