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就在旁边看着,也不阻止,直到他发完誓才假装无事地看着旁边的一棵树。
安熙宁将他重新揽回怀中,深情道:“君若不离,我便不弃。”
子画一听,推开了他,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我若离了,你便弃了?”
“当然不是!”安熙宁叫苦不迭,“是君若离了,我也不弃!”
“这才乖。”
☆、第19章 探查
两人骑着素月回营地,彼此说开后感情就更加亲密。
安熙宁在身后不断抱抱,摸摸,蹭蹭,如只粘人的大狗,不断向主人讨好卖乖,子画不胜其烦,再三警告无果后,只有用*了。
安熙宁默默流泪,自家媳妇儿怎么能这么冷淡,靠在他这么一个大火炉旁边都捂不热,简直悲催!
刚从马上下来,就有殷勤的小兵将素月带了下去,安熙宁试探着去牵子画的手,子画也不拒绝,乖乖地让他牵了。
安熙宁心中荡漾,子画的手不同他外表给人的冷清,反而温暖干燥,因常年不触重物,手上无一丝硬茧,却不似女儿家的柔若无骨,反而带着男儿的硬朗,加上他的手指修长莹润,手感极佳,让安熙宁爱不释手。
“子画,我要一辈子牵着你的手,老的走不动了还牵着。”安熙宁傻笑道,将他的五指伸入子画的指中,直到十指紧扣后才满意。
子画的衣袖宽大,两人的手掩在下面也不易被人察觉,因而他也就任由安熙宁胡闹,只在他折腾的太过厉害时才淡淡地横他一眼,示意他收敛。
一顿饭两人吃的腻腻歪歪,当然只有安熙宁一人在腻歪。
在安熙宁又一次给他加菜时,子画放了筷子:“我吃饱了。”
安熙宁奇怪:“子画,你今晚怎么吃这么少,都没见你夹菜,是今晚做的不合你胃口吗?我让人重做,你看你都没多少肉,再瘦下去对身体不好。”
子画扶额,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安熙宁越来越有话唠的趋势,再说不是他不去夹菜,而是根本没机会去夹菜,碗里堆的已让他无从下口了。
“我问你,那晚被烧的是什么东西?”
听子画问起,安熙宁也不隐瞒,眨着眼睛道:“一些木头而已,做戏当然要做全套,而且我在今日被截去的粮草里,还给他们多加了一点料。”
提起今日的截粮草,子画就想叹息:“你今日冲动了,若无枭族后到的接应部队,你打算如何收拾那副烂摊子?”
安熙宁气哼哼,无赖道:“我就是受不了别人污蔑你,杀了他们都是轻的,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子画不赞同道:“你与他虽为敌对,弱肉强食本就是天命,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战场之上本就造了杀孽,还是少带私人恩怨进去为好。”
见安熙宁点头,子画垂了眼继续道:“再则,那些无关之人所说的话,我从不放在心上,但我不愿你为此而迷了心性,折了福寿。”
这是子画第一次袒露自己的关心,此时又四下无人,安熙宁立马弃了筷子跑到子画身后,弯了腰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摇着他的身子道:“子画,你真是太好了,我越来越不想死了怎么办?”
子画微微侧脸看他:“你不累,我的肩膀还痛,请把你的脑袋挪开好吗?”
这是被嫌弃了?这种不受待见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子画,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子画高贵冷艳地看他一眼,起身离开了帐子,独留下安熙宁在那里抓狂。
入夜后,安熙宁偷偷拉开了两人床铺间隔着的帘子,刚想偷窥,就被醒着的子画抓个正着。
“子画,你还没睡啊?”饶是安熙宁脸皮再厚,此时也有些尴尬,但要将帘子重新拉上,又有些欲盖弥彰,并且还很亏!
子画似笑非笑,淡色的眸子似要将他看穿:“你不也还没睡?”
昏黄的灯光摇曳在狭小的帐子里,在冬日的寒气中更显得温暖,子画的眼中映射着烛光,融着点笑意,似要将人溺在其中。
安熙宁看着看着便红了脸,只觉得自家子画怎么看都好看,越看越想看:“子画,若能这样一直看着你,那该多好。”
子画轻笑:“怎么今天尽说傻话,早点睡吧,明日恐怕还有的忙。”
“嗯,”安熙宁口上虽然答应,但眼睛却不愿闭上,墨迹着问,“子画,我能将这帘子拉开不,我想看着你睡。”
子画不应,翻身面向帐子。
这是默认了?安熙宁傻笑,一个鲤鱼打挺,就起身将帘子拉了开来,他早就看这帘子不爽了,如今终于大仇得报,岂不快哉!
第二天,安熙宁醒来时对面的子画睡得正香,脸颊泛着点红晕,双手规矩地放在腹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可爱的不得了。
安熙宁探着身子,伸手去勾子画的眼睛,他的睫毛密长,摊开来如把精致的小扇子,指尖顺着睫毛弹过,一根一根,勾的他心痒。
子画此时已经醒了,却不睁眼,等着安熙宁的下一步动作,但到底在等着什么,心里却没有底,只觉一阵心悸。
“殿下,您起了吗?”帐外传来施达的声音。
安熙宁怕吵着子画睡觉,立马起身到帐外示意施达闭嘴,随后才返回帐内穿衣洗漱,压着声音问:“这么早来找本殿,是有何事?”
“回……”施达刚要答话,被安熙宁一瞪后才反应过来,自觉低声道,“回殿下,陈元帅传令,让您用完餐后,立即去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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