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他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可稍长以后,当同龄的男孩子开始偷偷的看一些书甚或一些动作片的时候,傅晓尘才发现自己的问题,他对着那些竟然毫无感觉。
一开始他还紧张的以为自己某个功能出了问题,但当他有一次,看了一个杂志封面上一张性感的男模半裸的照片时,竟然隐隐约约的有了些感觉,这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恐怕是弯了。
至于为什么弯了,傅晓尘完全不明白。
只是傅晓尘并不甘心这样弯着,虽然他应该是喜欢男性的,但他又不敢去真正和同□□往。家庭过早的破裂,让他从小就期望一个平淡又幸福的家庭,从父母那里得不到了那就自己创造。
同性恋在世界范围内依旧是不被广泛接受,更不要说在中国,连结婚的权利都没有怎么组建一个家庭。
他也试着逛过一些同志交友的论坛、网站想给自己找个男朋友,可里面的人大多都只是要yī_yè_qíng或者只是婚前婚外的伴侣,没有一个人明确的说要和自己的同性伴侣组建家庭。与其这样,他还不如找一个温柔的妹子共度一生,就算没有爱情也没关系,他有自信最终他们还是会变成密不可分的亲人。
傅晓尘有时也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每天和哥们说以后怎么泡妹子,实际还是想汉子,虽然喜欢汉子,心里又想着还是找个妹子靠谱,当一个想成为直男的伪直男我容易么我?
因为晚饭时那个妹子的表白,傅晓尘整个晚自习都有点恍恍惚惚,虽然是同学,但直到表白前他都记不清那个妹子叫什么。自小到大经历过好多次表白了,像那个女生那样执着的倒是第一次遇到。看着那个女生认真自习的背影,傅晓尘有点动摇。
如果她真的能为自己努力考取同一所大学的话就试着接受吧,反正……他只是想找个人能一直陪他走下去而已。
傅晓尘若有所思的状态直到回到住所也没有结束,楚云起看着镜子那面明显心不在焉的友人不由的有些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吗?”
“额,没有啊。”
“为何心神不定?”
“啊,这个……”傅晓尘挠了挠头,总不能给他说是因为在烦恼自己到底应该继续弯下去还是掰直吧。
“既然不方便透露,我也不再过问。”傅晓尘有事情瞒着他,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很不痛快,但他又不想因为追问而引起对方的反感,只能压抑下心中的不悦。
“就是我的一些私事啦,不是有意隐瞒你,就是我目前也不知道怎么说,以后会告诉你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傅晓尘已经能从这位太子殿下的面部表情上看出很多东西了,例如楚云起现在因为他的隐瞒而不愉。
听到傅晓尘如此说,楚云起的心情好了些,又不免自问是不是对这个朋友太关注了些,心和心的距离本就遥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为何要为对方的一些隐瞒而如此不悦甚至是有些怒气呢?
可惜他从未有过这样平等相处的朋友,不知朋友间的相处是何种感觉。
“云起,你生气了?怎么都不说话?”
“没有,你不方便说我自不会强求,我只是在思考父皇交给我的防洪工程一事。”
傅晓尘听到防洪工程也是来了兴致,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太子殿下迈向千古帝王的第一步,也是他养成计划的第一步。
“现在进展如何?”
“已经开始施工了,国库的银两已拨下,我正欲核查账目再将银两分拨各处。”
说完,楚云起拿着手中的账本对着镜子那边的傅晓尘晃了晃,颇有一种向好友抱怨“啊好多作业我还没写完”的意思
“这么厚……好吧,今晚我也舍命陪君子,你看账单吧,我做一会儿题再睡。”傅晓尘不由分中抄出一本x年高考x年模拟低头做题
楚云起看着他这样,勾了勾嘴角看起了账本。
本应枯燥乏味的东西确因为另一个人陪伴而变得不那么无聊。楚云起看几页账单,再抬头看一眼镜子中的傅晓尘,便觉得今天的账单也好看起来。有一次抬头和他恰好对视了一眼,两人什么也没说,又默默的低下了头,楚云起这时突然想起了傅晓尘曾给他说过的学霸情侣,觉得自己现在和他也是那种状态了吧。
账单大约看了三分之二时,楚云起抬头的时候发现傅晓尘已趴在桌子上睡熟。
一盏属于那个世界的温暖灯光柔和的照亮了书桌,楚云起凑近了些镜子,看着傅晓尘并不长的黑发,蓬松的散落在他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着微暗的光影,似乎睡的并不算舒服,他突然皱了皱挺翘的鼻子,让楚云起想起了慵懒的躺在阳光下的猫。
已到丑时,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恐怕要着凉,楚云起赶快唤傅晓尘醒来,傅晓尘正睡的沉,楚云起叫了好几声才迷迷蒙蒙地半睁开眼,迷茫地盯了楚云起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的情景。
“啊,我一不小心睡着了,你账单看完了吗?”虽说这话,傅晓尘依旧是半醒不醒的样子,吐字也有些模糊。
“快看完了,更深露重,你先睡吧。”
“恩,我先睡了啊,你继续加油,我不撑了……”
说完就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停顿了一下,嘟囔着“一天不洗脚也没关系的”然后果断的脱掉校服直接趴倒在床上扯着被子随便盖着,不到几秒钟就睡熟了。
楚云起看着傅晓尘的行为,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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