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黄爷抬头看他一眼,“您自己说过的。”
“我是说过,可除了那些,她这个人也甚和我心意,我想把她留在身边不行吗?”刘铮有些激动了。
唐丰:“可我看上去,她并不是跟二哥一条心。我随便说了几句,她就把你送的东西退回来了,可见也没有多重视。”
“你还说,若不是你去找她胡说八道,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刘铮手指着唐丰,吓得他脑袋恨不得缩进脖子,唯恐刘铮一个控制不住给他几下子。他此时的样子确有几分狰狞,原本清爽干净棱角分明的俊脸密布胡茬,头发也因骑马颠簸有些松散,加上暴戾的神情,很有几分江洋大盗的悍气,让人一见便心生惧意。
两个人都不再说什么,低着头任他倾泄怒意。刘铮喊了几句也没意思了,人都走了还说什么,再说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
丢下一句“这件事你们不许再插手!”便大步出去了。
唐丰悻悻看向黄爷:“谢了啊,我也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
黄爷摇头苦笑:“其实我也不希望他们能成。爷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不一样。而且那丫头,其实比爷想的明白。”
越往北走,目中所见,绿色越稀少,各种各样的黄,金黄,橘黄,枯黄……每走两天的路程,差不多就要加一件衣衫,提醒着每一个人,这是在往北方行进。
落脚点也不都是城镇、村落,已经有过几次路边扎营了。正午休整,李媛下车活动活动。虽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但如此高原寂寥的天空还是第一次见碧蓝的天际,几缕浮云,目之所及,辽阔无边,让人心旷神怡。
众人都是经常出门的,不用安排,都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哈森走到李媛身边,见她从里到外的怡然自得,突然笑了,说道:“我知道唐公子找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还以为你是因为在意才走着一趟,看来,是我多虑了。”
李媛笑了笑:“或许是我隐藏的好,不想任何人看出来呢?”
“不是,你是真的不在乎。”哈森自认为看人还是有几分准头的,“还有几分放松。”
“哈哈哈……”不管是真看出来的,还是言语诈出来的,哈森的话,让她有了倾吐的**,她已经利用过他一次了,再一次用,分为顺手。“谢谢你。”
哈森尴尬了一下:“所以,你还是别有用心,不是成心应邀。”
“是你邀请我在先,我不过顺势而为。”
“……”
“你认识唐公子,也该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吧。”
“似乎是跟武二爷有关。”
“他,”李媛想了想,怎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弱化自己的存在,“我父亲很喜欢他,而且他也确实很有能力,也帮助过我几次。而且,他对我似乎有一点意思。”李媛小心的用词。
“一点?”哈森怀疑。这小丫头嘴里可没几句实话。
“好,比一点多一点。我,我想躲开,连同我父亲,还有在做的生意,我都想跟他们分割开来,最好从此不相往来毫无瓜葛。”
哈森心里一阵,难道……
“他们,你应该比我更熟悉吧?”不只有哈森还诈,她也会。而且那天,当着他的面,他叫出了“唐公子”。
“我们,确实见过。”
李媛眼前仿佛飘荡着一张张脸,最清晰的自然是武二。“他们是做大事的人,我不想掺和进去。但我父亲对黄爷推崇备至,我自认没办法说服他不再跟随。所以,只好利用这件事。恰好,他犯了这个错,也恰好,你对我们提出了邀请。”
“这么巧!”简直是特意安排的结果!
“是啊,就是这么巧。可见,是天意如此。”天意,让她远离武二,远离相王和皇上的斗争。
哈森心里有个疑问,她知不知道武二就是相王?她说的大事是什么?她究竟知道多少?
同时李媛心里也疑云密布。很显然,哈森北地里定然认识唐公子等人,或许也有过什么交易,可是表面上,为何装出一副跟武二不熟的样子,与他们也没有生意上的交集。他们是背地里谋划什么大事吗?哈森已经和相王一派串通一气了吗?
可是如果他们传统,几年之后的北历大军南下是什么意思,相王勾结外敌祸乱中原?如果只是争夺皇位;还情有可原,可勾结外敌那就太过分了!
只可惜梦里的她死的太早,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结局。
现在只能两眼一抹黑瞎走,走一步看一步。
见她想的出神,哈森道:“然后呢,你还有什么打算,你们总是会回去的,要怎么做?而且武二爷不一定就能舍弃了你。”
李媛脸上泛起淡淡粉红:“不知道,能躲一天是一天吧。我想,我会尽可能的在北历多住一些日子。”
哈森紧张起来:“又有什么图谋?”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才多大,能图谋什么?”李媛嘻嘻笑着,哈森这么重视她,让她好笑。“我想看看,北历的百姓是如何生活的。”
“什么意思,如果喜欢,就不回去了吗?”哈森调笑着,眼角上扬,简直在说“你看看我,如何?”
可惜李媛根本没看着他。“我在想,这几个月的时间,你往返数次,其中必然有利可图。我们商人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汲取各地所出不同所造成的价格差异。而且你我两国差异极大,每有纷争都是你们跑来打我们……”
“我们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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