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发现
萧仲卿站在后边,半天没见门被打开,于是探头探脑地小心翼翼,发现他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怯怯拉了拉萧云卿的衣角,细声细气地喊了声:“哥……”
萧云卿一震,瞬间回神,他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的复杂神色,腕上用力,将门推了开,没人看到,那挂在把手上的手指在微微地颤抖。
室内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萧云卿挪动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少了那个人的存在,仿佛空气都清冷了许多,萧云卿怅然若失地抖着声音轻轻叫了声:“安之……”
萧仲卿跟在他哥屁股后面走进了门,耳边听到那句轻飘飘的呼唤,不禁觉得心中一紧。
自小到大,萧云卿给他的感觉,总是冷硬又强大的,好似无坚不摧,任何困难在萧云卿的面前都不算困难。自懂事开始,他也总是内敛的,感情从不外放,就算是对待家人,也总是淡淡的,以自己的方式关心着其他人,如今因为郁安之的离开,萧云卿竟然会露出那么明显的痛苦神色,萧仲卿默默地问自己,他是不是是做错了?
萧二少勇于自省,想法是好的,可是,你永远不要指望一个二货可以独自思考出什么大道理又或者由一件事总结出什么人生经验,那真的不符合一个二货的脑回路,不管这个二货在正经起来的时候能有多聪明。
所以,萧二少对此事最后的反应是——管他的,反正萧云卿也是能把郁安之找回来的。
他从不怀疑萧云卿的能力,郁安之被找到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不过,这并不妨碍萧仲卿产生一些微妙的幸灾乐祸的心里。
联想到之前萧云卿锁着郁安之甚至连他这个打酱油的都连坐着被锁了,萧仲卿真心觉得自己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在想到平日里萧云卿对他压迫,唔,萧二少觉得能看到这样的萧云卿,自己简直圆满了,虽然有那么点小小愧疚,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这货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有多害怕他哥哥随之而来的报复,完全只顾着眼前。虽然萧云卿现在可能被郁安之离开的事实冲击的手足无措,可不代表之后不会采取行动啊!可是,估计这会儿心里正爽着的萧二少顾不上这点儿。
只一瞬间的失态,萧云卿便恢复了正常,薄唇紧抿,黑色的眸子暗沉沉的照不进一丝光,危险极了,浑身的气势比刚刚更甚,同时也更冷漠,脸上的表情是勃发的怒气被压抑后的平静,宛若黎明前的夜色,深沉得可怕。
他也不瞧萧仲卿一眼,凝视着前方空空如也的沙发,眼神放空,仿佛还能看到那个精致俊秀的人坐在沙发上清清淡淡的模样。
“说吧。”安静得近乎闷沉的空气被冷硬的嗓音打破,萧云卿开口,平淡的语调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危险。
不得不佩服这二货,这个档口还能走神,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阴沉问话,萧仲卿一个激灵。明明知道萧云卿问的什么,证据也足够明显,毕竟只有他跟郁安之两个人的家里除了他萧仲卿帮忙否则郁安之绝对不可能逃出去。可偏偏他还要死鸭子嘴硬,扭扭捏捏地反问:“说,说什么?”
萧云卿对他这回避问题的态度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转过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可只这一眼却让萧仲卿的汗毛从头到尾全都立了起来,整个人跟呆在凉水里似的,冷气嗖嗖的。
“你是要亲口对我交代还是要我用其他方法让你交代?”
都是“交代”,只是前一个主动,后一个被动,待遇当然不可同日而语,用方法?什么方法?
过去种种的教训告诉萧仲卿老实交代比较好,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从古至今已经有无数人切身实验过了。
好吧,萧二少承认,他是怕极了萧云卿的手段,他想着,虽然逃不过惩罚,可坦白总比被用了各种“酷刑”逼问好吧,至少能少受些苦不是?
于是萧仲卿瞬间白了脸色,一双大眼睛泪汪汪,身体一扑就到了沙发边儿上,还没说话,可怜的架势先装起来,接着再拉着萧云卿的袖子开始絮絮叨叨:“呜呜,哥哥,我错了,可是安之想离开,你离开之后他就让我打电话找人开锁,之后他就走了。”
“呜呜,哥哥,我真的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了。”
“哥,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你还想有几次?”
萧云卿轻飘飘的反问让还在哭诉的萧仲卿梗住,他觉得这关注点不对啊,不是应该关注前面那些话跟请求原谅的话吗?萧云卿怎么会问这问题?
好在萧云卿确实没想让他回答,也不想知道他的回答。萧云卿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止住萧仲卿那做作的假哭,问道:“我就想知道,安之去了哪儿?”
“我,我,我也不知道。”
萧仲卿吞吞吐吐地说,可面对着萧云卿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最终抵不住压力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安之又没告诉我。他说他以后会主动联系我的。”
不听这话还好,听了这话,萧云卿勉力压制的怒气终于爆破,宛如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他说?他说你就听?!萧仲卿,你有没有脑子?我告诉过你,现在外面乱得很你不知道吗?”
“不说现在我们萧家面临的局势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等着抓住萧家把柄的人,单就一个文家,文思婷本来知道了安之的存在,你觉得文家的长辈会不知道吗?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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