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兄可知,东方不亮西方亮之说?”明中信一脸神秘的样子。
“东方不亮西方亮?”不只唐寅一头雾水,就连黄举三人组也是满脸懵逼。
“东方,即为科举,唐兄既然科举之路断绝,那这东方岂不是不亮了吗?”明中信微微一笑,一派神棍风范。
“不错!”唐寅及黄举三人组点头不已。
“这西方嘛?”明中信轻轻顿住。
“西方是什么?”众人追问道。
“这西方就是,明家!”
“切!”还未等唐寅说话,黄举三人组尽皆一副看透你的样子。
“明兄请说!”唐寅却一脸的感兴趣。
“还是唐兄明白明某的苦心!”说着,明中信白了黄举三人组一眼。
“咱们读书人的出路有两条,一乃是科举之路,金榜提名,进士及第。”
唐寅及黄举三人组深以为然,而唐寅想及自身,不由得黯然神伤。
明中信继续道,“这二嘛,就是回归私塾或书院,传道授业解惑。”
“不错!”唐寅眼前一亮,但想及自己那狂放不羁的性格,又有些难为。
“唐兄,既然你那第一条路已经被堵死,而那小吏之职你又不甘心,咱何不走第二条路。”明中信却假装未曾看到唐寅的神情。
唐寅长叹一声,“明兄,依小弟这放荡不羁的性格,你觉得我能当好这教习吗?”
明中信眼神一亮,这唐寅看来只是出于性格考虑,却并未直接拒绝,这就有戏!
“唐兄,你且听我道来!”明中信正色道。
“传统的私塾与学院皆是死搬硬套,一成不变,暮气沉沉,而我这明家学堂,却是气象不同,注重实效,而且不拘形式,只要你教出各行各业有用之人即可,并不要求必须科举成名,而是要教授学生成为有用之人。”
“在这儿插一句,我这明家学堂并不只是教授儒家,农、工、商皆涉猎,今后我们还将一步步,将医等杂学一一开设,我们明家学堂的宗旨是要培养出可以撑起各行各业的人才,撑起大明这片天空。”
你还真敢说啊!唐寅闻听此言,有些瞠目结舌,这明中信居然有如此大的抱负,这比之自己要通过科举入仕可是难到了极点。
撑起各行各业,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
唐寅要不是知道明中信是此次院试案首,可能真的要当这明中信是精神出问题了!
明中信见此情形,情知,不拿出一点干货,这唐寅是不会相信的!
冲唐寅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几本册子,递给他。
“唐兄请看!”
唐寅疑惑不已,接过册子翻开一看。
《幼学琼林》、《弟子规》、《朱子家训》、《声律启蒙》、《笠翁对韵》、《训蒙骈句》、《龙文鞭影》。
这是何书,怎么从未听说过?
唐寅有些疑惑地看看明中信。
明中信举手示意,请仔细看。
唐寅按下心中疑惑,翻开书册。
唐寅越看越震惊,迅速翻看所有书册。
抬眼看向明中信,“这是你们明家学堂的书册?”
“不错!正是!”明中信点头道。
“那这些作者是哪些大儒?我想见见,可以吗?”
明中信沉吟半晌,不说话。
“明兄,只要让我见见这些大儒,我答应留在明家学堂担任教习。”唐寅急切道。
“实不相瞒,这此书册的作者乃是”明中信还未说完。
“是谁?”唐寅追问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唐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双眼看着明中信。
“我!”明中信手指自己道。
“你?别开玩笑了!”唐寅为之失笑道。
“不错,真的是我!”明中信肯定道。
“真的是你?”唐寅颤抖着声音道。
明中信点点头。
“这些书籍皆涉及了古代的著名人物的典故逸事传说、天文地理、典章制度、风俗礼仪、生老病死、婚丧嫁娶、鸟兽花木、朝廷文武、饮食器用、宫室珍宝、文事科第、释道鬼神,内容广博、包罗万象,尤其是这几本涉及到了用韵应对,实乃是声韵格律的启蒙读物,而且皆是以修身、齐家为宗旨,单独拿出一本就是传世之作,如此之多,真的是你一人所作?”
“唐兄不信?“
“明兄,并非唐某不信,实在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要知道,这几册书中所涉及的内容包罗万象,学问深广,如果没有走遍天下,阅尽万象,再耗费大量时间整理心得,是万万不能写出如此精辟的作品的!”唐寅苦笑一声。
“看你这年纪,也只有十几岁,在此年纪,唐某尚在父母身边,如何能够行遍天下,阅尽万象?推已及人,你叫唐某如何相信!”
“唐兄,这就是你有些孤陋寡闻了,古语虽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之说,但岂不闻,还有人言,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这却是明兄与我抬杆了,话虽如此说,但我也当过秀才,却从未认识到自己居然能够不出门就知天下事!”唐寅语气微带不悦,这明中信,在此与自己抬杆,有意思吗?
“唐兄有所不知,明某只是打个比方,实际上,能有这些作品,只不过是我家中藏书千万,品类繁多,我自幼熟读默记,长大后,相互对比,一一整理,随后心有所得,只是将已有的知识系统化、结构化,进而整理编撰成册而已!”
唐寅待要说话却见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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