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黄衣人赶紧把全部人马调向后山,只见他们匍匐前行,逶迤而去。那耀眼的黄色在苍茫的绿海中间,格外的醒目。就像一条黄龙游弋在绿海中间,逶迤盘旋。
“你们难道都是些猪吗?一群废物,统统都是饭桶,没有听到他们刚刚说的话吗?还不抓紧时间,快点行动起来。有没有能自由活动的人呀,快来帮我松绑?”这黑衣老大有些愤愤,着急的不行,恨不得长双翅膀跟着去。
“我们打不开呀,帮主!”那些人不可奈何的说。
“怎么会打不开?”龙帮主也有些着急了。
“太紧了,没有办法打开呀,我们又不会变戏法,把这些死结通通解开。”肖三爷在一旁愁眉苦脸,苦大仇深的说道。
“那我们只有这样干等死哟!”帮主不满的说,“大家还不集思广益,快想想什么法子才好。”
“真是奇怪呀,等了这半天,他还没有过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被抓住了?真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呀,难道天意如此,我们就得在这里作困兽之斗?就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不行呀,我壮志未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呀?则天女皇呀,你就可怜可怜我,让好运再次垂青到我身上吧!我一定给你重新打造一座无以伦比的金身,绝不食言,望您保佑我,保佑我们的黑龙帮呀。”龙帮主心下想到。
这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法打开解开绳索,只好在一起叫苦连天。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早已经告别了睡眼惺忪,朦胧混沌的状态,开始仔细关注起周围的变化起来。他盯着黄衣人依稀走远了,直到远到了一个个小黄点,再回过头来看黑衣人,觉得他们大势已去,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全部被捆绑在身。便一个机灵,从则天雕像的肚子里小心翼翼的迈出一只脚,只待再迈出一只脚就万事大吉,逃之夭夭,就可以回去像王爷通风报信。可当他正抬起第二只脚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声如洪钟的声音给怔住了。他只好又不情愿的缩回那只脚来,闷闷不乐的呆在那里,一副怏怏不乐的神情气得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的,都怪这个可恶的人搅黄了自己的好事。“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他心下想到,只好继续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方是周全之策。
不过,这个大嗓门的人是谁呀?好奇心战胜了他的气愤之意。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透过则天雕塑的双眸,原来那个掉队的黄衣人神奇般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见那黄衣人一面大声叫喊,“大哥,”一面扑通一声跪在龙帮主面前,“龙帮主,阮五救驾来迟啦,请大哥责罚便是。”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么大的功劳,责罚什么呀,快起来吧。”龙帮主的眼睛露出了惊喜的眼神。用亲切的目光示意跪倒在地的阮兄弟起来。
阮兄弟只好立身而起。
“对了,快给我松绑,不,先给兄弟们松绑吧。”龙帮主怕再出现什么变故,慌忙的说。
于是,他慌忙去解开绳索。一时间,地上剩下一堆黄蛇般交错盘绕的绳子。
原来,这个人也是个细作,不过是龙帮主早年安插过去的。刚刚这龙帮主的眼神的变化,便是因为这个早已安插在剑门派的人儿而起的。所以所有人中,只有这个人明白他的眼神,但是这个人看龙帮主及帮中兄弟无性命之忧,为了见机行事,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呀,关心则乱呀。
“哼,现在才来做戏,先怎么不帮我们呀?胆小如鼠,贪生怕死的家伙,现在献殷勤来了,我们可不吃你这套把戏。”一个年轻的黑衣人不解的问。
“我势单力薄,只能见机行事。”阮五平静的说。
“哈哈,”解放了的龙帮主开怀的朗声大笑,“大家都过来认识一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啦。这就是我们黑龙帮的阮五爷,他可是我们的功臣呀,不知者不为罪,但是以后可不能像刚刚那样说他了。”龙帮主故意有些温怒的样子。
“一家人?”有人还是不不屑一顾的表情。
“你们知道不?以前我提到的线人,告诉我们宝藏事情的人,就是阮五呀,没有他,就没有我们今天探寻的宝图,没有今后的荣华富贵呀。”龙帮主清清嗓子,提高了嗓门。
“原来他就是细作。”一个黑衣人惊道。
“不简单呀,一呆就是十多年。”一个黑衣人佩服的说。
“哇,原来还要感谢他哟,差点错怪了他。”那个口无遮拦,大言不惭的黑衣人羞愧的说。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
“其实我一般情况都没有启用他,现在是迫不得已,在危难之际才用他的,所以大家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因为他从来都是和我单向联系,直接对我负责的。”龙帮主细细的解释道。
“喔,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有印象。”一个老迈的黑衣人说。
“你回来就好,现在你的身份已然暴露,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龙帮主亲切的拍拍阮五的肩膀。
“我再也不想回去了,想你们想得苦呀。”阮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们不知道,这剑门派,一穷二白的,没有大鱼大肉不说,连口酒也没有,简直成了食草动物。哈哈。”阮五自嘲的笑了。
“哇,你过得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呀。”有个年轻的黑衣人感叹的说。
“这没有酒,怎么生活呀?”肖三爷疑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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