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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北缩在沙发上,小狗这几天也算因了蔡北的祸而得福,几乎每天蔡北都有大把的时间和它在一起,从伙食到娱乐都很大程度的提高了。此时蔡北吃着水果,小狗就绕着蔡北跳上跳下的。钟越倒了个水回来就瞧着自家小小个的小狗撒泼的样子,印象中却是很少见的。
“呦,这狗总算给养活力了啊。”钟越往蔡北身边一坐,留意着没碰到他受伤的手臂。
蔡北转了转身体的姿势,把自己靠在钟越怀里:“下周就该圣诞了吧?”
“对啊,有什么想做的事?”钟越姿态宽松地揽着他,怀里的人满意地哼出了声。
“听说最近有个新上映的电影,我那些学生下课都讨论呢,咱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去看?我现在是伤残人士,除了上课时间其他的晚自习啊,自修课啊,排班都轮不到我,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咱去看电影吧。”
“呦,你不是一向喜欢买碟看吗,怎么转性啦?”
蔡北摸了把鼻子:“不是说3d吗,不在电影院看又没有效果。”
“原来你奔着这个去的啊,成,我明天去问问票看,我也没事,最近活不忙,晚上都成。咱要不平安夜去,你说呢?”钟越也不等蔡北回答,继续说道,“其实前段时间一直想着带你去海滨城市逛逛的,可是你看你这傻蛋现在又伤了手,啧啧。”
蔡北提起身体作势要打,被钟越一把握住了手,钟越环住蔡北的身体,左手顺着蔡北毛衣的下摆往里探,手掌接触肌肤,沿着腰线往上走,却被蔡北隔着毛衣一把按住了:“钟越,别,不方便……”
钟越凑上前吻着蔡北耳后:“乖,不会伤到你的,交给我就好。”蔡北似乎权衡了一下这话的可信度,终于松开了手。钟越得到自由的左手摸到蔡北胸前,轻轻地挑逗拨弄,蔡北呼吸得浓了起来,偏过身体把脑袋搁在钟越的肩上。钟越手臂一提,干脆让蔡北面向了自己跨坐了过来,蔡北慌了一下,受伤的那手臂好端端地在干扰不到的位置。
钟越往上走的手开始往下探,抚摸过腰部,从沙发附近的茶几上拿过点什么,那只手掌就继续穿过松软的睡裤再往下,温柔又强势地长驱直入,蔡北哼了哼一口咬在钟越脖子上,就埋在那里不肯抬头了。钟越吻着他耳后,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节奏。
钟越进入的时候蔡北松开了牙关,脑袋后仰,钟越十分调准时机地扣上蔡北的唇,亲吻远比□的进犯要温柔,蔡北浊重急促的喘息被堵在口腔,努力甩开了钟越的亲吻偏开了脑袋。侧望的视线正对上静静趴在沙发前一脸无辜的狗脸,蔡北惊叫了一声,想到此刻自己下半身空荡荡地坐在钟越身上,虽然没有第三人在场,却偏偏有第三个生物在啊。
钟越扳过蔡北的脑袋,这家伙真是太不给面子了,这种时候还三心两意。
蔡北半虚脱地伏在钟越身上,略略的失神之后思维归位,顿时不爽起来:“靠,你又在沙发上!”
钟越餍足地舔舔蔡北的嘴角:“这就是饿久了不给肉的后果。”
“无耻。”蔡北怒,“你好歹把狗给关起来啊!”
“嘿嘿,来不及。”钟越捏捏蔡北的腰,“又不是有其他人,你怕什么。”
钟越除了偶尔对特定对象蔡北同志耍点无赖吃点豆腐之外也没啥别的坏习惯了,行动上雷厉风行也已经坚持了多年,蔡北一说想看电影,钟越第二天就搞定了平安夜晚上十点的电影票,导致晚餐桌上蔡北愣愣地看着他:“我不过随便那么一说,你还真是……”
“我还不知道你,”钟越嗤他,“心血来潮的时候还好说,等到一过了那劲,谁比得过你的学生重要?宁可留在办公室改作业啊,谁拉得动你离开岗位啊。”
蔡北咬着筷子认输。钟越的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自从三年前公司上了正轨,其实钟越已经很久没有过连吃饭都被公事打扰的无奈了。蔡北陪着他经历过最艰难的开头,承受过开始只剩下饭钱的困境,也陪着他感受最挫败的时光,如今生活压力上明明是有了苦尽甘来的势头,偏偏感情上,却越来越多的怅然若失。
钟越离开座位接了手机,没说上几句话钟越的目光就往餐桌上瞟,很快的,钟越推开阳台的门出去接电话了。蔡北咬着嘴里脆脆的豆芽菜,满嘴的苦涩。
十来分钟后钟越从阳台接完电话回来,蔡北起身用左胳膊抵着电饭煲,右手给他重新盛饭,钟越迅速地走上前,握着他的手把勺子取了过来:“你继续吃,我自己来。”
蔡北乖乖地坐回位子上去扒拉米饭,眼前的菜却连筷子都没伸。
“鸡肉不是能吃的吗?戒啦?”钟越压着声音努力做出轻松调侃的样子,舀了满满一勺的玉米粒炒鸡丁到蔡北碗里,“别吃白米饭,以为我虐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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