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双方实际是敌对,但不妨碍李泽华对其闪光点的赞佩,而公子扶苏如果不是命不好、运不佳的话,如若他当上皇帝二世的秦朝也不会这般不堪。
但是这件事也无需让李泽华操心,扶苏绝对不会想到真正至他于死地的对手却是他最疼爱的十八弟。
而眼下的帝都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跃与热闹。虽然其余六国余脉与诸多百家都称秦帝朝为暴秦,但其实在秦朝治下的不少地方都是挺安康的,秦朝依法治国,更以严刑酷法闻名诸多朝代,先不论其优劣,但至少对于官员的约束是极大的。而眼下的帝都人民的生活也可得安康二字。
而扶苏三人的并不远处一道小街正是热闹;鞭炮声不绝于耳、不少的人流往来,更有着热闹且响亮的戏曲之声。
扶苏看着与一个个脖上挂着金黄布帛的人群,稍稍凝神。而一旁徐元却笑声说道:“今天是财神庙会的日子啊。”
财神庙会?李泽华稍稍恍然——看着屋檐下挂着的火红灯笼与红、黄色的贴字,才想起这的确如同庙会情景。
自己前世也参加与财神庙会,那是在河南新乡的四月,不过更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一旁的相亲大会,实在过于喧宾夺主。
而眼下从公子寿宴已过月许,却至五月中旬了。
而不一会儿一位黑袍道士从庙会的门口大步款款的向三人走来,他看出三人非富即贵,然后打着财神的名义求一个布施化缘。
徐元要是放在以往绝对是不多加理会,但眼下却是看着李泽华的面子便就打赏了一些然后送走了,接着有些感慨的说道,
“凡人拜神拜的是心中的踏实啊,也是将神仙作为心中的护身符。”
他是儒家学士,不过却一直对仙神之事都只是敬而远之,并不靠近;更多信的是自己。
李泽华却笑了笑,“礼拜神仙需要的是正信观念;恶者歹徒无论如何去拜,也不可能从仙神之中得到一丝保佑。”
“道长所言极是,受教了。”
徐元躬身对着李泽华做了一个道家稽首,然后便不语。
他并非对于李泽华刚才的随意一言多么认可。只是突然想到自己旁边便是一位道士,而自己的言论稍稍有些不符,便做出一些补救的手段罢了。
五月已是入了夏,虽然说古时的天气要比现代凉爽的许多,但临近中午却是愈加火热,而李泽华却也升起一丝莫名其妙的不安。
“这是有人要对我出手?”
已经开始入门“五气朝元”的李泽华绝对不可能有莫名其妙的情绪,只可能是冥冥之中的预感提醒。然后微微眉头皱起心中瞬间闪过许多念头,但都一一归于平静。
“公子,徐兄。我们不如去那边看看吧,这天气也逐渐燥热,而那边还得几分阴郁。”
李泽华忽然就指着西北方的一条小街,哪里的确背光遮阴。
扶苏与徐元凝神几息也是颔首同意,虽然不知道李泽华为什么莫名提议转道,但看其忽然使之眼色就明白“有问题”了。
随即转道,而这条李泽华指出的小街虽然避阳却是人流稀少。路上三人继续闲聊,可李泽华的心中却微微沉思。
既然有所惊觉,那自然是有人要对付自己。但自己的内心并非严重至惊慌的地步,也说明敌人的实力对自己造成不了致命性的伤害。
不过眼下却不能与往常一概而论。自己可是一行三人,而自己更是没有得罪过谁不至于仇杀对付,那么十有**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旁边的公子扶苏,而自己仅仅是顺带的。
顺带的惊觉与以自己为主的惊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扶苏出了什么差错那自己恐怕也要陪葬。
其余二人也明白道理,但也明白危机将至,但表面上却是如同刚才一样闲聊,而徐元更是说到刚才,
“说起庙会,不禁就让我想到了马上要开的节令宴。”
“节令宴,这可倒是大事。”李泽华颔首点头。
节令宴是按固定的年节时令而设的筵宴,并不时常展开;而且这一次的节令宴却和往常节令宴不同。
它其实算是三月后万寿宴的小宴起端。
而万寿宴就是皇帝寿诞之宴,今年陛下即满四十有五,而这可谓至尊之数。定当与往常寿宴不同,豪华盛丽。
所以在这次的万寿宴之前,也先开小、中两宴。
小宴就是不久之后的节令宴,而中宴而是九白宴。
说到这里,李泽华也起了兴致插入其中,三人缓缓向前。
这样缓缓行了百米出了街也不见动静,但这时却有两个孩子从一个老叟那么买完糖葫芦,吵闹着就像李泽华三人的方向跑来。
就在这时,楼上屋檐骤然翻起!连同不远处一个小贩扔出的黑球一起喷出大片青灰色的浓雾。
徐元顿时色变,而扶苏却仅仅只是凝神依旧镇定自若。这时李泽华向前一步,厉声叱道,
“鼠辈好胆!”
向前一个踏步一个结印,灵动之中凭空闪烁若干幽蓝符文!
一道刺耳的呼啸声传入三人耳中,便只见到小街的四面就瞬起不定的大风,而浓雾还未蔓延过来就直接被风牵引而上,顺着这突如其来的气流汇聚成一个龙卷,根本不给其散开的机会。
李泽华的面容很是严肃。
无论怎么看,这片青雾都定然带着毒性。
而那些袭击者见第一波攻势就这样被轻描淡写的破开索性就露出峥嵘獠牙,四个黑衣从从屋檐上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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