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腾峰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走到如今的人生巅峰,心里一直住着一个永远得不到的女人,不管是他苦苦哀求还是威逼利诱亦或是用尽手段,那个女人永远都不曾多看他一眼。
商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和婚姻上的不如意,让他每天都过着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外表看着光鲜亮丽实则内心早已千疮百孔。
这样的生活直到他去听了一场音乐会,才觉得自己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那是一场老师带着一群小学生举办的小型音乐会,受朋友之托他友情赞助。
那天,她穿了一身白色露肩的拖地裙,长长的头发被她绑在身后,美丽的五官直击他的心口,她对孩子们的温柔呵护,细心教导就像一株带了毒的罂粟,而他就像迷上了罂粟的瘾君子。
如果说第一次见面他对这个女人是一见钟情,那么当她开口唱出第一句歌词时,他感觉自己在心里某一个角落里升起了一种可怕的念头。
他迫不及待的跟朋友打听,原来她已经结婚,他暗笑自己糊涂,怎么可能没结婚,他自己的儿子都已经七八岁了,她大概也有孩子了吧!
音乐会结束以后,他看到她牵着一个六七岁小男孩儿的手从会场走了出来,那个孩子跟她长得很像,他突然开始疯狂的嫉妒得到她的男人,这种嫉妒被他压制了很久,直到见到那个男人这种嫉妒开始崩塌。
那个男人样样都比不过他,家世没他好,长的没他好,能力更不如他,他不过占了比他先认识了她而已,凭什么拥有她!
他每天派人去调查她的生活,看到被拍下来幸福的一家三口,他嫉妒的发疯,刚开始她带着那个孩子出门他就会找各种借口上前搭讪,用了各种手段,可她不为所动,后来他直接表明他的来意,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骂他畜生不如,可是这又如何,只要能得到她,老婆孩子他都可以不要。
每一次跟她的纠缠那个长的红唇齿白的孩子就会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看,他要是露出一点动手动脚的迹象,那个孩子就会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凶狠的扑上来,这让他异常恼火。
后来她轻易不会再出门,可他疯狂的念头不减反增,那天他故意挑了那个男人也在家的时候上门,把偷拍下来的照片甩在他面前,果然,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受老婆被别人窥视的这种恼火行为,那个男人以前是个混混,身手自然比他好了不少,他占着这个报了警,警察把那个男人带走后,她哭的仿佛全世界都抛弃了她。
他很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这一刻他真的要失去她了,不对,他重来没有拥有过何来的失去!
可他依然不想放过那个男人,他使了一些手段,让他坐了牢,她的冷漠带着恨意的转变让他心如死灰,再加上那段时间赶上了一场硕大的金融风暴,他引以为傲的事业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走的那天,他去见了她最后一面,她似他如空气,那一次的相见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更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记住他的模样,黑溜溜的一双眼睛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他彻底消失。
那双眼睛跟现在的开始慢慢接近,戴腾峰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升起了一种叫后悔的东西,记忆太久远,那个小男孩儿的轮廓跟眼前的这名少年逐渐开始重合,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思绪,就被对方的一席话弄得愣在当场。
外孙?鉴定?
对于一心盼着外孙认祖归宗的付启鸿来说,这些话险些让他站不住,付严跟在坐的任何一个人一样完全搞不清楚图楼到底怎么了,他扶着自己的父亲,略带一点焦急的问:“为什么,刚刚不是答应了吗?你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吧!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记忆太深刻,这张脸已经被他刻在了骨子里,想忘都忘不掉,图楼不知道他是怎么控制住自己那股恨意的,也许是胸口的疼痛在刺激他,也许是许思年紧握着他的手再提醒他要冷静,他的声音被压的很低:
“没有为什么,你们不觉得很无聊么?随随便便逮着一个人就认外孙,这种莫名其妙的事竟然也会发生在大名鼎鼎的书画大师身上,我应该感到荣幸?”
图楼知道他在迁怒别人,可他控制不住:“所以,思年是您的徒弟,仅此而已,我跟您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如果您还是让人仰望的大师,就不要因为我的事连累她。”
许思年从来都不是傻子,从戴腾峰进来图楼就开始变了,一定是发生过了什么,否则图楼不会这么咄咄逼人!
付启鸿推开付严,往前走了几步,这个老人对外永远都是一副脊背挺立,精神抖擞的模样,此刻却像一位普通的老人那样担心的看着图楼:“孩子,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偏偏要认你是我的外孙吗?”
“不想。”图楼:“您认错人了。”
付启鸿急道:“怎么会认错,你跟你外婆长的特别像,真的,对,我徒弟知道,我最后出的考题就是你外婆年轻时的一张照片,你不信我可以拿给你看!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你突然转变的态度是为什么?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还是什么,没事,你说出来,外公替你做主……”
这样的付启鸿连付严都没见过,更何况是别人,那明明白白对图楼的喜爱、关心有眼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图楼心里有了些猜想,就谢意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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