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大惊!
明明两天前医生还告诉我可以今天来拿结果!
“对,先生,您没有听错,皮特先生在昨天下午就已经离职。”女孩一本正经的告诉我。
这事情有蹊跷。
我沉静了下来,问道,“那现在我的化验谁在接手。”
“您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资料我已经打印好,您可以随便找一位在职医生为您解答一下。”女孩礼貌的递过来五章纸。
我隐隐觉得不对。
我以前看到自己的化验报告有厚厚一叠!
但是更惊讶的事情还在后头,经过医生的判断,我的血液被告知毫无问题,他们还告诉我,“您是o型血,您的血液显示您的身体很健康。”
去他妈的很健康!
我几乎就在瞬间把所谓的报告撕成碎片,拎起医生的衣领,警告道:“别给老子耍花样,我真正的结果哪去了!”
医生不会说中文,更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鸡同鸭讲,对我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女孩在一边拉住我,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法语与医生交流。
我突然想到了哪里不对劲!
捏住女孩的手腕,寒声问道:“之前没有你,你从哪里来的!”
大概我太凶神恶煞,女孩满脸苍白,惊恐的看着我,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时候,门上的锁扣扭动。
有人进来了!
我转过身,看见的却是寒鸦。
他一直站在门外。
此刻对我伸出手,“沈墨,那女孩是我请的。你给我惹下的烂摊子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你如果只是为了这个件事情来闹的话,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
我瞬间瞪圆了一双眼睛。
牙关紧咬,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暴怒的打断他,“那你他妈倒是说清楚啊!”
“沈墨......”寒鸦走进,捏住我的手腕用力,让我松开那个女孩,“我会告诉你,一件一件,清清楚楚,现在,你跟我去看医生。”
“?”我脑袋完全转不过来。
我需要看什么医生?
大脑的放空让我十分容易的被寒鸦牵着走。
走廊的人不多。
国外的医院从不不会像国内一样门庭若市。
排号,等候之后,寒鸦带着我进了会诊室,我目瞪口呆的听着从他口里传出如流水一般动听的......法语。
我有些凌乱。
我觉得我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这种意识让我觉得压力很大,我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寒鸦。
看他跟医生短暂的交流过后,使用了医生的电脑,随后,打印出来了一份资料,中英双译,我看见排头用汉子写着“病例”,下面的姓名一栏,填写着“沈墨”。
我很茫然。
我脑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真的出过车祸?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一点都没有?
医生是一位女性,带着稀里糊涂的我做了各项检查,寒鸦一直陪我身边,寸步不离。
然后医生微笑的对我点了点头,坐在电脑面前写报告,再与各种检查结果钉在一起。
最后这份结果被递交到我的手里。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病例,医院的名称,地址,样样不缺。
我翻看了第一页,上面写着,“2014年8月23日,患者深度昏迷,颅内有明显阴影,脑内积血,进行紧急手术。”
“2014年8月24日,开颅手术成功,脑部积血放干净,脑部出现水肿,心脏正常跳动,需要呼吸机来维持呼吸。暂未脱离危险期。”
“2014年8月25日,患者深度昏迷、瞳孔放大偶有收缩,未脱离危险期。”
......
“2014年9月22日,病人肢体有反应,恢复了自主呼吸,脑水肿逐渐消退,但还处于昏迷状态,继续用药物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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