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付启鸿已经公开承认过自己收了徒弟,虽然不知道是谁,而现在被余菲娜这么一爆料,在联想到平白无故付老先生就给送来了一幅画。
感情是人家徒弟在呢!
付启鸿的徒弟,这可不是随便拿出来遛一遛的,这个身份代表着什么没人不清楚,即便以后许思年不争气,也不会比一部分人惨,何况,如果这个徒弟有志气,以后的未来谁都不敢想。
至于他老人家为什么会看中一个残疾人,那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了,他们只要知道的是,巴结东方家是免不了了。
许思年成了焦点,有人惊叹,有人不可置信,但更多的却是好奇,乔家姐妹懵了,乔贝壳搓了搓自己脸颊,小幅度的摇了摇脑后的马尾,盯着离她几步远的许思年开始发呆,如果许思年这个时候回头定会发现她眼中越积越多的崇拜!
阿思,好帅啊!!
乔风铃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付启鸿是谁?只要是乔家人都会知道,这个从小离开父母生长在y市的大女儿,因为常年受外公、外婆的熏陶,对水墨画有一种从内而外的痴迷,可能因为天赋不佳,在绘画上的造诣却差的人神共愤!
也许是自己不会才会更加喜爱,也因此付启鸿成了她、外公、外婆的‘偶像’,如果能得到一副他老人家的画作,送给外公外婆,死而无憾了!
乔风铃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一句‘许思年是付启鸿的徒弟’,绕啊绕的,根本冷静不下来!
她觉得还是请妹妹让她清醒一下比较好,这么一想觉得甚好,抬手就伸向旁边,眼睛却直视前方,两指捏住一转,一个闷哼就在耳边响起。
江南希手中的红酒杯险些惯性扔掉,他扭头看着掐着自己手臂内侧的罪魁祸首,顿时一脸的怒气,幸好他理智还在,声音很低:“你有病啊!”
乔风铃被这个声音一惊,扭头就撞进一双怒气横生的眼睛里,感觉略熟悉,这个场面甚是尴尬啊!
她默默抽回手,尽量不漏怯:“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是我妹妹!”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更是导火线,江南希生平最恨就是长了一张娃娃脸,可这天生的,总不能回炉重造吧!
他一大老爷们被认成妹子,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他气的发笑:“妹子,我看你眼神儿不大好,建议去医院挂个眼科。”
乔风铃认真摇头:“不用,我眼睛很好,前两天刚看了的!”
江南希眼睛一抽,怎么感觉这妹子脑回路跟他不在一个线上,算了,他一爷们跟个女生计较没意思,便不再说话。
再说许思年,她料到余菲娜会给她使绊子,却没想到竟是这个,说生气是有点,但更多的是纳闷,有点不理解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余菲娜这时候又开口,却是直直对着她来的:“怎么?不敢来露一手?”
话中隐隐透着一丝火药味儿,东方振收起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劝笑着打圆场:“小娜啊,这个只是娱乐,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哈哈,余伯把桌子撤下去……”
“振叔!”余菲娜却不依不挠:“何不听听人家的意见呢?”
东方振有些尴尬,心里也隐隐有些不高兴:“这个……”
而余菲娜的父母却丝毫没有上前劝说的意思。
大家的视线又回到了许思年的身上,对上图楼冰冷刺骨的视线,余菲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既而便是无尽的恨意,她现在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戴寒跟她分手,父亲的事业受到打压,同学暗地里的嘲讽,这些都是许思年害得,她就算是不能拆散他们,也要时刻膈应着他们!
许思年不是不希望公开这件事吗?那她就帮她一把,让她尝一尝被众人捧着的滋味儿好了,之后摔倒了才会知道里面的滋味儿有多好!
许思年最终还是走了出来,她轻叹一口气,回头悲壮的对图楼说道:“你可要记得救我。”
图楼明白她的意思,顿时失笑:“去吧,放心。”
许思年来到桌子旁,周围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有些德高权重的人已经渡步到近前,大家都是抱着看一看的心态,毕竟许思年即便是付启鸿的徒弟,年龄也太小了点,字再好,也不可能让人惊艳。
许思年没管周围的人,而是找到今天的新娘子白乐妍问道:“嫂子,你喜欢什么样的爱情或者生活?”
这话把众人问得一愣,白乐妍同样也是不解,不过对上许思年温润笑意的眼睛没由来的心里就是一软,她提着裙摆上前,这时东方司明几人也来到近前。
白乐妍笑了笑便道:“我的爱情,我的生活,不需要多么精彩,也不需要用物质来点缀,平平淡淡,没有勾心斗角,只有我为他下的一碗面,他为我凉的一件衣,早上一起跑步,下班一起散步,当然如果再买一条牧羊犬就更好了,不过可惜,我对狗毛过敏!”
“哈哈!”
大家纷纷笑出声,这种普通夫妻间的普通相处,恐怕是大多数人想要的生活吧!
东方司明笑着牵过了白乐妍的手,握紧。
许思年铺平宣纸,压好,她的毛笔字不太好,最多也就是能看,想了想就选了软钢笔,用左手写字是需要几年功底的,何况要把字写好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达到的境界。
余菲娜在一旁看着被包围的许思年冷笑连连。
在场严格说起来,除了图楼、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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