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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林丰也不问我怎么了,刚我回来一通的折腾,他就坐那跟没他事似的,现在我回来了,他也坐那,手里拿本书,我一看,乖乖,权术!瞧这破名字,能教出好吗?
你说一个十六岁的孩子看什么好呢!
我猫地上,想起到点了,这俩还没吃晚饭呢!煮了三块面。结果就够李混蛋一个人吃的。
林丰就喝了点汤,跟李混蛋刚开始的反映一样。
我吃饱了就准备回家。
可那之前我得说点什么,刚要说,李混蛋那就一连串的喷嚏打了个溜园。
我这才知道,他洗澡一定要擦干净头,不然准感冒。
又损失三包感冒药。
他捏着鼻子灌下去,我帮他掩好了被子。
走的时候,我对林丰说:“先这样,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林丰看我一眼,就问我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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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当然知道,五块钱一张的票,你以为老子钱是刮来的。可老子不能那么说,我一笑,哈哈过去,摆摆手:“我闻你身上没什么味,以为你不去呢!要不明天咱补一个。”
“算了吧!”他笑,倒笑的好看,呼扇呼扇的眼睫毛都飘起来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反正我是王震雄托付给你爸的,跟你没关系。”
老子这回是真迷惑了,怎么一股子不是味。老子该你的!你他妈还欠老子半个月工资呢!怎么我就那么该你的!
真他妈不要脸了点!
不是你们那会找人收拾老子的时候?
老子转身就走,管你脸上黑的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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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又进入了再就业大军的行业,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再也不去人才交流中心了,妈的,老子直接冲着劳动力市场去。
蹲一墙角的时候,老子有还有点磨不开面子,可时间一长,什么人都有,聊上嗑了才知道,还有他妈军队刚下来的。
“那不有转业吗?”我问那哥们。
那哥们长的不错,就是在军队里呆时间久了,傻点,叫什么王财,缩写是,也够点背的。我心里给自己一乐子。
我递给他烟,他接过去抽上后,就什么都告诉我了,连他们家狗叫旺财都给我叨咕了叨咕。还真没见过这么磨几的主。这人早晚准上一当。
我看了看四周,十点了,顾主们正跟挑牲口似的这看看那看看。有一男的,留两撇胡子,看到我们就冲了过来。
“我那要俩人,一个月两千。”
妈呀!这活可不好找。我利马精神了。
“就在那。”胡子男手一抖,东西南北指了个遍,“你们有身份证吗?”
“我是当兵的……”就在那掏东西。
我拿眼珠子一扒拉这小胡子就知道不是好鸟。
那小胡子果然一接过东西去,就摆忽上了,最后撂一句:“二百押金。”
“兄弟黑点吧!都本地的这干麻呢!”
小胡子对上我的眼,一点头转头走了。
还不知道怎么麻事,看看我。
“那是一骗子,转骗押金的,你给了他钱,也没你活。”
“你脑子真灵。”特崇拜的看着我。
我心说,得了,自己算开眼了,真碰见一绝种傻子。
我跟他呆一快,半天也没人搭理。后来出了门我总结了一下:
一、 在装备上,我们胸前没有挂着牌子,诸如:暖气装修什么的,这使我们失去很大一部分实用性顾客。
二、 在外包装上,我和这还在有饭吃阶级徘徊,无法给顾主们恨宰的念头,于是又流失很大一部分心狠手辣的顾主。
三、 在态度上,我们都没有做到见人鞠躬,见面先笑,因此我们又失去了诸如老太太中年妇女等充满母性的顾客。
最后我带着很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叫我大哥,后来一对岁数,他还比我大两岁,我就一摆,“弟弟跟你干了。”
喝酒上,这哥们倒还成,光光就灌下三四杯去,脸都不带红的。
我我那种平时很牛,但喝就不牛的主,可最近事实在太多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点,一喝多了我就嗓门大。
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中年女的走过来,拉着我们说话。
老子打着舌头说不信,后边的事就不打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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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正睡一张我不认识的床,床对面贴着一半裸的女人,我看了看这地,粉红粉红的灯,一看这被子,倒是干净,我揉了揉眼。
老子没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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