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太后小心翼翼的从价值不菲的金镶玉朱红檀木箱上的层层叠叠一大堆画卷上,娴熟的取出了其中一副画卷,不过那画卷上满是沉积多年的灰尘,看来是尘封多年的老物件。不过我对那箱子更兴趣盎然,流连忘返了许久,这可是北宋价格昂贵的文物啊,无论从造型还是工艺,都是首屈一指,匠心独运,要是小飞看见不知道该有多开心,真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呀,要是我能一不小心拿回去就好了,就能发家致富了。
太后徐徐的展开了画卷,微微看了看,就轻轻递给我,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书画珍品呢,我小心翼翼接过重若泰山的画卷,“真像,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呀。”我心中暗想,那画中的美人栩栩如生,明眸善睐,简直就是我的自画像,简直活脱脱另外一个紫月。
“看,这就是我年轻时候的画像。哎,可惜岁月不饶人,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现在变老了,变丑了。”太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难怪她会是我古代的着陆地,原来居然这样的相似,莫不是我的前生?“娘娘,你不要这样说,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那么年轻漂亮,那么雍容华贵。”我赶紧补充道。“儿不嫌母丑,你自然会如此说,可岁月不饶人呀——”太后轻轻抚摩着我脸,轻声叹道。“真好,连这光滑细腻的皮肤也和我当年一样呢,真是我的好女儿。”
突然咣当一声,打断了我们的说话,原来刚刚太后拿画卷拿得匆忙,没摆放好,那些层层叠叠的画卷失去平衡,又或许这些画卷重见天日,兴奋不已,争先恐后,奔走相告,呼朋唤友,所以一不小心有两副画像重重掉到了地上。太后婀娜的走过去,我赶紧如释重负的手里的画卷放好,太后随意徐徐打开其中一副来,她用指尖轻轻抚弄着画卷,微微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你怎么舍得这么早就离我而去呀,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多孤单,多可怜,你知道不知道我日日夜夜时多么的想念你呀,如今你在那边可过得好呀?”太后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向我示意:“月儿,快过来,这是先皇的遗像,也就是你爹爹的画像,看,先皇是多么的气度不凡,英姿挺拔啊。”我看过那栩栩如生的画卷,赞叹道:“难怪不得娘娘您一见倾心,确实先皇,不,爹爹长得可真是玉树临风,帅气逼人。”
太后又拾起另外一副画,目不转睛的看起来,陷入了沉思,我仔细看完先皇的画像之后,脱口而出:“对了,娘娘,你看得如此专心,这手里这副又是何人呢,我可以看看吗?”“当然可以,对了,忘了跟你说,这就是我刚刚一直提起,对我恩重如山的龚大哥,这是他十多年前时的画像。”我细细看起来,画面上那浓眉大眼的男人让我升腾起似曾相识之感。突然醍醐灌顶的想起来,临走之时,师父不是曾经给过我一副画吗?除了师父自己又画蛇添足添上的若干皱纹外,简直一模一样,对呀,突然又想起来师父叫他男人也叫龚大哥来着,原来这位龚大哥就是师父的男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真是意外的收获。看来太后还真是喜欢我,特意把我放在师父门口,而不是把我随便乱放的。难怪师父说她男人跟个宫女模样的女人跑了,难怪她几次潜入宫中,想打探消息,却始终没有问个所以然出来,原来如此。而那个跟她男人一起走的女人不是别人,不过是太后宫里的贴身大侍女。看来,眼见不一定为实。太后眼里那个重情重义的潘大哥就是师父口中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同人眼里的同一个人居然不同面貌。而师父的养女就是我,见不得光的公主,师父的亲生儿子云儿现在是当今皇上,师父的男人是太后名义上的前夫,这关系真是太错综复杂了,想想都头晕脑花,不过这位太后,师父心心念念的龚大哥如今究竟所在何处,是死是活呢?
我正想着,外面又传来了火鸡那熟悉的鸡鸣声,打断了我起伏不定的思绪:“太后,邓国大长公主姐妹还有润王妃李氏求拜见太后,她们特意前来贺寿——”“叫她们进来吧,走吧,月儿,我们出去看看——”只见几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迎面款款而来,两位年纪偏大,一位年轻尚青。她们见了太后,马上跪倒在地上,虔诚的说:“叩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们特意备好的一些薄礼,礼轻人意重,还望太后笑纳——”“诸位起身吧,还带什么礼物呀,人来了就好,真是让你们费心了。这些年,老身政务繁忙,也无暇过去走走亲戚,拜访拜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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