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有些紧张,他无暇多想,如今越想就越觉得容云这个年轻人,真的,实在无法不让人欣赏。
那可是忏心血诫!虽然坦诚“怕”,但是,那小子居然就那么平静地受下了!看起来乖巧又有礼貌,骨子里却真是够胆,够个性!
容熙自问,就算是他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做到像容云这样镇静。于是,这样的容云,让他怎能不欣赏与叹服。
容熙从不是一个吝于表达欣赏的人,所以,此刻,他也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欣赏之情。
叶皓白见到容熙这样的表情,有些诧异:“……王爷,您好像很欣赏他?”
“不假。”容熙爽快地承认。
“……”叶皓白突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感觉。
“他确实值得欣赏。……怎么了,很奇怪?我可以欣赏敌人,为什么不能欣赏一个‘陌生人’。”
“……”叶皓白。
果然是因为还太陌生吗?
也是,说起来,他们父子俩人从见面到现在还不足两天,就算王爷说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其实也说明不了什么。而且,现在看来,毕竟是唯一的孩子,王爷说不喜欢也不是绝对的。
……这么看来,自己似乎没什么好多虑的,应该相信王爷的判断力,以王爷的判断力,也并不需要自己再三提醒。
原来,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二十多年了,大家都娶妻生子安享天伦,只有王爷仍然独自一人孑然一身。他了解王爷今生大概都不会再接受另一个女人了,所以,他才更希望王爷可以接受自己唯一的那个孩子,可以有机会体会天伦之乐。至于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还是那句话,二十多年了,他已经不在乎了。
不过,目前这局势,恐怕就算王爷喜欢容云,也暂时不会把人留在身边吧……
这么说,如果不管原因结果,到头来,果然还王爷的判断力,更正确吗?
想到这里,叶皓突然白释怀地笑了,说:“能!您老人家想欣赏谁就欣赏谁。”
叶皓白突然的明朗笑容,让容熙有些莫名其妙:“你要是精力旺盛,不如快些去调查摄心蛊。”
“咳咳,好,我会趁着疗伤这段时间,尽快把这件事调查清楚。话说,如果下蛊者知道,她的‘完美’计划,因为不巧碰上了一个非常了解巫决·摄心术的孩子而失败,然后,她还把她自己的信息给暴露了,她会不会气死?”
“你调查时,最好小心,不要小看她。”容熙严肃地提醒挚友兼属下。
巫决·摄心术虽然神奇,但是,摄心术的诸多限制它还是有的。比如,事后,很容易被人发现是中了摄心术。而这个摄心蛊主很高明,并且应该也很懂得隐忍与谨慎。在她看来,与其追求不切实际的眼前利益,不如种下一个可能,长期经营稳扎稳打以求之后的回报。
“是,我明白。”说到正事,叶皓白也严肃下来。“这个摄心蛊主很高明,原本按照她的计划,就算事后被发现您是中了摄心术,但是,以您的性格,估计也是不会解释对端和公主的感情的……”说到这里,叶皓白心里暗道:所以,您活该被试探!……话说回来,恐怕若不是容云来上这么一回“以下犯上”,您老人家自己大概根本还不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情吧。
“嗯,‘我恨景瑜,欲杀之而后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事实。”
“……确实,您要是不解释的话,假的最后也会变成真的。”
“……”容熙其实很想说——就是“真的”。但是,很可惜,容云已经用一种非常没常识的手法,“强迫”他明白了自己的真正想法,那就是,那个他一直以为是“真的”的想法,其实,是“假的”。
叶皓白到是没有发现容熙的不自然,他继续分析:“然后,就是种下父子反目的契机。毕竟,一个孩子知道父母有仇,跟亲身经历这种仇恨,两者的冲击性,是无法相提并论的。……说起来,她为什么要你们父子反目啊?你们父子根本没有和睦过吧……”
“呵呵,”容熙冷笑,“你要知道,天下传闻向来是有人信的……而且,或许她另有目的也说不定。这,只是一个间接的、甚至是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可能性太多,又没有间接信息,我是猜不出来了,所以,这次真的靠你了。”
“好吧。……不过,一个女人,了解您与端和公主的感情,又想你们父子反目,怎么听起来这么像是您当年的情人,因爱生恨啊?”事关重大,叶皓白是很认真地在问,他没有开玩笑。
“我明确告诉你,当年没有这样的女人。”容熙也不以为忤,严肃地回答了,“而且,我发现你好像被误导了,忽略了一个关键。”
“什么?”叶皓白一愣。
“摄心蛊主虽然一定女人,但是,你似乎忘了世间还有一种东西,叫易容术。”容熙说。
如今江湖,易容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会,只不过手法巧妙与否有差别而已。
“啊,对,不一定是女人,还可能是‘男人’啊。”
“嗯。”
“……我该说,幸好当年的人因为那场连环阴谋都死的差不多了吗,不然范围太大,还真没法查……而且,不光您与端和公主身边的人,还有你们的敌人也很有可能……”说到这里,叶皓白心中一动,想到了某种可能,皱眉,看着容熙,说:“王爷,当年长嫡之争,大皇子的势力……还有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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