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再练字,叶枣也跟着写了几张。
也没有特定的东西写,就想起什么写什么。
或者是一首诗词,或者是一句话。
四爷写完之后,看过来,正好叶枣也是收笔。她一笔字好,四爷看了看,点头:“嗯,别荒废了这一笔字。”
“嗯,爷的字更好看呢。”叶枣笑嘻嘻的。
四爷就嗯了一声,瞧着她穿着他的大褂子都脏了袖子。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自在。
又洗漱了手脸,这才上塌歇着去了。
外头的雨声淅淅沥沥像是小了,可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四爷与叶枣一道睡,能放过她的时候实在是不多。
先前,四爷还念及她年纪实在心里有挣扎。如今时间久了,又加上四爷已经叫太医配药给她避孕,就放开了不少。
虽然也还是会怜惜她不会太激烈,可男人某些时候,到底也是忍不住的。
所以,一番愉快的妖精打架之后,叶枣浑身酸软的搂着四爷的胳膊都说不动话了。
外头雨似乎是又大了一点,叶枣伸出手,轻轻戳四爷的手:“爷好渴。”
四爷嗯了一声,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几个丫头进来,就感觉带进来一股冷风,等下来洗漱过之后,玉和上了热水给叶枣和四爷喝了。
这才又都出去,放好了帐子,熄了灯。
叶枣窝在四爷怀里:“雨又大了呢。”
四爷心里想着,这可是秋收的时候,这么大的雨
便有些没顾忌叶枣说的话,不过,一只手倒是在她背后轻轻摩挲。
叶枣就知道四爷走神了,闭上眼,就不说话了。
倒是四爷,这回反射弧格外长,半晌才嗯了一声,却低头见怀里女人早就睡熟了。
四爷有些失神的将她放好,然后拉起被子来,闭上眼。
不过,夜里,也许是因为下雨的关系,叶枣还是往四爷那边挪。
两个人,倒是挨着睡得很香。
次日一早,四爷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不过天气也确实是冷了下来。
从蒙古传来的消息,是一大早京城的。
当然,仅限于皇子们和朝中几个重臣知道。
康熙爷摔了马。
这已经是中秋之间的事了,一开始是瞒着的,这一回摔得很严重。
太医随行的不少,估摸着也是稳定了之后,才往外说。
也不敢直接公布,而是只传了朝中少数人知道。
四爷进宫的时候,就见南书房里,太子爷,直郡王坐着,他与三爷五爷前后脚来,直郡王才说了这件事。
“皇阿玛已经起驾了,不到九月就会回京,我们不必迎接。”直郡王道。
太子爷就那么坐着,丝毫不介意这消息是传给直郡王的。
四爷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见太子爷如此淡定,他也不好说话。
只能与三爷五爷一起应了。
就算是不用出城接,那也得看准时候,在宫门外迎接的。
当然,他们更担心的是康熙爷的身子。
传回来的话还是不尽不详,谁也不知,这腿到底如何了。
等朝中几位臣子也到了,直郡王又说了一遍。大家都是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等该走的都走了,索额图等几个太子一派的官员跟着太子去了毓庆宫。
“此事,太子爷可有对策?”索额图自然知道,这消息是传给了直郡王的。
他也是忧心忡忡。
“索相之见,孤该如何?”太子爷闲适的坐下,问了一句。
索额图蹙眉,其余官员都是面面相觑。
“既无对策,就顺其自然吧。”太子爷淡淡一笑:“我这里并没有旁的事,你们有事么?”
本来有事的也不能说了,谁看不出太子爷没心情?
好在不是什么要紧事。
索额图也看出太子爷的烦躁来,带头起身出了毓庆宫。
太子爷自己坐了一会之后,叫了太监更衣,出宫去了。
蔷薇半月前,离开了百花楼。
毕竟一国太子,不能长期往青楼去。
如今,她就住在牛头胡同,太子爷从西华门出来,走一段路就到了。
那是一处不大的小院儿,不是几进,而是标准的四合院儿。
一进去,就是一棵大槐树。
按说,一般民居的院子里,大槐树是不吉利的,可是这树生长的年头久了,历代主人都舍不得砍了。
而这里,也许是靠近皇城根儿底下,也没有发生过不好的事。
倒是叫这个院子更加生机勃勃了。
回廊上,大红的柱子,绿色围栏,上头的雕花也是红红绿绿。看起来,又精致又喜庆。
两个婆子早就迎上来跪下了:“奴才给太子爷请安。”
“你们姑娘呢?”太子爷背着手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问。
“回爷的话,姑娘种花种累了,这会子睡着了。”一个婆子忙道。
说话间,就见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汉人袍子的凤影出来了。
她不施粉黛,长长的头发披散着,笑着出来:“太子爷来了?”
“你这里,人不够使唤?”太子爷随意的问了一句。
“够了,种花是我的乐趣,自己做才有趣。太子爷这会子来,午膳可是能吃了?我下厨如何?”凤影笑着问。
太子爷坐在回廊上:“来说会话吧。”却也不说好不好。
凤影嗯了一声,对一个婆子道:“吴妈泡茶来吧。”
见此,东宝都忙躲开了。
太子爷打量着院子,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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