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白眼狼的某位眼睁睁看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坐到了穆斯的身边,逐渐靠近,亲密,双手青筋暴起。心底认定为自己的所有物的某人这样被人靠近,心情还真是糟糕呀!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直接就站了起来,大步地走了过去。
到跟前,就听见了穆斯那别扭的话。上前直接抱住了穆斯,轻声细语:“是,是我活该,小斯我们该回家了。”
“不,我不回家。”穆斯迅速的挣扎了起来,呢喃着,“哪里还有家,爸爸不在了,姐姐也不知道在哪里了,我才不回去。”
他抿着唇的痛苦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白湛言竟是忽然感觉心脏忽的被一把大手捏住,恨不得抹平他的难受。这想法浮出的同时,白湛言微微一愣。
不过是被他当做感兴趣的玩物,即使上升到他想占有捏在你手心的人,最终也该是穆斯被他勾进漩涡为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哀乐,而不该是自己被影响。
白湛言眸光有一瞬间的腥味,盯着穆斯的脖子像是想直接捏断这个不受控制的掌控。
只是手被一把拉住,富有英式腔调的语句在白湛言耳边响起:“这位先生,乘人之危可不好。”
杀气恍然消失,白湛言厌恶的甩开了手,满是冷意地看着金发碧眼的男人。他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垂头很是不满的和穆斯低声道:“一个毛子,小斯竟把他认成了我。”
曾经那么的依赖他,竟也会把他认错。白湛言说着满是宣告性的低头吻上了穆斯的唇,大力咬破,该罚。
用力甩开了阻碍的手,白湛言就带着穆斯迅速的离开了酒吧,不管怀里的人是怎么的挣扎,他也都是温柔顺毛:“家里有酒,可以回去喝。”
“是是是,你没醉。”
“嗯我坏,该打。”
……
白湛言有些哭笑不得,醉了的穆斯竟是这么孩子气。他却不知道,这是穆斯模仿者曾经的傅瑾的醉酒姿态,当然只是最初,后来的醉酒只是疯狂击打。
白湛言不知道,他眼里盛满痴迷。
手在他的脸上轻抚着,真的是相当让人动心的一张脸,他以前怎么就没这种感觉呢?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白湛言时不时的回头看穆斯。
路过一片野树林。
砰——
一声枪响敲碎了宁静的夜,白湛言瞬间勾起了唇。
计划开始了,他的小猎物很快就会自动滚到自己怀里。想想,之前被控制的不美妙也变得极为愉悦,车轮被打爆,瞬间歪了起来,白湛言翻身到了后座,抱着穆斯打开车门滚了下去。
白湛言抬腿就朝着野树林跑去,一边拍着穆斯的脸蛋让他清醒。好戏开始,作为主角的小斯怎么能保持醉酒姿态,那他的为他生死岂不是白演了。寒风灌着脸颊,穆斯慢慢睁开双眼,依旧还有些迷糊。
身后脚步声不停,俨然是大逃杀。
“小斯,醒醒。”白湛言轻声的呼声。
穆斯慢慢转头:“姐夫?”
“醒了?”白湛言一阵惊喜,一时间没有注意脚下。前面是一段下坡路,白湛言抱着穆斯瞬间就往前摔了下去,而后滚动下去,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把穆斯尽量的包裹住,让他不受伤。
下坡路又陡又凹凸不平,小草石头各种交织,弄得白湛言身上无数的划痕。
砰的撞上大树,白湛言闷哼了声。
穆斯像是才酒醒一般,恍然从白湛言怀里爬出,然后焦急的询问:“姐夫,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他急急扶着他起来,又要脱下他的西装查看。白湛言握住了他的手,摇头:“我没事,现在没时间多解释了,小斯,我们被人追杀着。”
像是迎合着他的话,一声‘他们在哪里’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同时伴随的,是白湛言闷哼的一声。他迅速地抱住穆斯,将身体挡在了他的面前,消音的子弹射中了他的肩膀。
穆斯看着追来的人,手摁在白湛言的肩膀,血液晕满整只手,还真是舍得。
“姐夫,你放下我,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逃不掉的。”很久之后,穆斯才低低地开口。
怕自己连累他吗?白湛言心里有暖流滑过,眼里一时间情绪交加,就算是会让自己死亡吗?虽然这一切都在白湛言的算计中,但真的到事实真的摆在眼前,白湛言却控制不住的欣喜不已,多年独自漫步,孤寂黑暗漫延。
被人这般把自己看的凌驾于自己的生命上,实在是很难不动心。他柔柔一笑,很是坚定地说:“我不会抛下小斯的,再等等,管家会找人来救我们的。”
然而,眼前已是尽头。
这是一座稍高的小山,而他们现在正处在悬崖上。
四周的人将他们给围困而住,来追杀他们的人正是之前追杀穆斯和威亚斯的那一伙。白湛言本可以在回江城前轻而易举的取代那人的位置,不过还是忍着没做。更是为了这场赢得所有物之下设计了这么个计划,主动对的让对方获取他们位置的信息。
这场追杀,可以说并不是全然作假。
没有危险,哪里能够获得想要的东西。白湛言眯了眯眼,轻叹苦笑:“小斯,看来我们还真的要一起死在这里了。”
穆斯垂着眼,并没有回答。
“白,老板让我们接你回去。”围着他们的人中,走出来一个,手上枪口正对着白湛言的脑袋,表明的意思非常清楚,拒绝就死。
那人想来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真相,不过以为他陷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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