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跟朋友逛了街回来,包包还没放下沈沐柔就黑着脸摔上了房间的门。一整天的好心情因为一条短信而全部破碎!
“你们女人就是胆小,我说直接来点大的吧非不让,现在好了,小的倒是做了,就是没达到预想的效果,还差点打草惊蛇。”
沈沐柔盯着手机屏看了一会儿,压下心底的火气讽刺:“你不是保证完成么?现在跟我说这些是想承认你是猪吗!”
刘刚窝在一丁大点的房间里,惬意的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机突然呵一声笑了出来,对着屏幕不怀好意的回道,
“你还挺可爱的,我都替你办这么多事儿了要不咱见一面?当面讨论问题总比玩短信方便,是吧?再说了,认识这么长时间就听过你的声音,还就那么一次,多没劲儿。”
沈沐柔冷下脸,一双眼睛冷漠到几乎无情。
“钱已经给你打过去,你可以滚了。”
刘刚一看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蹦起来,暗自懊恼玩脱了,啧啧了两声,这可是他的金主,他还指望着捞一笔娶老婆浪迹天涯呢,怎么能掰了呢!
赶紧威胁着哄:“哎哟,祖宗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放屁呢,你要是不用我了,我一气之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就不好了是不是?反正我一无所知……”
“你敢威胁我?”
“不敢不敢,呵呵。”
沈沐柔阴沉着脸冷哼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别威胁我,你还没资格。这段时间先别动,等我消息。”
刘刚奸笑一声,“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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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年是晚上八点之后才来到付宅,把重新画的一幅星空图拿给了付启鸿看,比起比赛时的那张,这张有它的两倍大。
付启鸿把画铺开在桌面上,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背在身后,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只说了三个字。
“可惜了。”
许思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可惜了,就听付启鸿又道,这次是对着她旁边的图楼说的:“明天去裱个好点的框,让我徒弟去选,选一个能配的上这幅画的,要是没有就订做一个,记住框要最好的,别糟践了画。”
图楼点头,许思年有点飘忽,付启鸿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想让别人重视你的努力,你的天赋,你自己就要先做到。我教你的是自信,不是自负,不是自傲,更不是过分的谦虚。我跟你说过,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你最遥遥领先别人是你的基础牢不可破,你的想象力别出心裁,你现在最缺的就是历练,别怕失败,别怕惹麻烦,更别怕麻烦别人。”
有什么可怕的呢?你有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良师,你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你有永远支持你的家人,你更有像山一样可靠的另一半,别人梦寐以求都不可能得到的一切你都拥有着,这是你的财富,不要怕麻烦别人,你现在从别人身上得到的,依赖着的,以后都会还回来,以你成功者的方式还回来。
所以说,师父就是师父,更何况是付启鸿这样的师父,能看出许思年的那点心思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尽管许思年极力掩盖,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姜还是老的辣!
许思年给这幅星空图取了一个特别装x的名字――致夜!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她这幅新鲜出炉的《致夜》就出现在了媒体头条上。
每年的绘展比赛都是大家关注的焦点,而最受关注的就属前三名了,所以齐家合这两天特别的意气风发,因为他儿子是这一届的冠军,多得意是不是?
可这份得意里面有多少是不昧良心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就这么一根独苗,虽说希望自己的孩子继承自己的事业,可他从小顺从孩子顺惯了,齐锦宝说想当画家,他也只纠结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并且不断的给他儿子找名师,凡是在这个领域出名的,他都拜访过,最后选了一位比较年轻的,也是齐锦宝点了头的来当老师。
他觉得他儿子是有天赋的,齐锦宝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除了请来的这位老师,还报了三个别的老师的班,只有高价请来的这位老师每天面对着雪白色的墙壁唉声叹气:没天赋不可怕,可怕的是过分自负,一个老师不够,还要三个来凑这就有点欠份儿了是吧?
所以齐锦宝从小到大在四个老师之间来回跑,学到的花样最多,要说到底画的好不好,付启鸿看了也会点头,但齐锦宝有个最大的缺陷,学的太混,导致基础没扎牢,每个类别都容易跟别的搞混,画出来的成品太注重表现而忽略了画的本质。
要是说他画的不好也不尽然,从小跟着四个老师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乌念小时候家庭并不好,又经历过一段灰白岁月,等他真正开始拿笔时,已经比别人落后了太多,等到乌柏有能力给乌念请老师更是不能跟齐锦宝比。
他起步太晚,能跟齐锦宝平齐凭的就是他得天独厚的天赋,如果齐锦宝跟乌念换一下,乌念的成就就不是如今了。
至于许思年,她没有乌念的天赋,但也没差多少,她更有前世十多年的深厚功底,更有这一世的名师指导,再加上她自己的努力,用付启鸿的话就是,她不干这行都对不起她自己。
所以在后台评选最后结果时,许思年本该是妥妥的第一名,没想到被突然进来的齐家合看到,结果就被排到了第二名。
哪成想这事被信心十足的齐锦宝给知道了,他喊人把许思年的画拿了出来,亲眼见过之后就直接让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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