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顿了些许:“算了,他已经在我房内睡着了,就莫要惊扰他了。”
“是。”
“对了。再拿床软褥子来,还要个暖水袋。”
“是,老奴这就去办。”
“辛苦了。”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阿青,我知道怎么治肚痛了,特别有效!
青心塞:什么?
方神经:我们怀个娃吧!
青心塞:你可滚。
作者有话要说:
☆、方男二好开森
“方墨!我待你如友如兄,你便是这样回报与我的。”曲清风提剑而立,满面痛彻心扉,“你次次逼迫,我皆念你我旧情一一容忍。而今日,你竟堕入邪教!自寻死路!”
呵,方墨低笑,声调狭长怪异。
“曲清风,你倒真是把自己当做了个人物。我始终闹不明白,你究竟是凭什么有这挡不尽的好运。名噪天下,美人在怀,你说——你凭的是什么?我哪里不如你?”
“方墨,这便是命,认了吧。”
……
“你这是何必。”方墨看向床铺上气息奄奄的人,语气似乎有一丝疑惑,“你明知我对你无心,再是不惜命,我也没有第二份情给予你身上。”
青琯艰涩的抬起眼帘,许是自知命不久矣,语气反而比以往更加坦然。
“我曾经期望过,但如今,早已不再痴念妄想。”青琯笑笑,“你我都是被命运左右的人。你对赵姑娘痴心无望,我对你亦然。”
“左右?”
“呵……咳咳咳。”青琯面白如纸,“你我注定是某些人与事的铺垫,何来抗争?”
“少说些话吧。”
“再不开口,我怕就没机会了。我此生只爱过你一人,恋过你一人。这恩怨情仇,我也是用命还清了。若有来世……”
“来世如何?”
“祝愿你我皆能寻白首之人,莫要再被……命运束缚。”
“青琯……”
“这生死关头,总算不是芸儿了。我也不算枉死一场。”
方墨觉得自己诚然无情,哪怕此时这人体温渐冷,也换不回自己丝毫恻隐。
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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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躺在床上淡定睁眼,眼眸里没有丝毫波动。这一次两次还心慌无措,要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自然早就倦怠甚至可以说是麻木无感。他的梦境时间杂乱,事件颠三倒四。饶是这么多年的日复一日,才弄清了时间轴承。不过却大多还是近些年发生的事件居多。谁承想,今日居然直接就跨到了这么一场重头戏。
方墨本想翻身从床铺上起来,转头却正巧看见青琯在软榻上睡熟的脸,忽而又停了动作,第一次好好审视起来。
虽说这乱七八糟的梦做了多年,但对于方墨来说。他可以体会梦中那个自己的心情,可终究是难以苟同的。他的性子和梦中一样温和体恤,但他对于情爱之事就要内敛得多。绝对无法想象,爱一人爱到如此走火入魔的地步,为了一个求之不得的人自毁前程,自讨苦吃。只为了把一个心丝毫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强留在身边。在他看来,他梦中的郁郁而终,很大程度上,也颇有些咎由自取的意味。对他而言,这些梦境更是对他的一种警示,叫他莫要重蹈覆辙。
而青琯,是一个奇怪的存在。
梦境之中,他从未分过这个人丝毫情爱温柔。甚至,哪怕是人死灯灭也没能让他丝毫怜惜。这令方墨感到不解,再是无情。一个爱你护你甚至对你以命相保的人,至少也应是心怀敬意的,但这些,统统没有体现零丁。这让他费解,他梦中的一腔柔情仿佛都只给了一人,这一点,令他毛骨悚然。
这断然不是他,没有人是只凭借爱情生活在世上,一个生活中只有情爱的人,该是多么空洞而又可怕。如若真是他做出抉择,失去所爱固然痛苦,求之不得必然心酸,但总归他选择了与旁人共结连理,他成了某人的丈夫。那在情爱之前,他还将必定有着责任。再是不爱,绝不可能如梦中那般决绝。更何况,本也许他还有机会成为一位父亲。
对青琯,他是有着几分隐约的愧疚的,虽然木尚且没有成舟,爱什么的更是扯淡。所以,他曾寻过附近的勾栏小厮,按他的臆测,青琯应已在这里度日了。却发现,例无虚发的梦境,却第一次,不太一样了。他与梦境抗争过,一次次被打压的片体鳞伤,无论如何竭尽全力,却还是逃脱不得。在心底深处,虽然不说,却早已是,有些麻木了。
但当他看见那个和梦境里大相径庭的人站在他面前,那种内心的充实感,那种在大洋里漂泊,终于抱住了浮木的幸福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他是真的晕过去了,不是中暑。是活活乐晕的。
刚刚清醒,看见这个人傻里傻气的拿着张破帕子。方墨就已经毫不犹豫的决定,他绝不不会就这样让这个人走,绝对不会。
他有一种模糊的直觉,这个人跟他一样,知道些什么。从他对自己的抗拒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同盟感中,他甚至觉得,这个人不是梦里的青琯,就像他努力不愿成为梦中的方墨。他要把他留在身边。不然,他的世界,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
梦中的青琯,看上去像个女子。细致,温柔,体贴,相貌也是清新秀气。行住坐卧,都带着一种娟秀的小家碧玉之感,没有人会相信,他会是个双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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