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闺女的烧昨天才退,今天这一脖子的血,直扎乔栋梁的眼睛:“楠楠怎么了,别哭,告诉爸,这血?”
乔楠也不说话,一个劲儿地哭,哭得乔栋梁心里难受极了。
最重要的是门卫已经盯着他们看,乔楠那一脖子的血,别说是扎乔栋梁的眼,也夺别人的眼。
“乔叔,你最好还是带乔楠去医院看看,把伤口处理一下。”翟升提醒一句,就算现在伤口不流血了,也得处理。
乔栋梁连连点头:“对,楠楠别哭,爸先带你去医院。你”
乔栋梁这个时候才想起找自己的是一个小伙子,刚才一看到女儿的惨样,他直接把小伙子给丢一边了。
毫无疑问,肯定是小伙子把楠楠送到这边来的。
乔栋梁才要好好感谢对方,可一看到对方的脸,乔栋梁就懵了。
翟升,乔栋梁当然认识。
最让乔栋梁在意的是翟家的身份,哪怕大家住在同一个大院里,乔栋梁从来不觉得自家能跟翟家会有什么关系:“翟,翟升,谢谢你送楠楠过来。”
明明是自己的小辈,可是乔栋梁并不习惯叫翟升的名字。
“没事。”翟升没有太大的反应:“乔叔,我先走了。”
其他的事情,乔叔会处理好的。
翟升一离开,乔栋梁直接向厂子请了半天的假,带乔楠去医院。
乔楠一脖子血的事情很快在厂子里传开,所以乔栋梁的领导也知道他女儿被人欺负,都流血了,非常大方地同意让乔栋梁请假。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打伤乔楠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乔栋梁的老婆丁佳怡。
“怎么又是你们?”昨天才来过的病患,医生还是认得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有钱送医院,却把人饿到营养不良的例子也不多见,所以医生对乔栋梁这对父女特别有印象:“这是怎么了?!”
一看乔楠一脖子的血,医生皱了皱眉毛,扶着乔楠的肩膀,让乔楠侧过身子。
医生才碰到乔楠的耳朵,乔楠就嚷疼。
“这得使多大的力,才会让耳朵都豁开了。你们真的是”
看清楚耳朵的伤口,医生的眼里满是谴责,昨天是发烧,营养不良,今天连耳朵都被拧开了。
医生现在要怀疑的不是这户人家是不是重男轻女,而是这闺女是不是他们亲生的问题了。
乔楠擦眼睛:“医生,不怪我爸,我爸什么也不知道。”
“闺女,做人不能愚孝,你爸不知道,你妈呢?”能任孩子被欺负成这样,这闺女的妈是死的不成。
医生昨天就听出来,每次一提到“妈”,这闺女就不开口,什么情况?
乔栋梁气得双手握成拳头,如果女儿不是被大院里的孩子欺负成这样,能对小女儿动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妻子!
护士的手脚很快,先帮乔楠把脖子上的血擦干净,然后再替乔楠清理伤口,抹上红药水,再替乔楠把伤口包扎一下。
只不过,护士在包扎的时候,乔栋梁特意让护士把乔楠的整只耳朵包起来,这样看起来会更严重一些。
护士奇怪地看了乔栋梁一眼,但还是依照乔栋梁的意思包,不过心里还真心疼这些纱布。
出了医院,乔楠有些不适应地摸了摸重了不少的耳朵,歪着脑袋看乔栋梁。
乔栋梁瞥见小女儿就跟水洗过一样,黑亮亮比黑珍珠还要好看的眼睛,心里一阵柔软:“楠楠别怕,有爸在,爸保护你。”
被乔栋梁揉了揉脑袋,乔楠有点别扭,很不适应。
上辈子,她跟她爸的关系一点都不好,她爸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乔楠一直知道,乔爸对她这个态度,不怪她爸,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每次她妈为了乔子衿委屈、苦她的时候,她爸都是不赞同,并且劝阻的。
只是那个时候的她被洗脑洗得太厉害,总认为只要为这个家好,只要爸妈别吵架,委屈自己一点没什么。
她爸次次帮她,她次次站在她妈那边委屈求全,闹得她爸即没脸,又伤心,久而久之,她爸都不乐意再管她。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形容的就是她爸当时看她的心情吧?
乔楠站过去,挨近着乔栋梁,这辈子,她不会再让她爸失望、伤心了,她必须得先自己站起来!
乔楠跑出去,一躲就是半天,起初丁佳怡还没感觉,料准了乔楠没地方去,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回家。
那个时候,她再对乔楠提要求,她就不信乔楠还能跟她犟着不肯答应,除非乔楠这辈子都不想再回这个家了。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太阳都快下山,乔栋梁下班时间都到了,丁佳怡还没有见到乔楠的人影,心里就开始不安起来。
“这个死丫头,这是被惯得太厉害了,看这野的,都老半天了还不回来,回来之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妈,不会有事儿吧?”乔子衿脸上有着犹豫之色,从昨天起,乔楠就怪怪的。
她总觉得乔楠跟以前好像不一样了,不过就是发次烧,脑子就跟烧开窍一样,没以前那么好骗、好哄了。
“能有什么事情,她回来后,看我不好好削她一顿!”大女儿一软,丁佳怡反倒是腰板挺起来,要护着大女儿的样子。
很快,乔栋梁回来的声音传来,母女俩忍不住都变了变脸,赶忙迎了出去。
只是当两人见到乔楠竟然是坐着乔栋梁的自行车回来的,尤其是丁佳怡的脸立马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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