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熟练地做出请的动作后麻利的转身,不紧不慢的上楼,路过许多雅间之后去了最里间,看得出来,光是这门就和之前的不一般。
“两位里边请。”还殷勤的为我们打开门,立在门口等着我们进去。
“还是和原来一样吗?”这明显是冲着王爷说。
看见王爷点了点头便自觉关门退下去张罗我们的酒菜去了。我觉得小二认识这是王爷,之所以不说是因为这个人懂事,该知道的时候,不该知道的时候就要装傻充愣,这得看顾客乐不乐意彰显行踪和身份。
进了屋,王爷就着牵着我做到桌边候着,我才意识到这手似乎都牵了一路了,于是我悄无声息地在坐下之后就收回手,放在桌下。
“你似乎话少了。”这是要和我说话的意思了,其实我还是有些不乐意和他说话,如果氛围不是这么僵得难熬的话,我是会这么做的。
“嗯,只是想到些事。”
“不开心的?”我注意到他挑起的眉尾,性感。真是犯规,我急忙别过视线假装喝水。
“嗯,是吧。”含糊的应着,我觉得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我回答得多仔细多好,只是希望有个人来配合,说白了我就是个和音的。没有我他还是可以独唱一台戏,有我不会显得无趣而已,若换做是迟渡的话,我记得他们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情人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是什么?”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继续问下去,我以为他会转到下一个话题,所以我被问得一愣,看着他,嘴唇微张,看起来就像个傻狍子。
但是下一秒,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唇上就传来另一个温度,我大脑嗡地一声整个脸上都炸开了红色,烧到耳尖,呆愣愣地,回过神来的时候有些莫名其妙。说起来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但确实是我意料之外的吻,很轻柔。
“我问你不开心的事情是什么?”搞不懂哪里来的倔脾气,还非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了。
“不是因为你,是和你和迟渡和这个时代都没有关系,这和我有关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我觉得我这么说已经非常完整了,他想知道我都说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我看着他皱起的好看眉毛,以及眼睛里的恼怒,我懵了,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对于我有什么好好奇的,都说和他们无关了。
“都说不是什么大事。”被他带着我也有些火大起来。
眼看着是要干一仗了,这时候小二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即开了门之后陆续上完饭菜,于是转身在关门之际还礼貌地说声“二位客官请慢用。”
我看着他的匆匆来去,觉得他就像是故意的,不过也好,被他一打断,我和安王也吵不起来了,我就默默开始扒饭。我的人生信条里吃饭是大过天的。
“抱歉,我语气有些冲。”沉吟半晌之后,还是安王决定打破沉默,我不由心里叹气,想要安安静静吃口饭为什么这么难,简直难于上青天。前一次被他吓得噎着,这一次看来是也不能专心吃喝了。
“嗯,我语气也不是很好。”既然人家都这样纡尊降贵地道歉了,我总不能再傲着对他不屑一顾,我也得勇敢地承认我的错误啊。
“沈萧然,你......算了,没什么。”
“有话就说完吧,省的憋得慌,反正我也不一定回答。别把自己憋出毛病来。”我其实并不是这么损,但可能和他八字相冲吧,始终是不由自主地毒舌。
“你和迟渡一点都不像。”说完他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本来也不像,年代都相差那么久,还不是一个次元的。我们那可没有安庆国的历史。”我不屑的嗤道。
“嗯?”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回忆了一下我说的话,明白了,次元他不懂,我也懒得解释了,索性挑着好讲的讲了。
“你们这个安庆国就服饰和文字以及一些生活习惯来说,和我所知道的历史上的汉朝很像,但汉朝的天下姓刘,安庆的天下姓常。”他似乎对汉朝有些兴趣,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可我知道的不多,这大概就已经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我对历史不是那么感兴趣,也不爱看史册,能记住这么多也差不多了。”我摊摊手表示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
“讲讲你的家乡和你的事吧。”
“没必要,冗长而无趣,并没有什么还说的。”我皱着眉拒绝了这个话题闷头吃饭。
“你要不愿意说,不说就是,合着这大半天引话题也没能知道是什么让你不开心呢,待会带你去个特别的地方。”
“嗯。”我心想,特别的地方不过就是烟柳台上看烟花罢了吧,再无非就是沅水河边的情人树。其实也没有什么兴趣。
☆、问
匆匆地吃完饭,心不在焉、兴致缺缺地跟着安王出了醉仙楼,心里对这顿饭有了评价:食不知味。这完全是在颠覆我的人生信条,万事吃为大。
“沈萧然?”
“嗯?”没料到王爷会突然停下来问我,我继续往前走,正好扑在转过身的王爷的怀里,出门时就牵着的手被握紧了,此时此刻,身处闹市,心里却突然安静起来,安静得只有王爷的心跳。我有些贪恋这样安心的心跳。
“沈萧然......沈萧然?”
“其实你没有必要叫两次,我能听到。”我退回原位之后低着头抗议,毕竟我又不是听力不佳。
“我看你半晌无反应,以为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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