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天我几乎没有打消她的积极性,但凡她喜欢玩的,我都会陪着她,坐在长长的过山车上,随着极限的速度,我们都放肆地大叫着,仿佛穿梭在高空之中,那种感觉用甜甜的话说,就是爽!
而秦弈这天更多的就是当观众,看着我们玩,还时不时地给我们拍照,他拍照的技术很不错,也许也是跟相机有关,反正照出来的效果很唯美。lt;gt;而在坐摩天轮的时候,他还是被甜甜拉着跟我们进去了,我们一起趴在窗口处,看着面前的山水,脸上都浮着暖暖的笑容。
候我们下了海,阿兴不仅开车技周日的时术好,他开快艇竟然也是轻车熟路。这两天所经历的,不仅是甜甜的第一次,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乐趣,甜甜还一直笑我以前连海豚和鲨鱼都没弄清楚,羞羞羞。其实在快艇上的享受,对于小孩子来说不过就是一时间的新鲜,很快地甜甜便没有多大的兴致。
于是我们在海上溜达了一圈,便回来吃饭,甜甜玩得很累,吃完饭就睡了午觉,而在这时秦弈却提出要我回去。
“趁着她睡着,我送你回去吧,免得她醒了,肯定会哭着闹着不让你走。”
“可是——”我不舍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甜甜,难道我又要再一次对她不辞而别吗?
“又不是没机会见面了,以后想见了,我再抽空带她出来。”秦弈宽慰着我,一手揽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出了房门,而沉浸着离别的苦楚的我,也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
我与他坐在车子里,来到我公寓楼下,“甜甜那边,还要麻烦秦总帮我解释下。”
“恩。”他淡淡地应了声,我便下车离开了。
我走的很干脆,没有回过头,甜甜不在的时候,我都刻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尤其是言语上的疏离,他似乎也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再提下一次的见面,估计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吧。
我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声气,是都该放下了。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可谁知我刚迈出步子,便发现走廊里有好多人,每个人的身上都挂着相机,很明显是一寝记者。
他们仿佛是等了我很久一般,大都已经坐在了地上,东倒西歪,有的甚至都差点睡着了。而当其中一个记者看到我时,跟打了鸡血似得,连忙从地上滚着爬了起来,其他的人也随之纷纷地看到了我,一窝蜂地举着相机、摄像机跑到我的面前,还有数不清的话筒逼近我的眼前,激动地差点都戳到我的脸上。
我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耳边尽是他们纷乱而急切地问话:
“听说轻舞拂梦小姐已经结婚了,这是不是真的?”
“据知情人爆料,轻舞拂梦小姐是一直生活在小山村里,连高中都没有读,那乔老板又为什么会花重金捧你呢?”
在我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几个记者便不知从哪里掏出几张照片伸到我的面前,有萧石的,还有秦弈牵着我来我家的,还有我和秦弈带着甜甜在游乐场玩的,还有好多好多,被他们当做十恶不赦的罪证般摆在了我的面前。
“你是嫌贫爱富,被乔老板潜规则才做了影娱的知名编剧吗?”
“这段时间没有去影娱,而是经常跟秦总出双入对,是另结新欢当了秦总的情妇吗?”
“你在,却又不跟真正的老公离婚,是不是一直在用这种方式养着他?”
“那你老公岂不是吃软饭的了?!”
......
他们越说越离谱,不依不饶地逼近着我,无数个问题在我的耳边窜着,他们的脸一张叠着一张,一个劲地在我的面前晃着,这种感觉真的很陌生很可怕,仿佛是地狱修罗的魔鬼在拼命地像我索命般,我每退一步,他们便可逼近好几步,空气被他们挤压得越来越稀薄,我的呼吸越来越不畅。
我后退的脚步越来越虚软,终于一个没站稳,倒了下去,可是他们依旧不放过我,居高临下地话筒逼着我,那闪光灯跟着卡擦卡擦地快门声闪着我的眼睛,生疼生疼的。
“不要了,不要再拍了,不要再拍了...”我举着手臂徒劳地挡住他们的视线,低低的呢喃声全部被那混乱的争问淹没,我绝望地抽泣着。
突然,身后的电梯打开,一股强势的力道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大掌托着我的后脑,将我狼狈的脸颊埋在了他宽厚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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