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乔楠手里的票更不是她以为的邹文宣借给乔楠的一张:“乔楠,你这票,哪儿来的?”
对于别人来说,一票难求,怎么到她们这儿,还能多票了?
邹文宣也抿着嘴,紧紧地盯着乔楠看,一副非要乔楠给自己一个答案不可的样子。
乔楠嘴角抽了抽,脑子都晕了:“我要说,我一直以为,这票就是许副社长喊人给我的那一张,你们信不信?”
许胜男和邹文宣齐齐摇头,信什么信,这票根本就不是许胜男(我)的那一张。
乔楠叹气:“那我要说,我也不知道这张票是谁给我的,你们信吗?”
许胜男和邹文宣再次齐齐摇头,表示,乔楠在逗她们玩儿。
外面抢都抢不过来的票,乔楠这儿莫明其妙就多了一张,做梦也没可能啊。
邹文宣有些不太高兴了:“乔楠,你的票可在第一排?再怎么样,我也是你学姐,有什么情况,你就直说呗,这么对我说谎,不太好吧,有意思吗?”
乔楠不会是故意在她的面前装傻,看她出洋相吧?
“冤枉。”乔楠苦笑不已:“这张票,好像是一位学长拿给我的。我真的真的以为,这张票就是许副社长之前跟我说的那一张。会不会是有人拿错给我的?”
“不可能!”
“开玩笑!”
这是什么票,还能有给错的啊。
许胜男目光一闪一闪,有些吃不准乔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乔学妹,因为你是大一新生,所以有些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高学长,怎么说,高学长差一点就成了我们北大的校草,是我们学校很多女生心中的男神。你们大一新生不了解,但是对于我们大三和大二的人来说,那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这次的票,之所以那么难得,就是因为大二和大三的女生一直盯着呢。
盯票的女生,什么系的都有,有高学长本系的,也有跟高学长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在学校的时候,高学长是学霸,差点成了校草不说,后来毕业开公司了,公司的成绩蒸蒸日上,成了老师们嘴里的典型成功教例。
之前,高学长没做成校草,就有不少女生给高学长送情书了。
这会儿,高学长也算是小小的事业有成,钱不少,正是这样,如今对高学长有意思的女生,那更是多不胜数,大二和大三的女生对高学长简直可以用趋之若鹜来形容。
这么一来,大二和大三的女生为了能够参加这次的讨论小会议,都是动足了脑筋,想要拿到票。
本来这个票是免费的,可闹到最后,这票直接被炒上去,值不少钱呢。
都能卖钱的票了,能随随便便多一张吗,这不是开玩笑吗?
同时被两位学姐这么盯着,乔楠表示,她压力好大:“要这样的话,那我也没话说了,我真不知道,这张票,到底是谁给我的。”这会儿,她还纳闷呢,到底是谁跟她开的这个玩笑啊。
许胜男和邹文宣面面相觑,看乔楠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乔楠真不知道,这票是怎么来的?
如果乔楠没有说谎,那真是见到鬼了。
大二、大三女生抢破头的票,乔楠这个大一新生手里还多了一张……
许胜男和邹文宣同时想着作为大三的学姐,亏得自己手里有票,要不然的话,这让她们这些学姐如何自处,丢人都丢到大一学妹的面前去了。
许胜男瞄了一眼乔楠手里的票,看到这个票果然是一排的,暗暗对乔楠说了一句:“记得,把这个票放放好,也别告诉别人,你这儿有这么一张票,尤其是这个排数,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
许胜男话是对着乔楠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邹文宣看。
这事儿要是没处理好,以后大二跟大三的女生容易看乔楠不顺眼,给乔楠带去不少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这个情况,多少跟许胜男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大家作为新英语社的社员,自己还是学姐,这种基本学姐对学妹的关心和照顾,许胜男是绝对不会吝啬的。
许胜男自己肯定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别人,给乔楠带去麻烦。
除开许胜男和乔楠本人之外,知道这个情况的,就只剩下一个邹文宣了。
邹文宣好气又好笑,不乐意地直哼哼:“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哪怕乔楠自己也不知道,这票到底是怎么来的,这票的排数始终是邹文宣心里的一个疙瘩。
作为一个大三生,还是老英语社的副社长,她拿到的票,硬生生被个刚进学校的小学妹给比下去。这么丢人的事儿,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往外说。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下子,包括乔楠这个当事人在内,都对乔楠手上的这张票,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就连乔楠自己都不知道,这张票是怎么来的,这情况有趣儿了。
乔楠也没琢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呢,翟升帮她买的手机响了起来。
乔楠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是看到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乔楠还是拿出来接了:“喂,你好。”
乔楠的动作引来了邹文宣和许胜男的注意,能用得起手机,手机看着也不差,不是说,乔楠还勤工俭学过吗?
“喂,是乔楠吗,我是你冯爷爷。”
手机另一头一个听似和蔼的声音,让乔楠差点没想呸对方。
她爷爷死得早,打从她生下来,她就没见过她爷爷长什么样,她没见过,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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