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西玛尔是欲哭无泪,他拖着有些酸的身体,吊在前面那个头上带着一个破烂帽子,身材却十分火辣的女子后面。
“其实我真搞不懂,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干嘛一定要做冒险家这个苦逼的行业,跟着我在赫顿玛尔混多好,吃香的喝辣的,实在是手痒痒了还能拍那些帝国军的黑砖,这样的日子多好!干嘛非要放着美滋滋的生活不过,去过那种风吹日晒还充满危险的日子。”
前方那女子指手画脚喋喋不休半天,见没人搭理他,于是不满的回过头,朝着后方的西玛尔喝道:“喂!你有没有在听!走快点!”
西玛尔揉了揉发软的双腿,心中着实有些后悔,他后悔的不是自己想做冒险家的那个念头,而是后悔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面前不远处的那个女子。
可是没办法,那女人对自己一直都是颇有照顾,如果自己不辞而别的话,实在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当初西玛尔遭人围殴,命悬一线时,就是面前这个叫做帕丽斯的女人救了自己。
然后西玛尔就鬼使神差的,跟着小混混一般的帕丽斯在街头打架斗殴生活了三四年。
在那个混乱的地方,西玛尔亲眼所见,帕丽斯硬是靠自己的双手,打下了属于他帕丽斯的赫赫威名,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非是令人非常吃惊的。
因此,西玛尔对帕丽斯除了感激之外,更多的,还是敬佩。
也正是这个原因,促使了西玛尔将自己成为冒险家的想法告诉了他。
当西玛尔告诉这女人自己的想法后,这女人便一直劝自己不要瞎想,老老实实的跟他混日子。
可是西玛尔心中一直有一个仗剑走天涯的浪子梦,哪里又能听的进去。
于是两人便有了分歧,时间一久,那女人或许是见西玛尔决心坚定,便许了他。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西玛尔跟他去一趟别的地方,美名其曰的说是让他提前体验到冒险的生活。
然后西玛尔就跟着帕丽斯出发了,可是令西玛尔没有想到的是,帕丽斯似乎,是个路痴。
今天这已经是他们出发的第三天了,这三天中,西玛尔跟着帕丽斯走错了起码有十多次的方向。
弄得西玛尔是身心疲惫,只想将以前告诉帕丽斯想法的那个自己给一把掐死。
虽说西玛尔心里很后悔,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为什么?
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帕丽斯。
那个传说能止三岁小儿半夜啼哭的那个臭名昭著得帕丽斯!
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西玛尔心中默念两句,然后有些无奈的抬起头,对着那名叫做帕丽斯的女子埋怨道:“大姐!我们滴水不沾的已经走了好大半天了,我累了!”
听到西玛尔的话,前方的帕丽斯叹了一口气,不满道:“真是个拖油瓶!”
虽说帕丽斯的声音里透露着不满,却还是停下脚步,取下腰间的水壶,递给了西玛尔。
“快点喝,喝罢了还要赶路呢。”
见状,西玛尔接过帕丽斯手中的水壶,“咕咚咕咚”的灌起来。
“啧,你喝慢点!”
帕丽斯颇为嫌弃的看一眼喝水的西玛尔,不满道。
西玛尔不管他,自顾自的喝着水,帕丽斯见状,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帕丽斯稍微拨了拨帽子,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了。
看来天黑之前,应该是能赶到刚才看到的那个村庄吧。
帕丽斯心里想到。
想到这,帕丽斯又不由泛起了嘀咕。
不对啊,刚才看到那个村庄时,距离明明不远啊,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难道…
帕丽斯有些心虚的抬眼瞄了一下正在喝水的西玛尔,然后又扭了扭头四处看了看,佯装无意道:“西玛尔,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前面探探路。”
闻言,西玛尔忍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探路?!”
见到西玛尔这个样子,帕丽斯面不改色的开口道:“怎么嘛!你不是叫累了吗,所以只好我去探路了,怎么,心疼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说罢,帕丽斯便转过身,对着背后目瞪口呆的西玛尔无所谓道:“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说罢,便独自一人离开,留下捧着水壶一脸懵逼的西玛尔在那。
帕丽斯的背影渐渐消失,西玛尔才反应过来,他擦了擦嘴巴周围的水渍,有些不可置信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说去探路的帕丽斯,当帕丽斯离开原来的地方后,便找到一颗非常高大的大树。
找大树干嘛?你真当帕丽斯是来探路的?
帕丽斯拍了拍身边的那颗大树,满意道:“就这棵了。”
说罢,他一跃而起,顺着这棵树的树干灵活的向上攀爬而去。
不一会,由那颗大树浓密的树叶组成的树顶中,钻出了帕丽斯的那颗脑袋。
爬到树顶的帕丽斯吐掉嘴巴里的那片树叶,抬眼朝着四周远眺而去。
入眼是葱绿的一片绿洋,一阵风吹过,激起一道道波浪。
然而这壮观的一幕,并没有激起帕丽斯的半点兴趣。
眺望良久的帕丽斯突然目光一凝,随机身体都是有些僵硬起来。
“草…草你大爷…又走错了…”
一道骂骂咧咧的嘀咕声,从帕丽斯带的那顶破帽子下传出来。
嘀咕完后,帕丽斯又朝着西玛尔所在的那个方向老去,心里有些为难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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