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多谢了!”田默毫不推拒地收下。她算得一个“酒痴”,好酒没少喝,却从未喝过如此独特的,就连皇室的极品贡酒也稍显逊色了,心知这份礼不薄。
“不必如此客气”杜翔拱手哈哈笑道。花几千两买一壶酒,说起来也算的上是天价了。
“你们这法子好,日后肯定不会缺银子花。”田默听出杜翔的弦外之音,也没计较,毕竟是自己的选择。不过倒是很佩服两人的智慧。
“所以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还要麻烦你一件事。”杜瑞开口说道,漆黑的眼里带着算计。
“请说。”田默知道从她们赠自己美酒时,自己就已经不是两人的敌人了,但光不是敌人还不够。
“……”杜瑞低声交代了几句。
“佩服!”田默听后定定地看着杜瑞,心说她俩要是不发财,世上就没有人能发财了。
杜瑞看着田默微微一笑。
能随身带着几千两银子,并且面不改色地花掉,这样一个人人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学子,她的背景可得查一查,说不定是条大鱼。总不能光让别人跑到他们俩面前遛达,但他们却不知道这人的目的吧……
如此,当田默带着一壶酒走出杜府大门时,所有守侯在门口的人将她团团围堵起来,商量过似的异口同声的问道:“可见到了?”
“妙不可言。”田默一脸神秘地笑笑,还微微眯了眯眼,很是享受似的。那神情使得众人不自觉的伸长了脖子,顺着田默意味深长的话语联想下去。而田默趁此机会迅速地突破重围,迈着矫健的步子扬长而去。
过了好一阵子,众人才从各自的浮想联翩中逐渐转醒,而此时的田默,早已走得不见人影。
看来虽然费尽周折,花费银子无数,但若能见到两人,也算不虚此行了。
于是无论是门里的,还是门外的,都跟受了刺激似的争先恐后的往前冲。
这已经成为小姐们彼此间的一种较量,不论是财富的,还是毅力的,都暗暗较着劲,看来能见到他们都成了可以炫耀的资本,如此若能见上一面,自己的名气就会水涨船高吧!
在洛阳,缺银子的太少了,缺名气的却太多了,所以杜府的大门口就出现了一种奇观。
第二天,那些前一天没有找到两人的小姐们,还有那些听到消息蜂拥而至的小姐们,都拿着大把的银票往里冲。甚至有人为了尽早进入杜府抢得先机跟身旁的人大打出手,争得头破血流,引得路人驻足旁观。
人们心说,见过要银子不要命的,也见过要命不要银子的,就没见过银子命都不要的,今儿是开了眼界了!
于是杜翔和杜瑞事与愿违地在洛阳更加出名……
折腾了几天,见过两人的,始终只有田默而已,别人不论走几遍,用几条路线,都无功而返,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傻傻地拿大把银子往看不见的坑里扔了。
毕竟能出名的方法有很多,谁也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偶尔有倾家荡产的学子在门外扯着嗓子哭诉,也被巡街的衙役拖走了。谁不知道两人现在是名人,还是几位皇女眼前的红人,将来当个朝堂上的大官指日可待。谁敢在杜府面前找晦气,巴结还来不及呢。
等杜府门前安静了之后,不仅财源滚滚地把赎嘉陵的银子翻了几倍收回来,还让人们对见到两人的想法彻底消失,杜府终于迎来的真正的消停。可谓一箭双雕。
所以说,套句田默的话,他俩要是不发财,世上就没有人能发财了!
“主子,半个时辰前,三皇女前来拜访。”行风站在离床半米的地方唤醒了杜瑞,低垂的头看不清表情,但其中一只脚是冲着门口方向的,真乃退可守,进可攻的好步伐!
“行风。”杜瑞轻轻的睁开眼,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行风,等他解释清楚。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的习惯。只要他在睡觉,就别叫醒他,别说是大皇女,就是天皇老子,也得等他睡醒的,否则若是理由不够充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三皇女直接拿了十万两银票给我,说不用选路了,这些银子就算把所有的路都走一遍也够了。我说主子睡觉呢,我不敢叫。三皇女就又给了我五万两银票,说只要我能马上把主子叫醒,这银子就是我的。我想花十五万两就想这么大摇大摆的见主子,也太便宜她了,于是让她等了半个时辰,她等的不耐烦了,就又拿了五万两银票给我,我估计她身上的银子已经榨干了,只好过来叫主子,否则到手的二十万两就飞了。”行风轻轻咽了下口水,然后冒着被迁怒的风险尽量镇定地禀报。
“行,跟在爷身边的日子多了,你小子心眼也多了,连三皇女都敢敲诈,好手段。”杜瑞一听乐了,立马来了精神。
他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睡觉,就有人拿钱砸他,这么好的事情,他拒绝还真说不过去。
“更衣。”杜瑞伸伸懒腰坐了起来,行风赶快拿过衣服给杜瑞穿上。
“杜翔呢?”杜瑞心说三皇女来了,却是行风叫醒的他,这有些奇怪。
“出去了。”行风又忙着给杜瑞梳头。
“去哪儿了?”打了个哈欠,杜瑞随口问道。
“青楼。”行风答得面不改色。
“好样的!”杜瑞也说得面不改色,只是有点咬牙切齿。
行风低垂着眼不敢接话,手上却不停,一会儿就把杜瑞的头束了起来。
“走吧。”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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