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直低头的调酒师终於看了路华斯一眼,然後挑挑眉意外地问:「第一次来?朋友介绍?」很少会有生人来这间酒吧,因为太过宁静加上没有美女陪酒,客人寻欢的兴致自然大折扣,久而久之就只剩下一些比较喜欢酒吧气氛的熟客一直在光顾。
「不是噢,随便走进来的。」路华斯不在意的摇晃着双脚,郁闷的微微嘟起嘴巴。
调酒师这时才留意到路华斯那双上挑的单凤眼,微微瞪眼的样子显得那样可爱,他不禁噗的一笑。
「那个人啊,是我们的骄傲。」他如此说。
作者有话要说:小攻出来接客啦!!!!!
= u =哦耶!!!!!!小孟小孟~你男人出来啦!!!
孟:……
好开心地卡文了(?!)
於是…送上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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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相识(二)
哈?骄傲?路华斯有一秒想要挖挖耳朵,这种回答怎麽有一点搞笑感……
「又在乱说甚麽?别听他的,这是我们的店长,他有时会上台客串唱唱歌弹弹结他甚麽的,要是觉得不好听说声抱歉啊。」旁边的调酒师撇撇嘴,看来另一个调酒师跟新客说这种话也不是第一天了,在最後的话中虽然说着抱歉,但调酒师的脸上满是‘以店长为荣’的骄傲。
「哦……」路华斯托着下巴,微微侧起头看着台上那个自成了一个小天地的店长。那男人的脸低垂着,在看不清他的脸下,听着他那忧伤的嗓音竟惹得路华斯有点心动。
真不可思议。路华斯想。或许是嗓音中那抹低哑的黯然拨动了他心底一弦的哀伤,或许是对方平静的双眸抚平了涌起的不甘,路华斯有冲动想要冲上台,看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可以放开过去。
他相信台上的男人是和自己有相同的过去,没有同样经历的人是唱不出那一种韵味的。
但路华斯始终没有动,就这样慢慢浅酌着酒。
「我先去一下厕所,帮我hold住。」路华斯低低的抛下一句,就沉默地推开了左侧的防火门。
调酒师抬起头欲张开口,还没有说话时已经失去了路华斯的踪影,他耸耸肩,自言自语的说:「现在的小孩啊…真心急…」
「甚麽?」另一个调酒师侧了脸,疑惑的问。
「没甚麽……」
路华斯这样心急的冲去厕所并非甚麽内急,而是心中那伤感的情绪忽至,眼泪再也不能掩饰的涌上了眼眶。
他把自己关在一格,低低的哭着,似乎要哭尽了心中的悲伤。路华斯不知道为甚麽今天会突然这样难过起来,他以为心底那点伤早已经被时间疗治,却在今天发现原来一直一直都是自己在伪装坚强。
伪装不在意过去,伪装自己不会再软弱,却不知道这小小的防备早已经被身边的人看穿,想起妮茜亚怜惜的目光,想起老师那一声轻叹……
原来一切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未曾忘记过去,依然紧紧地记住受过的伤害,伤口腐烂了也不曾狠狠地把腐肉挖出,让到伤口疗合。今天…他终於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不理睬不代表伤口不在…反而在不经意间给予自己重重的痛楚。
路华斯现在就痛得抓着心口弯下腰,拿纸巾抹掉了泪水,再用水泼脸,轻轻的吸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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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镜内的人儿上挑的眼角间有点红,水滴缓缓地从脸上滑下…
一滴…
二滴…
悄然的带走了脸上隐隐的悲伤,没多久後路华斯已经能收敛情绪,再勾起那坏坏的笑容武装起自己。
「咦?」突然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载着鸭嘴帽﹑正在用手背抹着脸上泪水的男生。他似乎错愕於厕所内有人,脸上的泪水还没擦乾,可是很快地他就咬着下唇,收起了那抽泣的声音。
「没事吧?」或许是同病相怜,神差鬼使下路华斯问了这麽一句。
「…没…没事……」男生倔强地结结巴巴的回答,然後别开脸似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难堪。
「没事就好了,没甚麽坎过不去的。」路华斯安慰了他一句,然後直接地准备离开。他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而且对於别人的难堪也会尽量给予他们空间调适自己。
男生似乎有点错愕於路华斯的体贴,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心的表情,在路华斯欲开门时假装虚弱,仓卒的倚在墙上浅浅的□着。
这下子路华斯再也不走不了,只能上前扶着他说:「真的没事?我帮你报警吧,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路华斯在法国养成了凡事都找警察叔叔的好习惯,看到这样的情况自然第一句就这样说了。
男生微微抽了脸,赶急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去医院。」他没想到路华斯居然油盐不进,没有半分可以入手的机会…既然这样。他眼睛转了一个圈,然後继续虚弱地靠在路华斯身上,似是无力的闭上眼睛。
「还是去一下医院吧,你这样子真令人担忧。」路华斯皱起眉头,努力地用身体撑起他。
男生很快地从路华斯的背後顺走了甚麽,快速的往自己宽大的衣袋一装,然後退後了几步微笑说:「真的没事了。谢谢你,再见。」急急的推开了门像是害怕路华斯会追上一般很快地奔走。
「真是怪人。」路华斯皱起眉头,不以为意的也离开了厕所。
回到座位後,路华斯有点失望於台上已经换上了一个年轻人,正柔情万千的唱着情歌。路华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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