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初晴,那是连绵下了三天后难得的一个晌午。
此时在东郡的四岳赌场,此时农家最富有权力的几个人汇聚在这里。
“田安公子,你前日的话虽然痛快了但也彻底将那“猛虎”给得罪彻底,这样一点婉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朱家此时蹲坐在长桌的最前端,撑着下巴,脸上挂着一张哀愁的蓝色面具。
但李泽华却清楚的很,自己这样的做法他不但不会忧愁反而欢喜的紧,甚至自己和田氏猛虎闹的越烈越好,这样他才能从中得利。
“事已至此再说之前也是无用,还不如朱老哥替我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怎么和田仲竞争着堂主之位。”
“堂主之位啊。”想到这朱家摇了摇脑袋,好像一瞬间面具上的忧愁就顿时消散了不少,“这一点老哥对你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还请老哥教我。”李泽华立刻恭敬问道。
“所谓堂主竞选主要考察的是这三个方面。
“一是人心,也就是你在自己所属堂中弟子的拥护程度。
虽然之前的共工堂被田仲所掌控,但他毕竟根基浅薄,只是一部分而已。而之前所有投靠你的农家弟子全部都加入了共工堂,再外加上老哥我当年为了帮助那逆子上位而残留的一部分力量,加起来完全可以压倒那厮,这一点老弟你虽然初来乍到但根基却也牢固。
第二是武艺,简单说就是你们俩谁的战力高谁就算胜利。”
“怎么着?”李泽华惊愕的挑挑眉毛,“我们俩还要打一架不成?”
“对啊,就是打一架。”朱家点点头,“摆下场子在诸多农家兄弟面前认认真真公公平平的打一架,谁嬴了就赢了这一筹!”
“真是干脆利落,但我喜欢。”
“至于第三呢就是便是权术了,之前的时候倒还需要考察你的政业、手段等麻烦的很。而现在就是简简单单的六大堂主和侠魁投票,那个人获得的票数最高谁就赢了。”
“这一点我们好像是劣势的一方吧。”
“但加上公子你就不一定了。”
这个时候司徒万里笑着插了进来,意有所指的开了口,“我看田安公子你少年有成,出身高贵,相貌身手皆是超凡脱俗;而魁隗堂之主田密也正是花若月貌、成熟妩媚。公子何不直接把她拿下,得美人有得其利,岂不美哉。”
“这个……听起来很棒的样子。”李泽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迅速回想起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对于田密这个女人唯一的印象。
那还是三天前,自己也仅仅是在那田氏“猛虎”离席之后的最后方,看到那个女子……的背影。
虽只是背影,但以其却已经撩动了自己的心扉;单论身姿而言不弱于自己之前所见的紫女,而在妖娆更在其之上,若得一夕良欢岂不快活似神仙?
“咳咳。”李泽华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但抬起头却看见面前的二人一副“我懂”的模样,少年人嘛。
真不算这样,李泽华有些想要狡辩几句。
自己是道家掌门真传,修身养性的功夫绝对不弱,心境的静功也是能拿得出手的。但主要现在自己修行的“内炼法门”面临的是肾气升腾,水脉上涨的地步,最是容易引起欲火横生。
否则的话,自己在紫兰轩也不会多此一举的撕了紫女的衣服,那完全就是心中欲火作祟,并非自己本性。但有些话却也说不出口,别人信不信两回事还平白落了自己档次。
“两位老哥说笑了,虽然魁隗堂主姿色倾城绝佳,但她好像有些……克夫的面相,并不适合于我。”
克夫的面相这完全是瞎胡掰,但古代人就是信这个。而且她的确也把自己前任丈夫给“克”死了,所以也不算空穴来风。
“这方面我们就没办法了。”司徒万里摇了摇桌子上的骰子,摇出个六六六,“若是老哥我年轻十岁,那放着我来也没关系。但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我们找田密好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么公子你去把她拿下一了百了还人财两得!”
司徒大哥你说的真干脆利落,怪不得你现在还开了一个青楼。
李泽华看司徒万里的眼神有些古怪,但他咳嗽两声后掩盖起来,“这个话题我们能日后再议吗?现在还是关心一下眼前。”
“眼前,嗯。那公子可有把握胜的了那个田仲否?”
“田仲,没交过手不知其高低。但从朱家老哥的口中对那个叛逆的描述来看的话,呵呵,绝对不会弱于他。”
关于这点李泽华还是有所自信。
“那我等就静待公子佳音。”
…………………
“到这来,到这来咯!”
“瞧一瞧,看一看啦!”
“张氏秘制冰糖葫芦咯,不好吃不要钱。”
鲁地定陶,还是继续维持着一如往常的热闹。
定陶是鲁地最为边缘之地的一个小城,紧紧挨着曾经的齐国疆土;或许也因为过于偏远所以还保留着过于浓郁的鲁国风格。
虽已至中午的炎热,但街上为生计奔波的人却完全不会在意这点小事,街巷首尾的各色吆喝贩卖声已经成了一种常态,或许那一天突然不存在了才叫做异常吧。
而这些吆喝声中,其中却以一人吆喝所聚拢的人最多。
“独家专卖,武功秘籍。祖上百年秘传至大周皇室内部的绝学功法!”
被人群包围在中年的一位尖嘴猴腮的青年人大声的吆喝着,但也的确很快就聚拢的一大批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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