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这是去打仗。”李榆不满地说道。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也会骑马射箭。”乌兰头一扬得意地说道。
“你别看我,我留在这里不放心,还不如跟你们一起去,好歹可以为你们祈祷助威。”绰尔济喇嘛见李榆把目光投向他,连忙说道。
李榆叹了口气,指着那木儿、吉达、哈达里三人说道:“你们就跟着绰尔济喇嘛和公主,一步也不许离开。”
黑河边,察哈尔大军向着土默特、永邵卜联军缓缓压下来,两翼的科诺特骑兵已经开始启动,向着联军的两翼包抄,联军越发地慌乱起来,任凭俄木伦、苏布地大喊大叫,部众们仍然不由自主地向后缩。突然,南岸响起急促的牛角号声,双方都吃了一惊,向南望去,一大队骑兵打着红色的黑鹰旗正踏过河面疾驰而来,试图沿河岸攻击的贵英恰突然发现自己的侧面出现不明身份的骑兵,立即停止了前进,小心地结阵观望,这支骑兵掠过贵英恰的骑阵,直接驰近联军阵前,联军惊恐地看这支骑兵,巴图突然惊喜地大叫道:“榆子来了,乌兰、那木儿还有绰尔济喇嘛,是我们自己人,他们来帮我们了。”
李榆来到阵前,把手一挥从陈二柱手里接过抢来的那面察哈尔汗的大纛,对着联军大喊着:“这是察哈尔汗的大纛,我们从察哈尔大军中夺来的,察哈尔兵没什么了不起,土默特、永邵卜的兄弟们,我们能够打败他们!”
李榆大喊着在联军阵前飞驰一圈,然后又倒拖着大纛驰向察哈尔人的阵前,陈二柱、刘石头紧跟在后,孟克吃了一惊连忙冲了出去,乌兰立刻喊道:“吉达,护住巴图鲁!”吉达答应一声,与孟克一起赶到李榆身边。
李榆冲到察哈尔阵前两百步才停住,他轻蔑地抬起察哈尔汗的大纛,对着察哈尔人喝道:“认得你们大汗的大纛吗?他在布通河被我们打得狼狈不堪,连大纛都丢了,你还想打下去吗?你应该回自己家去,这里是我们的家园,绝不容许你们肆意妄为。”
李榆把大纛交给陈二柱,接着把长槊指向察哈尔人,大声喊道:“你们的大汗已经被我们打败了,你们还有谁不服的就来挑战吧,来吧,我,金国来的李榆巴图鲁在这儿等着他。”
察哈尔被李榆的气势震住了,开始互相张望、窃窃私语,土巴脸色铁青,那面大纛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不相信察哈尔汗会被打败,但这面大纛怎么会落到这个自称从金国来的年轻人手里?难道金国出手援助右翼各部了,但他现在顾不了这些了,回头对部下们高喊:“有谁出去挑战,夺回大汗的大纛。”
很快十几名披甲骑兵冲出本阵向李榆扑来,李榆喝住了孟克、吉达,单枪匹马向前几步,迅速张弓搭箭,察哈尔骑兵进入一百步了,李榆弓上的三支利箭连续射出,冲在最前面的一名察哈尔骑兵被射中咽喉,一声不吭从马上栽下来,接着又有两名骑兵捂着面门惨叫一声落马。李榆随即将弓向后一扔,后面的孟克伸手接住时,李榆已经一手持槊一手持斧冲向扑来的察哈尔人,转眼间两个察哈尔骑兵被李榆剁下马去,还有一名骑兵更是被李榆用马槊挑起抛出去,把另一个察哈尔骑兵砸下马,其他的察哈尔人被吓住了,调转马头就跑,李榆哈哈大笑,孟克得意地大声吹起口哨,察哈尔人个个胆战心惊。
李榆纵马持槊在察哈尔人阵前驰骋,刘石头紧跟其后挥舞着黑鹰旗,李榆连声高喊:“还有谁敢挑战,放马出来!”察哈尔大阵中鸦雀无声,无一人敢出来挑战,李榆冷笑一声,扭头对孟克他们一招手,拨马向本阵奔去。
李榆重新回到本阵前,将那面大纛狠狠地扔在地上,他单手高举长槊,发出一声长啸“浩——瑞”,然后纵马从大纛上踏过,接着孟克、陈二柱、刘石头跟着他也从大纛上踩过,板升的骑兵们随后欢呼着一个接一个地从大纛上驰过——马踏敌军战旗这是他们的荣誉,那面大纛很快被踏成破片,联军目睹此情此景,顿时士气高涨,士兵们发出排山倒海似的欢呼声。
绰尔济喇嘛激动得双眼流泪,他仿佛回到了童年,又看到了自己祖父阿勒坦汗的英姿,那时的土默特何等的强大,如今至高无上的腾格里再次垂青土默特,沉寂几十年后又重新赐给土默特一位英雄,阿勒坦汗后继有人了!他再也忍不住了,情不自禁地高声呼喊:“洪巴图鲁,他是我们的洪巴图鲁!”
乌兰马上喊道:“他也是我们的塔布囊!”,这句话说完乌兰的脸红了——只有被选为黄金家族女婿的勇士才能称为塔布囊。
吉达、乌海、巴克立即反应过来,挥舞着拳头高呼:“洪巴图鲁!塔布囊!”板升的骑兵们马上兴奋地跟着高喊,这不仅是李榆的荣誉,也是他们这些追随者的荣誉。
联军的大阵沸腾了,士兵们以一阵高过一阵的喊声高呼;“洪巴图鲁!塔布囊!”,“洪巴图鲁!塔布囊!”……。
俄木伦、苏布地面面相觑,“洪巴图鲁”本来是草原上送给最神勇的勇士至高无上的称号,但现在普遍是给予草原上有钱有势的贵人们,哪怕他们是个窝囊废,这小子穷光蛋一个,他也配吗?叫这小子“塔布囊”更荒唐,难道他敢娶乌兰吗?但他们已经制止不住部众们了,所有人都疯狂了,不停地高喊“洪巴图鲁!塔布囊!”,甚至巴图、那木儿也激动地跟着大喊。
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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