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地板,装饰灯,连桌子都换了一批高级的。
阿竹自然奇怪,听谦说,还是因为过两天要接待大人物。
和邹曼一起洗碗的时候,她竟然也和自己说起了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有点怪,但从邹曼嘴里说出来更是怪的厉害。
不是内容,而是她这种态度。
这还是第一次她能主动的和阿竹说完一整句的话,甚至你跟她回话她会流利的应答。而且她看上去干净了不少,头发剪过了,也没有穿明湖的校服,而是一套简单的运动衫,时髦不到哪里去,不过比起她之前的形象,是再好没有了。
阿竹想,是不是因为有了朋友的关系吧。於是想起上次所见的那些人。
另一边,沐沈西仍然不见人,不过有一天陵尹竹从pink下班以後竟然接到一个电话。
陵尹竹一看,是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以後又没人讲话。
陵尹竹喂了好多声,对方才传来淡淡的一声,“在哪里?”
听出了来人是谁,陵尹竹不由暗骂道,打个电话都这麽跩,幸好不用看到脸。不过自己这手机新到不行,他是哪里来的号码?
“回家啊。”
对方不作声了,过了一会儿道,“挂了。”
陵尹竹瞪著那嘟嘟叫的手机无语了半天,愤愤的揣了回去。
神经病!
没想到这神经的事情之後几天总是接二连三的发生,有时阿竹在打工,有时在上下课的路上,更有时直接是上课的时间。不过一般阿竹不会接。
但那家夥也不知道抽的哪门子风,阿竹不接就一直像叫魂一样的响个不停,你要生气把他关了,那你下次开机别想正常使用手机,一定是被打爆了一样的疯叫。
可是你卖他面子给他接起来,说不到两句这人要麽死不做声,要麽就是沈默。陵尹竹有时真是恨得想拿手机直接砸他脸上。
不过人活著,就有一种适应环境的犯贱能力,被压迫的人不会习惯反抗,被奴役的人想不到要自己当家作主。
久而久之,电话响,阿竹自然就会接,那人不说话,大不了就挂在耳朵上,或者把手机往旁边一丢,过个几分锺再接起来,还能接著说。
有时候美儿还会神秘兮兮的笑阿竹,“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啦,连电话粥都煲上了?”
而陵尹竹这一边,却是有苦说不出。
但一想反正是那家夥单向付费,心里又释怀不少。
好几次阿竹都问他,你在干嘛,怎麽不来上课。不是得不到回答,就是没有回答。
晚上睡觉之前躺床上,阿竹会想,难道这小子被绑架到什麽秘密基地做人体试验了?又或者本来他就是秘密基地的人在研制恐怖武器?
想著想著就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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