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秋让夏风做的事很简单,她让夏风准备了一套丫鬟穿的衣服,明日夏风会给他找个妇人过来,他便装作和那夫人一起去花楼抓相公的丫头就行了。现在他身份敏感,不能像之前那样明目张胆的进出花楼了。
说道花楼,沈临秋有想到了现代里那些出现在妓院里的情节,以前他不懂,现在他倒是能了解一点了,妓院除了是销金窟还是收集消息的好地方,喝酒fēng_liú的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有些人也都有些分不清了,那些时候想要的消息自然是最容易得到了。
第二日一大早沈临秋就让丫头去厨房给他熬了一大碗药,然后让秦浩成留给他的两个丫头好好守着门口,他自己则是和夏风一起从后院的院墙那里翻墙出门去了。
沈临秋知道这个落英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或许都在别人的眼里,不过什么事情都是中有一个万一的。这些日子,那些人应该对他放松了一些警惕了,除了因为他身上的伤,还因为这些日子那些隔三差五就来找麻烦的人怕也是在自己和软的态度里彻底的看清自己了,只要他们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他们放在这里的精力自然也就少了。
再说秦浩成的落英院,这个院子的位置相当的偏僻,秦府虽然占地极广,可是秦浩成的这个院子,却是后院最后面的一个院子了,就临着秦府最外围的围墙,只要他除了落英院在翻过一道围墙便是外面的大街了,外面的人想要监视这里其实还是有些困难的,除非他们找人在院墙外面受着,不然这里翻墙出去基本不会被人发现。
大着胆子再次偷偷出门的沈临秋,一出门就赶紧去地方换了夏风准备好的东西,然后匆匆和人望着记忆里的那个花楼去了。
一路上沈临秋都很紧张,他曾经想过若是自己换作晏眀渊,自己会不会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而且这个陌生人还是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的人。
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时候,由于兴奋和紧张,沈临秋倒是没有太注意这里的环境,如今心境已经比之前要平静许多,在来这个地方,仔细一看,他发现这个地方还挺有意思的,说是妓院吧,可是格局摆设却是淡雅非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个私人戏院。
沈临秋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里挺热闹的,不过今天却是冷清了一点,不过这样也好,能够不被人发现总是好的。
按照之前沈临秋安排好的,他跟着一个妇人吵吵闹闹的进去之后,顺利的跟着人到了楼上,他们进去的时候,还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人在吆喝哄笑,可能这样的事在这个地方也是经常发生吧,别人看着也只是当作笑话看着。
沈临秋还记得上次带他上楼的姑娘,这一次也是这个姑娘,她表面是在阻止他们上楼,实际上实在引导着他们走着,到了上次的那个房间之后,沈临秋跟着那个依旧吵闹的妇人进了门,接下来那屋子依旧会发生着别人眼里想看见的事,至于沈临秋自然是去见他想见的人了。
再次见到晏眀渊,沈临秋就知道自己所想之事应该是没问题了,这位尊贵的大皇子殿下应该没有时间来见一个小人物。
“草民见过点下。”虽然厌恶下跪,沈临秋还是老老实实的给人跪下行礼了。
“你是沈侯长子还是秦府二少夫人,何故自称草民?”按理沈临秋确实是不应该如此自称,可是沈临秋却觉得,即使他在别人的眼里是沈家大少爷也是秦家二少夫人,但是他在这个人的面前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万家的继承人,一个普通的商人之子,如此他自称草民便是没错的。
“殿下,临秋只是区区一商人之子,其他身份皆是枷锁笑谈,殿下不必在意。”
晏眀渊的身高与沈临秋相当,身形也并不多健壮,可是沈临秋还是不敢轻待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想这或许就是天子威严吧,古代的人畏惧帝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方面帝王可以决定一个人或是一个家族的命运,一方面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尊卑思想也是让他们不敢轻视天子的原因,可是他这个现代人可不是受着古代思想长大的,可是站在晏眀渊的面前还是会紧张甚至有着微微的窒息之感,看来能做天子的人气度气场自然是不凡的。
“殿下,临秋上次已经说明了临秋心意,这一次临秋所带的是临秋相遇殿下合作的诚意。”虽然有些肉痛,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就是银子吗?放着也是放着,拿过来买张免死金牌还是好的。
自从上次和几个掌柜见面之后,沈临秋手里已经拿到了第一笔银子,这些日子他虽然是在府里养伤,不过外面的事还是打听了一下,原是江淮地区发生旱涝,粮食大量减产,百姓劳碌了一年却是颗粒无收,如今灾区已有好几个县成了荒地。这事儿报上朝廷之后,今上震怒当即要求下旨先从国库调出三十万两白银赈灾,哪知道户部却道拿不出银子。
大晏年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国库充盈,今年的灾荒乃是百年不遇,按说如此国民昌盛的大晏怎么可能连区区三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可是却是如户部说说,国库如今只余百万余两,要是一下子拿出了三十万两出来,怕是日后宫中各种花销用度不知要裁下多少,这可是关乎着宫里各位主子的利益问题,户部也是为难。
国库没有银子,赈灾也是势在必行,所以从前些日子开始,大臣们一到了早朝的时间,便人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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