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氤氲着热气,孙子杨跟江余站在淋喷头下,前者弄了洗头膏抓头发,后者拿香皂在身上四处乱抹。
老夫老妻模式开的非常自然,坦诚相待更是不在话下。
江余的眼睛被水冲的睁不开,他被两条结实的手臂环着,背部贴着湿.热的胸膛,脖子上有湿.润的唇在不停移动,又移到他耳朵那里,耳垂被含.住……
半个小时后,彼此都舒坦了。
把身上的水擦干净,江余趴回床上,全身都没有一点遮挡物。
孙子杨拿毛巾在他那个地方敷了一会,又从包里找出绿油膏抠了一点涂抹均匀。
后面那块皮.肤一阵清凉,江余打了个战.栗,下意识收.紧两条腿。
“别勾.引我,不然等会有你哭的。”孙子杨的声音有点发哑,眼睛直勾勾的按在那上面。
“……妈的”江余低骂了声,还是不解气,他干脆起来,抬脚在孙子杨裤.裆那里撞了一下。
孙子杨疼的上蹿下跳,“操,蛋都被你撞散黄了!”
门外头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孙妈妈和孙父对看一眼,两人轻着脚步下楼回了屋里。
二老沉默的想着事。
孙妈妈拿着蒲扇慢悠悠的摇着,孙父穿着背心坐在小凳子上对着簸箕挑选黄豆,把好的放水里泡着,明早榨豆浆用。
“杨杨回来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咱们抱不到大胖孙子了,我现在琢磨琢磨,就有点不对劲了。”孙妈妈看着老伴。
“他的话明显就是玩笑,逗你玩呢,你也信?”孙父头也没抬。
“开头我也以为是玩笑。”孙妈妈把蒲扇放腿上,“那他带回来的男的是怎么回事?”
孙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把簸箕拿起来抖抖。
“杨杨竟然把那男的碗里的鸡皮全给吃了,那些他爱吃的鸡翅膀鸡腿也给了那男的。”孙妈妈一脸匪夷所思又有那么一些幽怨,“杨杨可从来没那么对我,你是没看到,他还把那个男的吃剩下的面给吃了。”
“我看到了。”孙父口气硬邦邦的,“眼没瞎。”
“人有名儿,叫文涵远,别老是那男的那男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孙妈妈把蒲扇在床沿上一拍,“孙大全我可告诉你,这事你看着办,回头你儿子要是真走了什么歪门邪道,我跟你没完!”
孙父把黄豆丢的噼里啪啦响,“别一口一个你儿子,难不成他不是你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挑大粪浇菜的时候捡来的不成?”
老两口子瞪了好半天,孙妈妈揉揉眼睛,“睡觉睡觉。”
孙父把簸箕和黄豆拿出去,洗了手回来关灯。
躺下没多久,孙妈妈用胳膊推推身边的老伴,“大全,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去看看。”她说着就下床去开房门。
“回来!”孙父训了句,“你看你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去。”孙父把脸一板。
外面黑漆漆的,孙父没开灯,拿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沿着那束光源上楼,把耳朵贴在门上。
孙父脸上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
门内的江余就跟感应到什么一样,用嘴巴堵住孙子杨的声音。
孙子杨来劲了,把手伸进江余的内.裤里面在他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
楼下等的着急的孙妈妈一看孙父回来就立刻问,“听见什么没有?”
“是野猫扒窗。”孙父在抽屉里翻出一包烟捏捏,“你先睡,我去院里乘凉。”
“哎,大半夜乘什么凉。”孙妈妈对着外头喊,“明儿还要起早去西边那个田割稻,别晃太长时间。”
孙父蹲在院里抽上一口烟,他叹了口气,老孙家到他头上怎么就出现了这档子事。
等过年了,他都没脸面去见老祖宗。
得想个法子才行,孙父一口一口抽.烟,心里做了个决定。
早上江余是被公鸡叫醒的,在别人家他也不好意思睡太晚才起来。
而平时习惯跑步锻炼的孙子杨起的比公鸡还早,今天却难得没起,抱着江余的腰,把他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抵在屁.股后面的硬.物随着江余的越来越清晰,他把手伸到后面胡乱摸索,摸到孙子杨的鼻子捏住。
“靠,一个篮球队的王牌选手差点死在你手上。”
孙子杨把有点黏.湿的内.裤扒下来,起身挂着空挡一甩一甩的大步进卫生间。
床上的江余伸手在屁.股那里一摸,黏糊糊的,他也扒下内.裤进了卫生间。
江余一下楼就察觉出了微妙感,气氛不对。
二老吃完早饭就去田里忙去了,孙子杨爬上院里的桃树摘了许多桃子下来。
都是野桃子,上面一层细密的毛,摸一下能沾一手毛,江余吃了一个,又酸又甜。
孙子杨提着一桶水出来洗桃,“这棵树是我种的,怎么样?桃不错吧?”
“还有李子和枣,下午给你弄去。”
“快把那头鹅赶走。”江余脸色一变,跳到旁边。
孙子杨纹丝不动,看着江余被鹅追的到处跑,他站在原地哈哈大笑,一脸“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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