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言知道我一向很宠何文柳的,在宫里为何文柳开了很多先例,何文言知道自己再跟我争论下去,肯定会惹我不快,说不定就会闹得真的休妻了,只好闭口不言,当做默认了。
黄氏跟何晓珂今日算是从天空跌到谷底了,一个要被远嫁藩地,嫁给自己不爱的黄坤,一个被撤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官位,也没了当家主母的位子,一直到她们离开时,眼神都是呆呆的。
何文言本想请我去何府的大堂主屋的,我却拒绝了,我是来看文妃的,自然是要跟他呆在一起了,连晚饭我都决定要跟何文柳在这个破院子里吃了。何文言见我这么说,也就作揖离去,留下我跟何文柳两人。
何文柳坐在椅子上后就一直没怎么说话,眼睁睁的看着我将他最讨厌的人三两下就解决了,我见闲人都离开了,转身道:“文妃,来咱们接着下棋。”说完我就朝着茶桌走去,身后若有若无的飘来两个字,谢谢。
接着我边与何文柳下棋,边想着何晓珂刚才说的话,何晓珂说黄坤是黄氏的远方表亲,虽说一表三千里,可黄氏的娘家可是皇商啊,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就发生了以下的事。
后来我开始悄悄派人查为朝廷卖命的各路皇商时,发现瑞王的爪牙已经开始朝着大同的财政入手了,的确,造反怎么也得需要钱,亏得我发现的早,将与瑞王接触过的皇商不动声色的敲打敲打,告诉他们别吃里扒外,当然还得找个靶子杀鸡儆猴,而这个靶子就是金器皇商黄家。
我暗地里找人买通了黄家的铸金师傅,让他在流金里加了铜粉,所以黄家所做出来的金器没能通过审查,接着就有朝廷官员来查这件事,那官员是我派去的,随便审问两句就给黄家安了个偷工减料,私造金器的罪,这么做可是要当家人砍头,涉案人流放的罪,黄家这的确是被人冤枉了,想找女婿何文言帮忙,何文言本就是个正直的人,他也不信黄家会偷工减料,想亲自查办,我根本就没搭理他,直接将黄家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一时间所有的皇商都人人自危起来。
作为皇商黄家的女儿黄氏,失去当家主母的位置后,毕竟也是何文言的正妻,她极力反对何文言再娶一个新人来当主母,何文言也没说什么,就从何府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将侧室白氏接了出来,让白氏当了家,白氏知道自己资格不够,做事一直小心翼翼,从不得罪人,哪怕是黄氏的故意刁难,白氏也是忍气吞声。后来黄氏的娘家出了事,何文言一直在帮持着,可惜最后黄家还是被治了罪,有人劝何文言将黄氏休弃,免得拖累家族,可何文言是个念旧情的人,说什么都不休弃黄氏,依旧将她摆在正妻的位子上以礼待她。我想到前世何文言的下场,真不知道说何文言傻呢,还是说他重感情。黄家倒台后,黄氏在何府也就没了靠山,人微言轻,再加上她以前对人比较刻薄,所以下人对她不如之前尊重了,白氏以前也是被黄氏欺负惨了,看见黄氏失势后,立刻将的儿子接回自己的膝下抚养,对下人怠慢黄氏装作看不见,不闻不问,黄氏就觉得在何府已经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后来她收到远嫁淮南女儿的家书,她看女儿何晓珂过得很好,就想着要去投靠何晓珂,何文言为了避嫌当然不肯黄氏走了,黄氏一怒之下又逼着何文言签和离书,她觉得去淮南投靠女儿过日子一定比呆在何府好。何文言本不愿意签的,可黄氏就天天跟他闹,何文言无法只得放黄氏离开,接着黄氏带着自己的嫁妆去淮南投靠何晓珂,接着黄氏就消失了,我想她要么她就是路上遇见山贼被害,要么就是到淮南的时候被瑞王悄悄的灭口,总之没人再见过她了。
而被我远嫁去淮南的何晓珂日子过得也不好,瑞王跟黄坤不知道为何我会赐婚,觉得何晓珂是我派来的奸细,因此将她软禁,黄坤根本不喜欢何晓珂,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压根就没碰过她。何晓珂受不了黄坤这么对待她,想写信给娘家求救,可被怀疑的何晓珂怎么可能将信传出?她写的所有的信都被瑞王截住,瑞王怕何文言会起疑心,就命人模仿何晓珂的字迹,每隔三五个月给何家写封家书,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之类的言辞,何文言跟黄氏看着何晓珂日子过得不错,就不再管她了。后来伺候何晓珂的人见黄坤根本不理她,对何晓珂也就怠慢起来,私自扣下何晓珂的月例,让她吃剩菜残羹,还守着门不让她出门口,何晓珂从小在京城就是被人追捧的才女,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没过几年就郁结在心,病得下不了床,就这样伺候何晓珂的丫鬟也是拖了两个月才给何晓珂请郎中的,郎中来的时候何晓珂早就油尽灯枯,第二天就死了。
(先在这里说明一下~,以上都是之后好几年之内发生的事情)
我跟何文柳又下了两盘棋,用过晚膳,何文柳看天色已黑,估摸着时间,道:“皇上,宫门就快关了,您不走吗?”
“你赶朕走啊?”我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故意说道:“你让朕走,朕还偏不走了,今晚朕就住在这里,让你侍寝。”
“这于理不合,你明天还得上早朝呢,”何文柳没看出我这是故意磨他呢,他道:“这哪有早上从大臣家里去上朝的道理。”
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离开主屋,往旁边白天何文柳给我指的他的寝室走去,嘴里还痞痞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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