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熟悉了屋内的摆设后,我摸索着房门打了开来,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驱了心内那一点点寒气,我手扶着墙,慢慢往前渡着步,生怕踏上坑或者是道上的物什,摔一跤也就罢了,撞坏了东西可不好。
摸着摸着,不知不觉间摸上了栏杆,我就着旁处空闲的位置坐下,闭上了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手臂放在木栏上,头靠了上去,就那样坐在那里,感受着暖烘烘的阳光,好似快要入睡般。
鸟儿在一旁欢快的鸣叫着,我能闻到至木栏前端传来的青草花香,若是能看见,不知该有多美,如此想着倒是忽略了鼻翼间的微痒,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耳畔又传来君笑焦急的呼唤声,由远及近。
脚步声停在了我身旁不远处,君笑松了口气,忽然‘噗嗤’一笑,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看向他所在的位置,眨了眨眼替代了话语无声询问着。
君笑笑着,“子卿,你的鼻尖和脑袋上飞着几只蝶。”
“啊?”我更不明白了,蝶会飞我这儿来?怎么可能,不过却在这时,鼻尖的微痒让我楞了片刻,伸出手去摸了摸,滑过指尖那柔软的感觉,是蝴蝶翅膀没错,没想到蝴蝶会飞到我这儿来,不过想想那画面,估计是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难怪君笑会笑成那般模样。
“诶,居然飞走了,”蝴蝶被我这挥手便吓跑了,听君笑的声音有些可惜,我不明白,他在可惜什么,“子卿,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而来了这里,让我好找啊。”
“整天在屋里闷得慌,我便四处走走,没想到倒是给君笑添麻烦了,实在抱歉。”我诚恳的道着歉,却被君笑截了话尾。
“子卿不必抱歉,也无须和我客套,出来走走是好的,只是你伤势尚未痊愈,只怕这一走动让身上的伤更难痊愈了。”话语里满满的担忧,让我不禁柔和了眼角。
我说:“君笑多虑了,常人都说,多出来走走对伤势痊愈有些帮助。”
“好吧,那我便陪子卿一同坐坐,不过子卿往后要来一定要叫上我啊,免得到时我找不着人了。”?君笑说着,话语里夹了些许的孩子气,让我勾起的唇角又往上扬了扬。
“也好,但是君笑不用去学堂与那些孩子讲课么?”
“这……”君笑迟疑了片刻才说,“学堂的事固然重要,可子卿的伤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学堂的先生甚多,少我一个也不少。”
“哦,原是这般啊。”我了然,少顷复又道,“君笑……”
“嗯?”君笑的声音响起,沙哑中带了一丝慵懒,很是……熟悉?该是错觉了,以往我就不曾同君笑认识过,又何来的熟悉呢。
“你为何待我这么好?”我蹙起了一双眉,颇为严肃,这问题至君笑无微不至的照顾时,我便困惑了很久,今日终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话说了出来。
君笑听了这话,倒没有马上做答,反而沉默了,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我却没听清,少顷,他方才大声点说话了,“我救了你自然就该待你好,难道不可以么?”
我一楞,连忙摇头说着不是,这话也在这处终止了。
同君笑回了房间,他方才请来的大夫已经候在那儿有一会儿功夫了,却没什么不耐烦的感觉,等我坐在旁边后他便动作极轻的为我看诊也不说话,就连为我伤口上上药和治眼时也没说话,这倒是让我疑惑了,莫不是哑巴?还是等得太久气极了,不愿开口,该是后者吧。
待那大夫走后,我很想再出去坐坐,可还未慢步渡到门边就被君笑拉了回去,说什么大夫说的让我好生静眼,最好是别乱走当心磕着绊着什么的,这让我很是无语,也极为无奈,毕竟这是君笑的一片好意,不过吧,我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方才那大夫有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拉着君笑在门外说的?可君笑至始至终也没出门啊,就连大夫走时他也没说去送送,我记得,君笑连药和药方都是让那大夫自己弄的,那么这一说——
思至此,我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这君笑啊……
“子卿,你怎么了?莫不是哪儿不舒服?怎的摇头啊。”君笑那夹着几许担忧的声音至耳畔响起。
我笑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儿罢了,君笑无须担忧。”
君笑了然后又言归正传,直让我躺到了榻上方才罢休,过后,他说:“明日得去学堂了,子卿在家要当心些,要不了多少时辰我就回。”
我一连声应着是,对他这关怀备至的话语是无可奈何了,他又说:“天色不早了,我去准备饭食。”
我点了点头,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君笑也没让我等多少时辰,便端着饭菜来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想吃那饭食,腹中不怎么饿不说,君笑那喂食的方法虽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可我还是受不了啊……
这般想着,我是更不愿起身了,直说吧,又恐有不妥,不曾认识的人好心好意的为你做这做那,也不觉麻烦,我若还不知好歹的拒绝了,那便实在不像话了。
“子卿?”
耳畔响起了君笑那沙哑中带着笑意的声,这般的近,近得我都能感觉到那话语拂过耳畔带来的微痒,让人忍不住低了身去,勾上了唇。
“哈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已经唤了你好几身了也不见你应一声,你要再不回神啊,饭菜都该凉了。”君笑扶起了我,爽朗的笑着,让我不禁干咳了两声,消去那些许的不自在。
“一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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