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轮佛寺的僧人都是淡化七情六欲的出家人,但依旧对李京元恨之入骨。
甚至一些才入门不久,定力不够,受了些许魔息影响的年轻小沙弥,当真是恨不得将其拨皮抽骨,来告慰他们悟执方丈的在天之灵。
但在听了清轮讲佛之后,心中的恨意虽不会这么快的消散,但心智却清明了许多,都知道那是悟执方丈自己的选择,不能用一个堕魔之人的血,玷污了悟执方丈的轮回路。
所以轮佛寺的僧人虽然对关押起来的李京元有恨,平时经常有意无意忘记给他送食之外,基本也没有为难与他,甚至给他送食的小沙弥还经常会受他“疯言疯语”的咒骂,真是好不难受。
不过,这种境况,只持续了三日。
倪南甚三李京元被关押三日后,便屏退了所有的僧人,还将吴英才也丢给清轮代为照看了三个时辰,独自一人去了李京元被关押的牢房。
当李京元看到倪南甚出现在他的牢房时,身体依旧本能的先畏惧了一秒,但下一秒,他便开始咒骂倪南甚,咒骂他是秃驴们的走狗,咒骂他们伪善,不识时务。
倪南甚对于李京元的各种咒骂无动于衷,只是淡定的关上了牢房的房门。
然后,倪南甚勾起嘴角,口吻淡淡又略带惋惜的说道:“你若当真识时务,就应该在我进来的时候,对我告饶呀……”
李京元觉得倪南甚这话有着古怪,定睛朝他看去,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只是又见倪南甚一边向他靠近,一边继续用那种淡淡的口吻说道:“清**师讲的佛道十分精彩,劝人豁达向善,劝人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劝人尊重逝者。”
说着,倪南甚轻笑了一声,道:“可惜,我天生就是一个俗人,听不懂那么高深的佛道,虽然我自我感觉也挺善良豁达,也不恨你,也愿意尊重逝去的悟执方丈,但是呢——”
倪南甚眼神一变,又接着说道:“你,却莫名的让我感觉不大舒爽。”
李京元只来得及看见倪南甚眼神中的邪性,还来不及惊呼,他的身体就已经完全笼罩在倪南甚高大身躯的阴影下了……
三个时辰之后,倪南甚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关押李京元的牢房。
只是至此之后,但凡来送食的小沙弥再也不会被李京元咒骂,他从此之后都规规矩矩吃食,安安静静睡觉,除了经常一个人龟缩在角落神经质一般瑟瑟发抖之外,再无其他扰人之举。
话说回来,倪南甚也不是白去牢房“慰问”李京元的,转脚他就进了小清轮的房间,与他谈起自己“慰问”的成果。
“阿弥陀佛,倪施主的意思是说,那李京元口中的“国师”当真有问题?”
倪南甚一边伸手戳了戳由于被“托管”三个时辰而不开心的吴英才的鹅黄色花蕊,一边答道:“是的,据李京元讲述,一年前有一个教名为永生的门派教主通过自荐,和皇帝有了一面之谈。自那之后,皇帝便任命这个教主为国师,并且推崇永生教为国教,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上到皇帝,下到一般官员,都如同着魔一般的信奉起永生教,并毫无怀疑的将那教主所说的所有话都当成真言来对待。”
吴英才别扭的转过花盘,不给他家抛弃了他三个时辰的男神摸自己的花蕊,倪南甚只好一边摸他的花茎一边继续对清轮说道:“而且,这永生教得教义也当真猖狂得很,叫做信永生,得永生。”
清轮听完,摇了摇他的小脑袋,和他长相年纪违和感十足,老气横秋的叹息道:“阿弥陀佛,永生乃很多逆天修道之大能的毕生追求,这一介人间界的教会,竟然也能有这般狂言,确实有几分蹊跷。”
摸了摸吴英才的花精,倪南甚又用食指沾了些许茶水,然后对着吴英才弹了弹,见吴英才恼怒的甩着花朵后,又笑着对清轮说道:“其实信不信永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偶尔凡人也会有些头脑发热的家伙出现。可关键是,当朝那么多官员,就算皇帝糊涂了,这些饱读诗书的官员们,也不该全部都糊涂了吧?”
“而且你瞧瞧那李京元,对那什么鬼国师的信仰都已经超出一个正常信徒的范畴了,不仅杀妻弑子,就算现在成了阶下囚,还一心维护着那个“国师”,如果所有永生教的教徒,以及皇帝官员,都是李京元的这种状态,那可真是有些玄乎了。”
清轮点了点头,也说道:“倪施主分析得是,而且李京元身上那些不惧佛门的奇异魔息,都足以说明,那永生教和国师很不简单。”
说着,清轮眼神一凝,起身说道:“阿弥陀佛,事不宜迟,小僧会尽快恢复轮佛寺的秩序,然后动员轮佛寺分布在全国各地的信徒来调查永生教以及那国师的底细。”
轮佛寺已有千百年的历史,其信徒早就遍布了整个人间界的大街小巷。所以如果将这些人动员起来,应该是可以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倪南甚对清轮点点头,然后伸手将背对着自己一直抖抖抖的吴英才给强行捞到了自己跟前,然后用鼻尖碰了碰他白色的花朵,轻声道:“乖,不气了,今晚我陪你玩游戏?”
吴英才一听,便不再挣扎,口吻傲娇的说道:【要玩棍棍顶花!】
倪南甚宠溺的笑了一笑,道:“好,成交。”
就在这时候,准备走出房间去张罗布置的清轮又回头看向正和吴英才交流的倪南甚,一本正经的感谢道:“阿弥陀佛,这次多亏了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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