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将人带会分局,石平辉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鸭舌帽陈鹏似乎看不出了什么不妥,讪讪的讨好着笑着,完全没有在总部的嚣张劲。
石平辉阴恻恻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这一份压力就让陈鹏觉得压力十足。
他身为一把手,自然有自己的心腹手下,他已经打过电话了,马上就到,对付这样的老油条,石平辉有着自己的办法。
“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你别这样看着我行不?”陈鹏怂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他多年的经验告诉自己,现在是讨饶是最好的应对方法。因为,陈鹏这样的老油条不怕上面,越是上面越讲规矩,反而是下面,什么阴损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他曾经吃过这样的亏。
“哼哼!我现在还真不想听了。”
石平辉冷笑着,反而靠着椅子闭目养神起来。
等了没多长时间,几个警员走进了:“头,我们来了。”
“嗯,很好,监控室也换成我们自己人了吗?”石平辉睁开眼,问道。
“头你放心,保证妥妥当当的,咱们下一步怎么做?”
“先把监控关了,给这个小子上点手段,不急,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正好找点乐子。”石平辉活动了一下手脚,面色不善的看着陈鹏。
马上就有人打电话,然后告诉石平辉准备完成。
“先来个苏秦背剑吧!”
陈鹏一听这个,吓得立刻瘫在座位上。
“嘿嘿,好的头,保证让这小子舒舒服服的,玛德,大半夜的不让我们好受,我们当然要好好照顾一下这小子了。”立刻就有人不怀好意的走向了陈鹏。
陈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马上跪倒在地,嘴里连声说道:“哥,你是我亲哥,你问我啥我说啥,大爷,亲大爷!”
可能有人说这人一点底线也没有,男儿膝下有黄金,可是陈鹏不这样认为,他们反而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才是真正的有用的道理,谁的拳头大,谁说话算数,显然,这里不是他的地盘。
所谓的苏秦背剑,是一种监狱或者看守所里很流行的一种刑罚,陈鹏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滋味,尝过一次,一辈子不想再偿。
可惜,陈鹏的话打动不了在场的几个人。
他被强硬的摁在那里,然后一只手绕过脖子伸到身后,另一只手弯到背后,然后把两只手拷在一起,可以想象,这个动作的难度之大,这滋味,着实太难受了。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陈鹏惨叫连连,可没有人对他有什么同情心。
石平辉满面笑容的看着他,他的心腹们同样嘻嘻哈哈的指着陈鹏说笑着。
“我招,我什么都招,大哥,我错了,我真错了!”陈鹏一边讨饶,一边尽可能的让自己舒服一些。
听到这句话,石平辉反而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佐料不够,我们的客人不太满意,再加点料,我看这个椅子不错。”
石平辉的意思他们自然是懂的,将椅子同样拷在手腕上,椅子说沉不沉,分量同样不清,加大的重量,几乎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陈鹏的脸色都变了,惨白惨白的,有些吓人。
偏偏陈鹏这样的老油条心里面很明白,要想不再遭受更大的折磨,还得“配合”,不然,千奇百怪的花样,就算是他这样的老油条也吃不消,没死也得丢半条命。偏偏这样的手段检查下来,根本就验不出什么伤。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半个小时,陈鹏的脸色已经成了一张白纸,他哆嗦着嘴唇讨饶:“大哥,我撑不住了,我真撑不住了。”
“哼哼!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再来十分钟。”石平辉的话给了陈鹏无尽的希望,他眼巴巴的看着石平辉。
陈鹏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时间过得如此的慢。
他的身体哆嗦着,打起了摆子,站立的地方汇聚了一小摊水渍,几乎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石平辉看着他的表现,知道他真的差不多了,对旁人点点头:“放他下来吧。”
陈鹏一被放开,整个人好像失去了骨头一样瘫在了椅子上,他的嘴唇干裂:“水,水……”
石平辉递给了他一瓶水,陈鹏一口气将水喝完,这才好像活过来一样,只是微微抖动的手脚,清楚的表明,刚才的遭遇并不是幻觉。
亲自给陈鹏点上一根烟,石平辉拍了拍他的脸颊:“知道怎么回答我们的问话了吗?”
陈鹏畏惧的看了一眼石平辉:“明白了明白了。”
“嗯,我们打你了吗?骂你了吗?”
“没有!没有!”陈鹏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连连摇头。
石平辉很满意的他的态度,这才对手下心腹说:“打开监控吧,我们开始审讯。”
审讯工作开始,这一次陈鹏老老实实的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说说吧,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石平辉大刀金马的坐着,他已经了解了基本的案情,现在就指望着陈鹏给出进一步的线索,自然有别人做笔录。
陈鹏就是一个混混,背靠着有黑白不清的一家高利贷公司,平时收收帐,日子过得还挺滋润。今天老大忽然通知他做事,他所知道的很有限,只是按照老大的要求,在地铁上背着现金瞎转悠,当然,同行的不只是他,还有另外一个人,同样被抓住了。
一共抓捕了三人,他们两个是一起的,互相监督,另外的那个人,完全是贪图小便宜,才帮他们扔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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