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我’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黄健站起身,不容拒绝的说,“来,想吃什么?有没有不舒服?过来吃两片消炎药防止发烧。”
苏隐弱弱的说:“我我我……”
“哎呀这孩子真是!”黄健说,“这么简单的事还这么磨磨叽叽的!你——要——对——我——负——责,这么简单的话听不懂吗?你——要——对——我——”
“停停停!”苏隐掩面,“……但是……为什么是我,对你,那个那个,负责?”
黄健仰头望天考虑了一会儿,低下头循循善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后失德?或者换成酒后乱性也可以?”
苏隐囧囧有神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昨晚谁喝醉了?我滴酒未沾,所以喝醉的不是我,喝醉了的是你,失德的也一定是你。既然是你,乱了我,那么你对我负责有什么不对?”
黄健笑眯眯的把消炎药片从苏隐的嘴巴里塞进去,然后去厨房煮粥。回来的时候苏隐弱弱的问:“可是……我要怎么对你负责呢?”
黄健微笑着在苏隐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首先,你起码要记住,我不是你的辅导员。”
摆正了自己地位的黄家大少很快开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开始进行居心叵测的圈养行动。
这不能怪他,作为一个占有很高社会生存资本的雄性激素分泌较旺盛的男人,在一篇作者竭力使之严肃化学术化的里,在第一次从灵到肉完全占有情人之后,会产生一种独占欲这是很正常的,是符合社会学、生物学、心理学、人类行为学的。
苏隐很困扰,要知道作为一个华丽丽的忧郁系美少年(我们忽略他十年后泼辣骄横到特警队群雄俯首的地步),本质上他还是对异性抱有知慕少艾的情思的啊。
他尝试了很多种方法和黄健进行沟通,比如说劝导式:“对异性抱有yù_wàng才是这个社会传统普遍的生殖繁衍模式啊!”
黄健批评他:“你怎么这么没有创新精神!”
比如说哀求式:“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法对你提起兴趣啊啊啊我们是不适合的啊啊啊!”
黄健教育他:“我们要时刻注意把一切不可能变为可能,这是我国开国第一任伟大主席的教导,作为国家公务员忘记这句话是可耻的。”
比如说社会舆论式:“黄健你不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很奇怪吗?你看看,你爸爸是男的,你妈妈是女的;你叔叔是男的,你婶婶是女的;你姑父是男的,你姑母是女的;你爷爷是男的,你奶奶是女的;甚至连你十八代祖宗他们都是一对一对的……可是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啊!”
黄健笑了:“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女的啊。”
——反正床上的位置不变,就算被当成是女的又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
苏隐小同学黔驴技穷,每天被黄健抢出警局打包带回家,在充满了淫欲和色念的目光中生活得战战兢兢。大概是因为太战战兢兢了,他一直把黄健同志当作sè_mó来看待,直接造成的结果就是黄健自从那一次得手之后就再也没能……爬上苏隐的床。
黄健同志悲哀莫名。
“作者这是怎么搞的!老子明明是鬼畜派再这样下去难道要发展到禁欲系路线上吗!”
……你给我的红包不够啊黄大少。
在我赚够钱吃到大杯芒果碎碎冰之前,你就老老实实的过你能看不能吃的小日子吧。
夏天很快过去,苏隐小同学从警校光荣毕业,在四周女校同学们惋惜和不舍的泪水中,豪情万丈奔赴去了祖国的边疆。
——真的是边疆,黄健同志一纸调令把苏隐调去了国境线执行任务,一队武警埋伏在深山中,十二个小时换一趟班,时刻监视越境毒枭和国际军火贩子。整整半年特殊时期,到解禁令下达的时候他们都成了野外毒虫分辨专家。苏隐在本次潜伏任务中协助击毙了越境毒枭两个,把骚动降低到最低,消耗最小,损失减低,记三等功一次。
回京之后半年派出金三角维和部队,统领小队圆满完成任务多次,记三等功两次,二等功一次,授予奖章多枚。其中一次在歹徒劫持外国公使家属为人质时,进行了有效谈判并击毙歹徒,事后责任鉴定组认为苏隐的现场谈判有效减低了歹徒的攻击欲,为同事赢得了宝贵时间;因此他受到了大使接见。
很少有人知道那个脾气暴躁雷厉风行的黄家大少是信教的。他可以拿枪,可以去一线,可以上战场;但是当他祈祷的时候,比任何一个人都虔诚。他亲手放飞了那个人的翅膀,从此之后,除了祈祷,别无他想。
零七年底,苏隐在执行边境狙击任务时被弹片击中,紧急返京治疗;治愈之后左臂关节留下了永久创伤,被判定不适合继续除外执行高危任务。至此,他在最危险的腹地和一线坚守了十年,已经走到了迄今为止这个平台上的最高点。
苏隐在整三十那一年,被任命为某市刑侦特警总队大队长。
黄健深沉的说:“早知道就养家里了……”
然后他转头怒吼:“苏隐!把老子手铐解开!”
苏大队长哼着小曲儿愉快的啃薯片看动漫,身后黄健行凶未遂,被铐在床柱上发狂。他老人家不过是上下其手了两把,其实也没做其它什么,连亲个嘴都没成,更别提向往了很久的某种河蟹有爱的运动;但是人家苏隐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小菜鸟了,这点偷袭水平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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