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如果中途放弃了也可以用他给我准备的背包中的信号弹发求救信号,只要放出信号弹,他会派手下以最快的速度来找我,除了求救外,如果我赢了也依然可以发信号回到别墅。背包里除了信号弹之外还有几瓶药,有涂抹伤口的,也有消炎药和退烧药,其他的就是一些一天量的日常必需品和压缩食物。
在那辆豪华房车中煎熬的度过一天一夜的我在太阳日照当空时终于强挺精神睁开困倦的眼睛离开了那辆给我留下噩梦般记忆的车。
本想抄野路走,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一是自己的身体和体力不允许,二是自己能想到抄小路,对方也会想到这一点,时间到了对方人多,搜索面积和范围很全面,自己从哪里走都不安全,还不如沿着与野路对比起来还算好走点的山路走,在沿途留意有没有能够藏身或者容易走的野路,以目前情况看会对自己更有利一些。
大约爬到半山腰,一阵凉爽的秋风吹过,我感到股间和大腿内侧凉飕飕的,估计是伤口经过过度的运动裂开了,刚被接好不久的手臂也隐隐作痛着。清了清手找了个隐蔽点的地方上好了药,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尽可能的强迫自己多吃一点后,只留下了指南针、药品和水,其他东西包括背包全留在了原地。
不相信那卑鄙的兰斯会不在背包里的东西中安装追踪器之类,以确保更快更准的找到我,衣服已经在刚才上药的时候全脱下来检查过了,并没有被做手脚。就这样,再次上路时除了身上穿的衣服鞋子,手里塑料袋里拎的水和药品我一无所有地继续走在山路上。至于信号弹,即使我没有被找到也不会再回那个qín_shòu所在的地方了,如果他真的说话算话放过我,出了这座山我打算找户人家问问自己的所在地,再请求帮助去大城市联络警察送我回国。
秋天的天黑得很快,天黑的时候即使我已经爬了4个多小时的山,还是能没能离开原地多远,从现在的所在地够清晰望见山下那辆该死的豪华房车。天越来越黑了,打量我现在休息的所在地,应该是我在那辆车里看到的穿插在黄绿间山上最大块的枫树林。
这几棵枫树长得很高大,枝条很粗,上面长满了密密的红叶,每次有风吹过,树叶间相互摩擦碰撞后都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晨风吹乱枫叶的时候才能从树叶露出的缝隙中看到已经快要变成墨色的天空和高处的山坡。
在树叶又一次摇晃露出的空隙中我隐约看到右边山坡旁好像有一个不起眼的山洞,以为自己眼花了,走到一处没有树叶遮蔽的空地抬眼望去,黯然的天色中,恍恍惚惚有那么一个小山洞。山洞的所在位置处在东边,那边的山陡峭异常。山坡基本上除了野草没有长任何大型植被,最妙的是所处位置正好是兰斯他们眼睛看不到的死角,而且山洞周围好像缠绕着很多藤蔓,要不是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藤蔓没有完全缠绕住的山洞口,就算我仔细寻找也不见得能发现它。
我的机会来了!
强打起精神,为了隐蔽自己的行迹这回我专向树叶茂密的树下和野草中行走。近了,更近了,山洞有点高,眼看就能够爬到山洞下了,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着黑的往前爬。山上的气温虽然低,一直在运动着的我倒是没觉得冷,只是感到股下疼的更加厉害了,还冷一阵热一阵的貌似发烧了。一定要坚持住,只要兰斯他们没有发现这个山洞,我既能躲过追捕又可以修养一下过度使用的身体。
眼看山洞口就在眼前,刚轻轻扒开遮住洞口的藤蔓,没想到却从山洞里瞬间窜出了一只看不清是什么种类的动物。我被吓了一跳,身体一歪,手一松,身体顺着地心引力向陡峭山下滚去,没滚几圈,体力已经到极限还来不及有什么想法的我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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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火里烧,又好像在极冷的冰水下浸泡,极热和极冷的交替间我想挣扎却发现手脚不受我的支配无法动弹,想大叫却发现口干舌燥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浑身都像被凌迟一样疼痛难当,也许我已经死了,我不禁这么想着。正沮丧间,嘴里流过着的清爽甘露告诉了我原来还活着的事实。还没来得及再次回味那种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滋味,就又浑浑噩噩地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么醒了昏昏了醒,每次意识清醒时,都能感到甘露经过干涸的嘴,顺着喉咙流进身体更深处,可惜每次意志清醒的时间都坚持不了多久,连眼睛都来不及张开就又昏睡过去。
不知又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终于有了睁开了眼睛的力气,好不容易努力睁开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我难道变成瞎子了?这一惊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一下子坐了起来,由于长时间躺在床上,突然坐起的我感到一阵头晕恶心,重心不稳中一下子摔下了床。
“咕咚!”
随着我落地的声响,房门被一下子推开,随后亮起的灯光告诉我我的眼睛没有事的事实。
“你没事吧?”地地道道的意大利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我没事……”顺着声音抬起头,发现蹲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二十二三岁,有着一头亚麻色头发黑眼睛的外国混血儿帅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双如黑曜石般闪亮的黑眼睛,我感到有些隐隐眼熟却想不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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