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司空捂着肚子考虑接下去要怎么办的时候,脚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司空侧脸看了过去,只见一坨黑黑的东西正在他脚下不远处的树根处移动。司空眼一亮,整个人突然扑了上去。他正饿着呢,食物就送上门来了。
在那儿跑到的东西是头野猪,个子不大,看样子应该是夜里独自出来觅食的,“遇上我算你倒霉。”
司空手指虚空一弹,再看那野猪却只见它身体抽搐了一下,然后整个猪就瘫在了地上不在动,司空没急着去动他,而是在周围收集了一些枯枝树叶点燃了火才再去动那头猪。
有了火光之后司空才完全看清楚那猪的模样,身上看上去还算是干净,只是个头不像一般的猪的大小反而很小巧。那么点儿大小,估计也只能喂的饱他一人。司空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庆幸。
到了水边,司空手脚麻利的把那野猪去皮破洗干净,然后用树枝串了起来放在火上烧。出门时他没有带作料,也就封釉将就着这样吃了。司空因为清虚子的原因而一直住在山里,对山里的这些营生很是熟悉,烤起肉自然也是熟能生巧动作极快。
没多久,司空手中的猪肉就变地一种赤色的色泽,空气中也早已经弥漫满了香气。司空咽了咽口水,趁着滚烫的温度开始吃了起来。
月当中天,树林中时暗时亮,火光亦是摇曳不停。
夜里的寒气也被火光驱散,带着暖暖的温度。野猪的味道异常的鲜美,可能因为猪还很小肉还没长老的原因吧。
“你在做什么?”一道逼人的声音突兀的在司空的身后响起,司空身形一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再侧头,脖子处已经冰凉一片。月光反射在那剑尖上,阴森冰凉。
司空没有回答,那声音便又道;“我问你你在做什么!”黑暗中,司空嗅到了股瘆人的杀气。
“我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吧。”司空有些无奈,这句话他已经在同一天之内第二次对人说了,一次是花夙风,一次就是这个隐藏气息的功夫好到他都没察觉到的人。
“我在问你话。”说话声,那人手中的剑更向司空空荡荡的脖子近了几分,司空看不到脖子上的状况,可是他已经在空气中嗅到了腥甜的味道,那味道很近,应该是脖子上的。
那人是真的要杀了他。司空清楚的知道。
“野猪。”司空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然后尝试着换了个方便动作的些的姿势。那人察觉了司空的动作,便再次用剑逼近了司空的脖子,“别动,不然我可不保证我的剑会不会一不小心滑一下。”
“你到底想做什么?”司空神经已经紧绷,可他身后的人却想是寒潭一般沉寂着,散发出的只有凛冽而又纯粹的杀气。
“我问你话为什么不回答?”那声音再问。
司空挑眉,怎么这人如此无理取闹吗,他问话别人就一定要回答?心头虽然有些不满,但是司空还是把那野猪剩下的皮毛指给了他看,“肚子饿。”
说时快,那时慢,只在电光火石刹那之间司空突然沉下身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向着一旁掠去,脱离了那人的剑下。直到司空离开了那把剑几米之后他才停下来,冲出生到现在他就从未被人用剑比着脖子,这倒是个稀奇的体验。司空危险的半闭起眼睛看向那人。
一袭红衣胜血,在这阴暗的树林之内显得给外的瘆人,可更瘆人的却是那人脸上纯粹的杀意。司空记得眼前的人,是在少林寺之上纠缠过的那劳什子教主。
“嗔……”剑光微动,一声清脆的声响在黑暗中逐渐清晰。
霂知秋已向司空逼了过去,剑尖直抵他脖子是要娶他性命。
司空冷哼一声,莫不是他表现得太善良了,所以才让所有人都觉地可以为所欲为,剑都低到他脖子上来了。司空如是想到,他没有避开霂知秋的剑,而是上前一步迎向了霂知秋,只伸手间便接住了霂知秋的剑。
霂知秋眼中诧异一闪而过,随即转动了手中的剑柄想要借势消掉司空的手指,却不想司空的手指像是有千斤重一般纹丝不动,霂知秋动了好几次也未挣脱他的手指。
“哼,有几分本事。”霂知秋突兀的放开了剑柄然后以手做剑劈向了司空的胸口,好在司空早已经有所准备吗,在他放开剑的瞬间就变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剑持在手中。然后以剑挡在胸前避过了霂知秋近身的一掌。
“本事我自然是有,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司空说得嚣张,也是因为他有那个嚣张的资本。
当初清虚子答应了少林寺方丈的条件把武林中所有的秘籍都奉还了,可是却并未答应那少林寺方丈说不抄写或者是不传录下来,所以少林寺和武林中的人都不知道清虚子在深山野林的家里到处都是那些被他们宝贝得紧的秘籍。
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清虚子才做的出来了。
因为如此司空也收益匪浅,虽然不可能每一种都掌握,但是因为武功都有相似之处所以司空多少都能够对每个武林中门派有一定的了解,不说无敌,但是至少能够知道哪些招式的弱点在哪儿。
司空开口说哪些话的时候并不怕被霂知秋听见,霂知秋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还是冷冷的看着司空就那么站在那里,神情间杀气愈见浓烈。隆冬之后,暖春之前,春还未复苏,树林中有的也就是满目的枯败和凄凉,两人在树林中对持而站,头顶上的树枝丫间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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