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八个加入闻香教的人,以及他们的十多个家人全部被押解去了各个工坊和居民点。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就是将这些蠢货作为“反面教材”去四处游行展览。
而训导司的训导官,则被派了去跟这些参观的士兵和老百姓们宣讲,反正就是劝告众人万万不可被闻香教蒙骗了。
嗯,也顺便提醒大家,王大人的刀可是很锋利的!必要时,是会毫不留情的杀人的!
想想这浮山湾,如今丰衣足食,只要不懒,都能找到活干,即便酒肉好菜吃不上,要图个肚儿圆却是不难的。
所以,将这些犯人带出来展览时,这帮蠢货便遭到了老百姓们一致的唾骂。
“活该呀!”,“好好的活不干,要去学这邪教作乱!”这些犯人每带到一个地方,都有明白事理的百姓过来,指着这些人评说一番。
当然,每一个人回家吃饭时,都会顺带着提醒一下自己家的人,断断不要轻易犯了糊涂,连带全家人丢了性命。
宣传工作做完后,王瑞下令将这二十来人送去较场斩首。不过,现在在浮山湾却没有专门的刽子手,王瑞照例让陈铭等人抽调了二十几个新兵参与“刺杀训练”。
家国沦丧之前,全族御敌之际,让他们这些信奉邪教作乱的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作为抗虏新兵的训练资源,也算是他们为自己的民族作出的最后一点贡献。
“你这是连坐!”,“你丫的不讲人权!”,“你这没有进行审判!”如果有后世吃饱了饭,撑得慌的圣母婊在,这帮人准得这样乱喊。
我靠,不把这些邪教分子全家干掉,难道还要等着这些人的后代来胡言乱语、颠倒黑白吗。
行事铁血果敢的王大人,此时哪有这功夫来审判?
在华夏最凶残的敌人满虏入侵面前,任何虚妄的假仁假义都没有一丁点儿意义。唯有铁和血!
“陈松,快马传令给在平度州驻扎的朱磊,由他抽调一千人马,从亭口镇到武兰庄,堵在百脉湖和郑公庄一线,阻止流民和闻香教徒北逃。所有没有路引公文的人,一录抓将起来,以后修路好用。如果有孤儿少年,一定要好好照顾,全部送到浮山湾来。”王瑞在公文本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盖上大印,直接递给陈松去安排人传令。
哎,看来,是得建立起自己的秘书侍从机构了不然,老子以后真得累死。
王瑞想起前一时空中,有一位光头的先生,便建立起了一个只忠于自己的侍从室。当年抗战时,也为国家和民族作出了不少贡献的。
对!老子也弄一个侍从室!只是这侍从室的主官,王瑞一时却没有合适的人选。
“大人,来开会的军官都到了!”王瑞正在思考间,从外面回来的陈松又进来报告。
“诸位!本官接到登莱巡抚之命,近日将出动大军,将往胶县高密两地剿灭作乱的闻香教乱匪。虽然这些贼人还颇有些战力,不过本官早已派了徐福和龙尽虏等人打入这伙乱匪内部。到时有他们接应,定可以大获全胜。所以,我们这次的行动,主要还是练兵,将这帮新兵蛋子拉到血肉淋淋的战场去走一遭,感受一下,可是比在操场上练上十天半个月更有用的一件事。所以,抽调到的各部军官可都得加倍重视。”王瑞一边扫视着众人,一边详细地说明道。
“是呀,大人!好几个月没有拉出去打了。下面的儿郎们,都战意高昂呢!”陈铭接着道。
“哈哈!有战意就好!这次除了留驻即墨营的三千人,和留驻浮山湾的四千老兵外,其余的所有士兵,全部都要参加这一次战斗。”王瑞笑着道。
“大人,你这,可是一下子调动了上万人。这闻香教的乱匪贼人,用得着调动这么多人去打吗?”马举插话道。
“大哥!哦,马游击!用得上的。虽然多耗些钱粮,但好歹让士兵们实实在在的上次战场。那怕是去走一趟,也是受益无穷的。”王瑞耐心地解释道。
“大哥,这次还是得劳烦你,在家中坐镇了。”王瑞拍拍马举的肩,面带歉意地笑道。
在王瑞的这个以军事为主的集团中,可是以战功为尊崇的。这久了不去外面作战,可是会影响到自己在军中威信的。
所以,王瑞这次又安排马举坐镇大本营时,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总不能在作战时,一直将人家闲置啊!如果不解释清楚了,换谁,谁都会生出想法来。
“大人!军中无私称!大人如此安排,自有大人的道理。末将遵命便是。”马举正色道。
“好!那我接着安排!熊文杰,你负责运送陈铭所部四千人,走海路入胶州湾,在洋河口登陆。上岸后,不要耽搁,给我直扑高密县城。”王瑞接着又对熊文杰和陈铭安排着。
“是!大人!”两人都站起来领了命。
“张二,你要安排好和在高密的徐福所部接应。”王瑞又叮嘱张二这个特务头子。
“大人!还有我呢?”黄海清一听熊文杰都有作战任务,却没安排到自己,就心急了起来。
“哈哈!你这小子就是沉不住气!”王瑞看看抓耳搔腮的黄海清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次的任务也很重。你和张二负责运送另外的五千人在莱南河口登陆。登陆后,立即建立起防御工事和营地,等待骑兵部队到达。张二,你到达后,也要立即安排人和在胶州城的龙尽虏二狗子等人联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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