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延龄随明中信来到房中。
却只见李兆先正在房中。
“李兄,这是要与我一道吃饭吗?”明中信笑着道。
“不是,实则是父亲让我来替你招待建昌伯,你去陪同他们二老用膳。”李兆先擂手道。
什么?让明中信丢下我?张延龄一阵心塞。
他岂能不知,这李阁老怕自己带坏明中信,只怕是叫过明中信去,说自己坏话,如果知道我们二人要合伙做生意,只怕也会阻止吧!看来,这二老对这明中信挺上心的啊!
“好吧!那就委屈张兄在此用膳了!”
“既然是李阁老延请,兄弟你只管去,为兄在此用膳就好!”张延龄装作一脸大度道。
明中信看看张延龄,点头示意,转身而去。
“建昌伯,请!”李兆先抬手示意道。
“李兄请!”张延龄一拱手后,拿起筷子,望着满桌的菜肴,食指大动,且先尝尝这明中信的手艺吧!其他一切再说!
小心翼翼地挟起一块菜肴,放入口中,却感觉齿颊留香,“好手艺!”
瞬间,张延龄化身吃货,双手齐攻,消灭桌上的菜肴。
李兆先望望张延龄,从怀中取出一壶小酒,慢条斯理,自斟自饮。
丝丝,张延龄吃着吃着,居然闻到了一丝果酒香。
循着香气的来源之处,却见李兆先居然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望着他手中的小壶,欣羡异常。
然而,自己又不是没有,张延龄也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正是从明中信手中搜刮而来的美酒。
冲李兆先一扬脖,小样,看,我也有!
咦!李兆先一阵惊奇,这瓷瓶是如此的眼熟!
“怎么羡慕吗?”张延龄一脸得意,举起手中的瓷瓶显摆道。
李兆先笑笑,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与张延龄手中的一模一样。
咦,他居然也有?张延龄一阵吃惊,但仔细想想,明白了,可不嘛,这是明中信的美酒,依人家的关系,肯定比自己还早得到!
一时间,张延龄居然有些沮丧,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那小壶中的酒不会也是明中信所酿吧?
“李兄,这小壶中的酒不会也是”张延龄未说完,只是看着李兆先。
“不错,此壶果酒正是明哥儿所酿。”李兆先肯定了他的想法。
这明中信还真的是酒菜双绝,怪不得要与我一起开酒楼,连我都未曾尝过如此佳肴美酒,其他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岂不是也未尝过,那么,如果我们开在京城岂不是冠绝五六城。到时可谓是财源滚滚,自己也不会再被老姐斥责了!
张延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这真的是有钱途啊!
不提张延龄在此打着小九九,单说明中信。
“来来来,明小友喝一杯。”李东阳叫道。
明中信上前施礼坐在桌前。
“小友,哪些是我能吃的?”刘老双目放光,望着满桌子的菜肴,垂涎欲滴。
“刘老,这些你都可以吃,但是要小吃,毕竟你的身体还不允许爆饮爆食。”明中信笑笑。
“真的!”刘老瞬间满血复活,举筷如飞。
“慢点!”李东阳一皱眉,摇头道,“真是饿死鬼转世!”
刘老根本顾不上接话茬,而是将菜肴猛往嘴里塞。
“刘老,如果再如此吃像,我可就收回让你吃菜的指令了啊!”明中信正色道。
“什么?”刘老筷子停了下来,抬头可怜巴巴地望向明中信。
“好了,不要再装可怜了,不是不让你吃,而是要细嚼慢咽,如此才能促进消化,对你的胃肠也好,毕竟,你的胃肠功能还不正常。”
刘老点头应是,慢慢夹菜,然而,每一筷子的菜却有刚才的两倍都多。
明中信与李东阳对视一眼,摇头失笑,也就不再说什么,由得他吧!
“明小友,你是如何与那建昌伯认识的?”李东阳问道。
戏肉来了!明中信心中暗道。
早在他见到建昌伯的一瞬间,前后对照,心中明白,只怕这建昌伯就是那与李老他们船只相撞的苦主,再有建昌伯的封号,心知肚明,这张延龄只怕就是皇亲国戚。
而这个时代的读书人对这些皇亲国戚有种天然的排斥感,李东阳见自己与他相熟,必然会过问。这不,马上就来了!
明中信缓缓将与张延龄的相识过程一一道来。
当说道,张延龄居然与一商贩小厮纠缠之时,李东阳脸色铁清,喝骂道,“败类!”
再说自己为其解围之时,李东阳瞪一眼他,“你为何要为他解围?”
“实不相瞒,中信也是觉得,这建昌伯虽然有些惫赖,但却也不欺压百姓,还算可取,故而相帮,实则也是帮那小厮。”
李东阳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话,“但你切不可以为今日那建昌伯不欺负小厮,就是好人。实际上,依他平时为人,只怕是觉得我们二人在天津卫,不敢放肆而已。”
明中信虽想再行辩解,但见李东阳一脸厌恶之情,心中明白,要想转变李东阳的观念只怕是很难的,毕竟读书人与皇亲国戚乃是天敌,互相看不惯是很正常的。
明中信继续讲述,再说到张延龄居然要买酒方,李东阳嘴里蹦出四个字,“强取豪夺!”
看来,真的是立场不同,见识也是不同,在自己想来,这张延龄并未强取豪夺,只是口气姿态不一样而已。
讲到明中信甩袖离去,李东阳大叫,“痛快!”
明中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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