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后面的洞穴异常的宽敞,一进洞中,空气中那股药味一下变得浓重起来,放眼一瞥,我只见得满洞摆放的是成堆的草药,几乎塞满了整个洞穴,而在洞中石壁上凿出了许许多多的小洞,小洞里也摆了不知道有多少的瓶瓶罐罐。
但此时我已无暇再去细看,被那古三人搀扶到洞中一角,那古转身在石壁的小洞中翻找片刻,从一个洞里抓过来一个红坛子,又走回我身边,道:“这是我配制的五味浆,里面亦含有咕咕果,止痛效果应该比南喇族的要好一些,顾友人且忍一忍。”
我一阵的感激,想要说些道谢的话,可手臂牵引的疼痛却是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咬着牙硬顶着。那古打开红坛子的木塞,又从怀里取出一块灰色布巾,坛子一斜,从中流出一种如淤泥一般的橙色液体,倒在了灰色布巾上。
也不知道这种五味浆是什么药剂,看着有些脏腻,气味却煞是好闻,药被那古涂抹在我的手臂上,也有一种微热的感觉。若是我手臂的疼痛换做是一道伤口,这种微热无疑是往我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定会增加我的疼痛,这普通的道理谁都懂得。可实际上我非但没有感觉疼痛的增加,那古用五味浆只在我右臂上涂抹一遍,反而手臂上传来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待得那古往我右臂上开始第二遍涂抹五味浆的时候,那古道:“这五味浆里有一味香乌粉,有令肢体麻木的作用,加上五味浆的止痛效果,等香乌粉的药力散了,你的胳膊想来也不会再疼了。”
先麻醉后止痛么?虽然他说的这种效果不是标杆见影,但我已能感觉到手臂的知觉在渐渐流失,不再如刚才那般痛彻骨心,我才稍稍松了口气,苦笑道:“多谢了,那古先生。”
那古脸上已渗出不少细细的汗水,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谢我,我是因为南喇族才愿助你,你们中原能有像你一样对我西域部族之人如此系心的实在不多。只是......”他正往我的右臂上涂抹五味浆,却不由停下来打量了一下我的胳膊,眼里仍藏不住那种骇然,又道:“只是我还是想不通,既然鱼头怪的毒液中含有蜮毒,顾友人中之半个月之久而为何毒液只扩散到右臂?”
不止是那古奇怪,我也是为此大感头晕。按理,我的身体可抵制蜮毒,被鱼头怪抓伤本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形,可现在出现这种情形实在匪夷所思。我道:“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那古还在涂抹着,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蜮,但以我祖上留下的手札典籍以及我对蜮毒的了解,身中蜮毒只在一天以内变成虫尸,一旦变成虫尸那便无药可救了,轻则性情大变,重则不出七日便爆体而亡。”
我不禁想到了陶清风,大概陶清风变成那副鬼样就是那古嘴里说的虫尸了,不过马千里和江顺的那个人也会变成那副鬼样,只是模样要比陶清风狰狞太多,难道是因为灵蛇体内的蜮毒和普通的蜮毒有所差别?
想到这里,我像是隐隐想到了什么,可是细想之下仍是一片不知所云,那古还在道:“可顾友人竟然只是胳膊中毒,却又与身中蜮毒的症状大有不同了,如果不是蜮毒所致,那么想要治愈的话或许尚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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