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哲重新在床上坐下,思考了五秒:“第一,我不知道你跟穆桑之间的仇恨,就只知道你们是死对头;第二,我知道你从第一眼看见我就想杀我,但是既然你一开始没杀我,那就说明我的命对你来说还有用,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怕,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切萨雷。安东尼奥冰冷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宫哲,好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褐色的卷发被他抛在脑后,露出他轮廓饱满的额头和挺拔的鼻梁,这个男人丝毫不比穆桑差。
只是,他虽然在笑着,宫哲却感觉屋子里的空气愈发的冷了,那双褐色的眸子仿佛被冰封,完全不见一丝情感。
这个男人一定爱惨了那个“他”吧?
“呵呵,穆桑看上的人果然有趣,我原本以为他会跟我一样,那颗心已经随着他一起下了地狱,却不曾想,他会为你着迷,你说,这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我想你搞错了,我跟穆桑,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个人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一份香辣牛扒,一份盘青椒炒仙人掌和几张玉米饼,还有一碟蘸酱,极具墨西哥特色,最有意思的是,居然还附带一瓶龙舌兰酒,一杯辣椒汁。
众所周知,墨西哥人喝龙舌兰酒喜欢配辣椒汁,喝酒的时候摆两个杯子,一杯子酒,一杯子辣椒汁,喝一口酒再喝一口辣椒汁,别有一番风味。
宫哲在桌旁坐下,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昂头一口闷了,靠,果然不愧全球六大烈酒之一,够烈,够醇厚,回味芳香浓郁,宫哲再端起一旁的辣椒汁抿了一口,哗,那滋味,别提了,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火辣辣的。
睡了两天,腹中本就饥肠辘辘,再被美酒一刺激,宫哲愈发觉得饿了,也不管切萨雷。究竟安了什么心思,抓起玉米饼蘸上酱就开吃。
墨西哥人喜辣,这一点倒很合宫哲的胃口,在一旁吃的欢天喜地。
宫哲不会知道,他在太平洋某角落大快朵颐,而在越南,某人差点炸了整个金三角。
切萨雷。安东尼奥被宫哲的反应弄得有点晕乎,上一次宫哲给他的映像比较模糊,他只知道这个男人似乎不把穆桑放在眼里,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宫哲居然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么一来,就有一点意思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坐在旁边,也不说话,直到宫哲把一堆食物全塞进了肚子里,他才慢悠悠的开口:“穆桑当着马丁。福克斯的面亲口承认你是他追求的伴侣,你敢说你跟他之间是各取所需?”
宫哲给自己倒了半杯龙舌兰,一口喝了,用餐巾擦了嘴才嘿嘿一笑:“你既然不信又为何问我?哎,我说,贝托斯。比利亚你安插在马丁。福克斯那里多久了?居然为了我这么一个小角色暴露了,是不是可惜了?”
切萨雷。安东尼奥眼眸眯了一下:“谁说他暴露了?”
宫哲心里一寒,一股巨大的恐惧猛然间袭来,这混蛋,该不会。。。。。。
切萨雷。安东尼奥一眼捕捉到宫哲眼底的震惊,哈哈一笑,心情突然大好起来,这个人果真有趣。
“再说,你可不是小角色,宫哲,你可是我剧本里面的主角,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猜猜我是如何给你设计剧本的?”
“你真卑鄙!”宫哲很地咬牙:“不,你不仅卑鄙,你还混蛋透顶!”
“哈哈哈!”切萨雷。安东尼奥大笑起来,只是那笑仍旧不达眼底:“宫哲,现在整个毒品市场已经知道穆桑的情人携货私逃投奔他的死对头,你看看你,只不过睡了一觉就全球闻名了,你宫哲的大名说不定现在已经上了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名单,怎么样,这出戏很有意思吧?”
果然如此!
宫哲心中卷起滔天巨浪,那现在的金三角?那穆桑?就凭那混蛋多疑的性子,肯定已经相信了吧?肯定已经气疯了,说不定已经迁怒杀了六子和左浅!
操了!
宫哲怒极反而淡定下来,事已至此,生气已经没用,再说自己现在是阶下囚,还是先想法脱身,日后再寻机摘除这从天而降的黑锅吧!
“的确有意思!”宫哲假装烦躁的揉揉额头:“说吧,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跟我过不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没有任何交集吧?”
“当然!”切萨雷。安东尼奥紧紧地看着宫哲,心中对宫哲越来越好奇,只凭这份定力就足够他对宫哲刮目相看。
也许他狂有他狂的资本,切萨雷。安东尼奥这样给宫哲下定论。
“不错,你我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坏就坏在你是穆桑的人。对了,你知道穆桑的故事吗?关于那个人的!”
那个人?那个“他”?宫哲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知道!”
切萨雷。安东尼奥的脸瞬间黯淡下来,仿佛他的头顶突然间乌云密布,遮住了阳光。
他这样子让宫哲想起了那个满眼忧伤的穆桑,痛苦,失落,寂寞,宫哲心中无限好奇,那个“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居然能让两大毒枭同时神魂颠倒至此?
大概足足有五分钟,切萨雷。安东尼奥才开口:“他是我见过的最帅气的男人,俊美,阳光,硬朗,非常迷人。第一次见他也是在游轮上,那次是金三角,金新月,南美几个领头人物的秘密聚会,我代表北美市场也在其中。晚上,我看见他和穆桑在船头拥吻,他身材颀长健美,像一只性感的美洲豹,跟穆桑站在一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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